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呀,自己现在想要给会计的承诺,自己的头都大,但是如果现在自己不回去的话,军官那边肯定是难做的,到时候军官的工作要是丢了的话肯定会更难再说了,自己的儿子什么样自己是知道的,买卖买卖做不了,而且也不是特别有能力的人。

平常让他干点什么小事儿都干不好,到时候要是让他再做买卖的话,肯定是不成功的,所以这自己的心理呀就跟没缝似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做了,现在这件事情真的是让自己愁的脑袋都大。

“老爷子这件事情你还得从长计议呀,不能够就这么样轻易的说怎么办,还是应该好好的去想一想怎么去对付会计,一家人两个人离婚了并不是说一个人的错,肯定是两个人都有错了,自己也要好好的去把这件事情磨合一下。”

保姆一听说老爷子曾经答应过会计,两个人离婚了以后会给会计一定的补偿,自己当时就有点不太乐意了。

但是自己还不能够多说些什么,因为这毕竟是老爷子的家务事情,虽然自己跟老爷子在一起了,这么长时间自己也明白,自己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

老爷子也特别的反感自己去参与他们的家务事,好像自己多贪恋他们家的钱财一样,所以说呀,自己说话还得多加考虑。

但是自己现在又不能够什么事情都不说,如果自己什么事情都不说,老爷子真的会感觉到愧疚,再多给会计他们一分钱,现在老爷子的退休工资就是那些钱,所以说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收入。

再加上原来家里面还有一些地现在这些地呀,该卖的卖该弄出去的就弄出去了,再加上家里面有一个军官,这种败家子儿也剩不下什么钱了,自己也知道家里面该有的钱就只有那些。

所以说呀,自己现在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多从老爷子那里弄点钱,这样自己才能让自己的日子过得更好一些,如果自己不想着自己以后啊估计老爷子最后也不会给自己留太多的钱财,自己现在也看明白了老爷子的想法。

老爷子现在就想把这所有的钱都留给自己的儿子,让自己的儿子可以过得更好一点,因为毕竟自己的这个儿子一点都不上进,自己曾经把儿子安排到了那么好的位置上。

但是儿子从来都不有所作为,反而是处处的占老子的光,认为自己的老子曾经做过了很多的贡献,所以部队就应该提拔自己一样,但是革命的改革这也让军官没有了那种感觉,因为毕竟是要以实际出发的。

现在的社会跟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尤其是改革以后,各方面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原来可以站在功劳簿上吃老本儿,现在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所以说保姆之前还总想着跟着老爷子可以沾点什么光,而且自己原来跟着老爷子的时候,家里面确实也收了很多的好东西,自己也偷偷的把这些好东西全部都留了下来,老爷子不是不知道,老爷子只是不愿意去说而已。

而且保姆也曾经利用老爷子的名头在外面挣了一些小钱,这些小钱完全够,保姆可以在外面挥霍一阵子了,但是由于保姆已经大手大脚惯了,所以那点钱自己根本就没有攒下来,反而是越花越空。

而如今自己年纪也大了,也不能够说随随便便的离开老爷子,就算自己离开了老爷子以后,自己应该再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自己肯定也不是那种安安分分能够过日子的人。

而且自己也花钱大手大脚的都已经习惯了,再找一个条件像老爷子这么好的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了,所以自己只能够去将就着老爷子,想办法从老爷子那里多拿钱吧。

但是老爷子的那点儿钱根本就不够花,原来的时候老爷子确实是特别的好,再加上老爷子也有着各种各样的小钱儿不断的进服,所以服里面的日子过得也真的算是比较不错,特别的舒服,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呀。

由于老爷子已经退休多年,而且年事已高,也没有什么人能够用得到他了,原来每逢过年过节门槛儿都会被踩矮很多,但是自从这几年以后,每年的过年过节,老爷子家里面都特别的清静,来看老爷子的人也是越来越少。

尤其是近些年更是没有人再来看老爷子了,这也应该属于正常,毕竟人走茶凉,而且老爷子都已经退休了,这么多年什么事情也办不了了,很多人不来看老爷子都是正常的。

只不过是还会有一些老爷子之前的旧部,每逢过年过节会提着一点吃的来看看老爷子而已,这就算是好的了,有很多的人在大街上看到老爷子都不说话。

或者是之前老爷子提拔的一些人也会过来看看老爷子,这也是部队上面的规矩,大家呢互相有利用就用也会送一些值钱的东西,但是现在有人过来看老爷子就已经是很不错的事情了。

而且老爷子也是一个特别要面子的人,每次别人来给他送一些东西的时候,他都会作为回礼给人家回一些东西,毕竟不想欠人家的嘛,再加上老爷子已经要面子了很多年,所以送出去的那些东西甚至会比收到的价值还要高,这也让保姆特别的不开心。

尤其是今天听说了,老爷子还会给会计他们一些保障,但是给自己这里却少之又少,连一句承诺都没有,自己感觉自己这么多年跟在老爷子的身边,真的是特别的委屈。

但是现在又能够怎样呢,这都是自己的选择呀,是自己当初选择跟老爷子在一起的,本,想着老爷子能够给自己荣华富贵,最起码能够在一起时间长了给自己一个名声啊,但是谁想到了老爷子压根就不准备给自己任何一个名声,反而是处处的去让自己照顾着老爷子。

自己心中还是有一定怨气的,但是自己又不能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