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文姐,你要去哪里?你等等我。”那位女兵害怕爱文会做出什么傻事来,所以她就追在爱文的后面跟着她。
剩下的女兵都你看我,我看你的,他们实在是不敢相信平常看起来温柔可人的爱文,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人,因为不仅有心机陷害别人,反而把自己也给搭上了。
这是不是所谓的报应不爽呢?答案是肯定的,正所谓欠下的迟早都要还。
更何况这件事影响恶劣,更有辱军人的形象,这次下乡务农任务如果不提这件事情,那简直就是完美了。可是这件事情造成了无可无磨灭的一笔,而且涉事的两个人都属于那个公社的人,那就交由派出所审理。
至于爱文就由部队文工团团长来处理,记大过,开除那是必定的。
爱文那天跑出去了,她就是为了要去寻死,如果不是那位跟着她的女兵,恐怕她早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了,爱文被人从河里打捞出来的时候,早就失去了意识,到现在还住在医院里接受治疗。
文工团的团长没想到自己那么重视的一名女兵居然会有这样狠毒的心肠,所以为了这件事情,她亲自来到医院里把那个退团书给了她,还通知她的父母把她给领回去,却没有想到他的父母在医院里大吵大闹,想要见到皮小飒,问问她为什么要这样陷害自己的女儿。
没办法,文工团的团长只好把皮小飒请到了军区医院里,和爱文的父母当面对质。
皮小飒拿出由爱文亲自签字的口供给爱文的父母看,并且说清楚这一切都是由爱文一个人亲自主导的,没有人陷害她,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现在就由她自己吃下恶果。
爱文的父母态度十分的嚣张,他们一口咬定就是皮小飒栽赃他们的女儿,逼着他们女儿去跳河。
“你这个歹毒的女人,你说你是怎么伤害我的女儿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哪里得罪你了!”爱文的母亲欺竭底里的只问着皮小飒,两个眼睛冒着火般的瞪着皮小飒。
皮小飒望着她脚穿皮靴子,人穿一件的确凉的外套,那样的装扮干净又利落,却是一个盛气凌人的人。
“这句话应该问你女儿才对,我哪里得罪她了,她要这么对我,还想把药迷晕我,然后,找别的男人来企图想侮辱我。”她都还没有找爱文算账,皮小飒没想到爱文的父母却先一步找她的麻烦,说话的态度还如此的恶劣。
爱文的父母没想到皮小飒会这样的质问他们,他们气得两眼都发红了。
爱文的父亲看着像有点文化的,可是他说出的话也同样让人不敢恭维。
“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想男人了,所以才说这样的话污蔑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一向都是乖巧听话的,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一定是你拿她当挡箭牌,所以才会逼得我女儿去跳河的。”
瞧瞧这就是有知识文化人说的话,忒他妈的难听。
什么叫她想男人了?这不是他的女人想男人了吗?他们做父母的还有脸说出来,实在是不要脸。
“好像想男人的不是我吧,跟男人上床的也不是我吧,你的女儿可是被别人抓了现成,她还真是你们教出来的好女儿,总是想办法怎么阴别人。这件事总不可以抵赖吧,你们不知道的,不要信口开河,所有人都看见的事情,了解清楚了再说。”
这次还气不死你们,谁让你们这样诋毁我的。皮小飒在心里暗暗的想道,她真的看不惯这样的人,长得人模狗样的,那张嘴却抹了屎似的,出口成脏!
爱文的父母就被她气的脸色都发白了,再也说不出来,爱文的母亲拿手颤抖的指着皮小飒,狠厉的说道:“就你这样的医生,我要找你的领导把你给开除了。”
皮小飒婉而一笑,无所谓的耸耸肩说道:“我欢迎你去,你最好现在就去找我领导说,要他立刻马上把我给开除了,我没意见。”
他们对于皮小飒这种人什么都不在乎的人真的没辙了,除了放狠话以外,他们什么都做不了,因为看到那个口供,大致也清楚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才的话只不过是他们心中的气话而已,让他们找皮小飒的领导,那也是自取其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实在是没脸见人了,也只好偷偷地把女儿治好了,然后再悄悄的把他带回家去。
这一件事闹得人尽皆知,爱文她清醒过来,也只好吃了那个哑巴亏,谁让这一切的事情都是因她而起,可是她就是不甘心就这样放手,那个神衹一般的男人,已经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中,无法拔去了。
爱文想临走前再看一眼范毅博,没想到他去出任务没在家,老天爷连最后一点愿望都没能让她实现。
于是她就写了一封信,让人转交给范毅博,可没想到那个人却听错了意思,直接把信交给了皮小飒。
皮小飒把信展开一看,里面写的都是浓浓的爱意,和情意缠绵的情话。啧啧,这种深沉的爱,还真可以呀哈!连续暗恋的一年多的时间,由最初的放弃到现在的执着,那得有多少的毅力,皮小飒真佩服了,居然有人敢光明正大的写情书给她的丈夫,好在信到了她的手里,不然她还不知道爱文对范毅博的爱有那么深。
这样阴狠的女人,难怪范毅博没有看上她,否则的话会搞得家无宁日。保不准遇到了比范毅博更好的男人,爱文也会转身投入那男人怀的。
继杨红走了以后,本以为爱文会成为文工团的台柱,没想到却因为这件事而落马了,这又是引起了全文工团的警觉,团长对所有人都敲打了一番,告诫他们,如果有谁向杨红和爱文这样的人,立马开除,永远不得录用。
这样的规定是十分残酷的,也许以后会影响你的就业问题,这对个人的信誉造成极大的影响。
所以一时间文工团里的女兵都变成了沉默寡言的人,他们都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不能成为他们两个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