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斩草除根的好办法啊,王斐夸了一句项亘之后就拉着闻哥跑出去了,跑出去干嘛?当然是去烧植物了,既然闻哥信任她,她就好人做到底,彻底把危害铲除了。

在路上的时候,王斐一直想不通两三岁的小孩怎么也能生病,这种植物大多数长在土地旁边,这么小的小孩子也没有机会接触啊,总不可能这么小就去种地吧。

途中,有一个母亲在给自己孩子喂母乳,她一看到闻哥就立马进屋去了,他们天恩族民风相对传统,女子喂母乳这种行为不应该被除老公以外的男子看见,这也是她进屋的原因。

王斐突然明白了,小孩子生病就是间接性接触植物,他们吃母亲的母乳,最开始的时候可能抗体足就没有这种情况发生,随着家人生病越来越多,他们摄入的母乳太多了才会这样。

这样一来就能足够解释小孩子最小也是两三岁才出现这种情况了,那个时候他们摄入的含量跟间接性接触植物差不多了,如果植物不连根拆除,小孩子患病或许会越来越早。

闻哥手下办事也异常神速,知道要烧植物之后,他们赶紧就去找柴,一路摆过去,闻哥他们到的时候,植物已经被木材包完了,只要闻哥一声令下,他们立刻点燃木材。

田地上的植物随着木材的燃烧都被烧得差不多了,以免后患,王斐还让闻哥下令把根挖出来再烧掉,参与这场烧植物的所有人全部用消毒水洗手,王斐保证他们能没事。

王斐觉得无聊,把换过包装的消毒液给闻哥之后就回去了,等第二天再出来,不管是街上还是土地上的植物全部无影无踪,只有一些被烧过的痕迹,不得不说,他们办事真迅速。

解决了这一大问题,闻哥特别感激王斐,晚上把他们叫到了自己的家里,准备好丰盛的晚餐供他们享用,勘探队人在屋檐下,再不喜欢闻哥都必须得来一趟,不过脸色都不好。

他们还在这里看到了好久没有看到的肖敏,肖敏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但是能看得出来日子过得还是挺不错的,没有瘦,看来闻哥还是做到了他所答应的事情。

闻哥喝得有些多了,端着杯酒歪歪扭扭走到王斐和项亘面前,双手握着酒杯:“我为我在地下宫殿对你们做的事情感到抱歉,这杯酒我先喝了,就当是给你们赔罪。”

置于他们于死地,现在想用一杯酒就原谅他们,王斐他们没有这么贱,冷冷的看着他,不喝酒也不吃菜,闻哥才不管这么多,自顾自的喝了又让人倒了一杯走去了肖敏的面前。.

“肖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也要给你道个歉,我当时劫持你不是真的想杀你,你看,你到了这里之后,我们没少你吃没少你喝,这杯酒我敬你,不管你原不原谅我,我都干了。”

肖敏脸色越来越难看,当时闻哥的那把刀可是架在她脖子上的,现在说原谅就原谅?她也没这么贱,要不是需要王斐,闻哥他们早就不知道把她怎么样了,会让她活着见到勘探队?

现场气氛特别糟糕,闻哥跟看不见似的叫人搬来了一小箱金银珠宝过来给王斐。

“这些都是我在宫殿趁你们没注意的时候悄悄让下属装的,现在都给你,作为谢礼。”

王斐假意手下,她空间里还有这么多,稀罕闻哥的吗?只是这个时候不收不太好。

接着,王斐趁热打铁说道:“你让我过来找病因,现在病因已经找到了,我们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我们明天就走,肖敏今天就由我们带回去。”

“好啊。”闻哥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背着王斐他们喝了两口酒,看不见他的表情。

王斐也没想到他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反正能走就是好事,闻哥答应了不是更好吗?

闻哥再次转过头来时脸上浮现的笑容有些古怪,王斐他们都沉浸在明天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的喜悦当中没有看到这幅表情。

这场晚饭吃得也不是很痛快,好在肖敏被他们接了回去,李涛一直在安慰她,也没王斐他们什么事情了,就让这小两口加深加深感情吧。

勘探队这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入睡得特别快,到了半夜,项亘突然惊醒,他睡觉很浅,稍有动静就会醒来,特别是在闻哥地盘的时候,或许闻哥下一秒就出尔反尔不让他们走了。

项亘感觉出来头顶上有动静,他怕这是闻哥安排来杀人灭口的,给王斐盖好被子之后就追了出去,今天院子外面的守卫特别松,项亘来不及多想就看见有个人影,连忙追过去了。

十分钟之后,项亘被引开很远了,有人偷偷潜入王斐的房间,趁她还在睡得时候就把她嘴巴堵住,王斐猛然惊醒却发不了声音,一直再跟他们抵抗,手脚并用,嘴里也在呜呜叫着。

对面是三个大汉,王斐根本没有胜算的余地,没两分钟就被大汉绑住了双手双脚,扛着她就离开了院子,院子外面任何人都没有,她出来之后,周围瞬间来了一群人把院子围住。

王斐心里暗道一声不好,她知道这条路是通往闻哥家里的,今天闻哥做的所有事情好像都已经明了了,闻哥根本不是诚心让他们走的,之前一直都是在骗他们。

不知道闻哥是在饭菜里面下了药还是在院子里下了药,只有这样,他们才会睡得这么死,项亘之所以不在这里多半都是被闻哥的人引开了,闻哥的目标是她!

想着想着,王斐已经被放到了地上,王斐看到闻哥带着笑意朝她走了过来,闻哥说:“你这么聪明怎么没想到我在饭菜里下了药?想走啊?我告诉你不可能,不可能从我手里逃走。”

闻哥已经很病态了,王斐心里害怕到了极点,一头猛扎在闻哥的胸上,怼得闻哥胸口疼。

那可不,王斐脑袋现在也是很晕的,她得故作冷静,不能让闻哥如愿。

闻哥骂了一句之后又变成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着她,一只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气息吐在她的脸上:“你这个女人是我见过最有意思的女人,我怎么可能把你放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