还有两个手绢,打开一看,都是钱。
不过没有盒子里的多,其中一个包着两千块,还有一个包着三百五十多块。
也不知道这是端了谁的小金库。
不过家里左右就那么几个人。
白英,方芳,刘大海,刘小海…
管他呢,不管是谁的,现在都是他的了。
今天真是快乐的一天,收入两万两千三百块,金条两根,首饰几对。
刘一航把两个手绢里面的钱一起放进盒子里,收回微型空间。
愉快的进入梦乡。
刘一航睡的香甜,另一边刘家人就没有这么高兴了。
他们掰扯了一晚上,才定下来章程。
把家彻底分了。
白英和刘向北为了几块地的归属权闹得不可开交,平时种地的时候也没见他们这么积极。
分东西的时候就分毫必争。
还有刘向北铺子的归属权,也是个问题。
刘向北觉得这是他一手做起来的,跟老二家无关,应该归他自己继续经营。
白英却觉得这是分家之前的共同财产,应该拿出来平分,不然刘向北应该把铺子的三分之一折价给她家。
村支书和几位老人都看不下去了,摇头表示无语。
这一家子也就刘向东还算个爷们,刘向西,刘向北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葛翠花为了一点钱,把这么好的一个儿子弄丢了,以后有她后悔的。
不过这对刘向东来说也许是好事,跟这些人纠缠在一起,迟早被拖累。
写完分家的文书他们就先离开了。
刘家人还在不停的争吵,老二老三两家都觉得自己分少了。
刘向北的实话符到现在终于失效了。
他悔啊,当时怎么就把真话说出来了。
方芳哭过以后选择暂时跟刘向北统一战线,不管后面跟刘向北怎么闹,在利益面前,一致对外。
两家人闹到深夜。
葛翠花熬不住了,率先回房睡觉。
她每天睡前都会把自己的宝贝拿出来看一看,然而这一次当她把墙砖抠出来,里面的盒子竟然不翼而飞了。
葛翠花的瞌睡虫瞬间消失。
宅子里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啊!我的盒子,哪个杀千刀的偷了我的东西!”
刘柱子端着洗脸水从外面进来:“咋的了?”
“我的宝贝盒子不见了!家里的好东西都在里面。”葛翠花转身惊魂未定的说。
“你再好好找找,是不是忘记放哪了?”刘柱子连忙放下手上的洗脸盆,走上前一起帮忙找。
“不可能,我一直放在这里面的,肯定是有人拿走了,我藏钱的地方,就咱俩知道啊。
不对!还有小海,有一次他也看到过。”葛翠花跳起来就去找刘小海。
刘小海睡的正香,猛然被揪着耳朵叫起来。
听到奶奶说钱丢了。
他的瞌睡虫立刻不见,心虚的左看右看,吞吞吐吐的说自己没拿。
葛翠花亲自带他的时间很多,这孩子撒谎的时候,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还真是他拿了!
“臭小子,还不把钱给我还回来。”葛翠花一巴掌拍在他头上,气冲冲的说。
刘小海欲哭无泪,他上哪拿去,早就花没了啊!
其实刘小海还真偷拿过,不过他每次只敢拿个几块十块的零钱,葛翠花一直没发现。
刘小海以为这次葛翠花发现自己偷了她的零钱。
如果他知道葛翠花说的是全部钱,那他肯定会大喊冤枉。
“方芳,你看你养的好儿子,把老娘的棺材本都偷出去花了。”葛翠花揪着柳小海的耳朵把他连拖带拽丢到院子里。
刘向北和方芳,白英三人正为铺子的事情吵得不可开交。
“妈这是咋了?”
“咋了?你儿子把我的钱偷了,你说怎么办吧!”涉及到钱,孙子再亲也不亲热了。
“小海,你拿你奶的钱了?还不快去拿出来还给你奶?”刘向北拎着儿子教育道。
“我…还不了了,我已经花了!”
“老天爷呀,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葛翠花一屁股坐在地上哭闹起来。
刘向北拿起地上的烧火棍,狠狠地在刘小海屁股上揍了几棍子。
“啊爸,别打了,疼,疼…”刘小海疼得龇牙咧嘴。
“疼就对了,看你还要不要胡来。”刘向北气鼓鼓的瞪了他几眼,然后跟葛翠花好声好气的说:“妈,这小子拿了您多少钱,我给你还不行吗!”
刘向北心里觉着这熊孩子再熊,顶多只敢拿百八十块钱罢了。
赔给他妈算了,免得她闹个没完。
葛翠花呲溜一声站起来:“这可是你说的,我盒子里一共一万八千多块,还有几样首饰,我吃点亏,一共算你两万块!”
葛翠花虽然疼爱老三,但是今天他们都急切的想分家脱离她,让她心里不痛快了。
她喜欢手握大权,掌握一家人的经济命脉的感觉,现在老二老三都想违逆她,那就别怪她心狠了。
管他什么儿子孙子,钱在自己手里才最舒坦。
而且她确实手下留情了,就那两根金条就值老多钱了,她还没管他们要价呢。
“妈,你不是说你没钱吗?怎么多了两万块出来?这钱必须拿出来分啊!”白英马上捉住小辫子,叫嚣着分钱。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家家的私房钱都爆出来了,白英可太高兴了。
“什么?”
“啥?”
“我没有…”
刘向北、方芳和刘小海一起发声。
这个数字确实把夫妻俩惊着了,差点没晕过去。
“我没有,我只拿了几十块钱。”刘小海忍着疼痛跳起来为自己发声。
“几十块?你把我的盒子都连锅端了,还想不认账!”葛翠花带着众人进屋找。
刘小海被冤枉,心急如焚,在屋里翻来翻去都没有找到盒子,嘴里一直嘟囔着:“我真的没有啊,我每次只敢拿几块钱而已。”
刘向北相信儿子,虽然他平时有点小滑头,可能会偷几块钱买东西,但是说把他奶的家当全部偷光,他还是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