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恶务尽!

林浩居然敢联合庞泉一起算计自己,有仇不报,天理难容!

棍子跟起了风一样,打得林浩直学狗叫。

没几棍子,林浩的胳膊便断了。

但余天根本不解气,他吩咐丧彪和小李子将林浩架起来,就要审问。

“疼不疼?”

余天面带冷笑,用棍子点指林浩的胸膛。

“疼...”

林浩浑身都是血迹,门牙也掉了两颗,龇牙咧嘴,难受至极。

“疼?”

余天笑出声来,抡起棒子,对准林浩的肩膀又是咣咣几下。

“啊...”

林浩紧闭双眼,纵然肩膀剧痛,但他却不敢将头部移动半分,生怕余天一个不小心,再招呼到脑袋上。

刘丽红在一旁看得真切。

她没想到余天这么凶狠,这么残暴。

这还是之前她认识的那个温文尔雅,谈吐优雅的男人吗?

他变了。

变得如此暴戾...

眼看余天还在狠揍林浩,刘丽红紧张兮兮地凑上来,拦住了她。

“别打了...”

她担心说道,“把他打坏的话,你也要贪官司,到时候我还得麻烦我爸找人捞你。也怪我,我早不该相信林浩说的,早就该让我爸救你出来。”

刘作林有没有能捞人的本事,余天不清楚。

但他看得出来刘丽红是一片真心。

“谢了。”

他对刘丽红保证道,“你告诉你爸,以后电器厂有什么问题尽管找我,无论是资金周转方面,还是其他问题,我都可以帮他解决。”

这不是开玩笑。

刘丽红却听不进去。

她争抢着夺下棍子,不让余天再伤害林浩。

“别打我了...”

林浩也吓破了胆,哭着求情,“余天,天哥...你难道忘了吗,我可是林长水的侄子...你打了我,他怎么看你,他可是你师父!”

不说这个还好。

一提起林长水,余天的火气更旺。

“妈的!”

他大喝一声,“林浩!你是个人吗你?嗯?我师父能有你这样的侄子,真是家门不幸!你不说他还则罢了!你说起他来,我更得替我师父教训教训你这个恶毒的后辈!丧彪,把他的腿给我架到茶几上!”

要狠就狠到底。

干就完了!

丧彪其实也觉得够了,他们平日里四处闲混,顶多就是打架斗殴,并不会狠到非要打断人的胳膊和腿。

刘丽红劝阻无效,想了想,出门跑了。

余天也不管她。

待丧彪将林浩架好之后,他拎着棍子走过去,使劲儿地轮起来,对准林浩的小腿骨,就是用力一下!

啪!

木棍应声折断。

一同断裂的,还有林浩的小腿骨。

“啊!!!”

惨痛嚎叫。

林浩的脑门儿上布满细密汗珠,剧烈的疼痛,竟让他晕厥过去。

“怎么办...”

丧彪咽了口唾沫,问道。

“哥们,你真狠...”

小李子浑身直哆嗦,暗自庆幸自己没招惹余天。

怎么办?

余天摇了摇头冷声说,“他就跟条死狗一样,不用管他!而且你们放心,他也不敢再惹出什么事儿来,只要他足够聪明的话。”

林浩当然不敢报警,或者找人报复。

他可是亲眼见证了什么叫背景雄厚!

刀伤庞泉。

一天不到就出来了。

换做旁人。

谁能有这么大的能量?

“帮他叫个救护车。”

余天本来想不管他,但最终还是看在林长水的份儿上,可怜了林浩最后一次。

等救护车来的时候,刘丽红也带着刘作林匆匆赶来了。

刘作林在路上已经了解到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他也惊骇与余天的实力。

见面后,他拉着余天到一边,好奇问道,“小子,你找的谁,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放了你?刑事转民事是有可操作空间,但就算是我,想要找人办的话也绝没这么快!”

“...”

余天没做隐瞒,低声说出一个京城的人名。

“!”

刘作林听罢,倒吸一口冷气。

这个名字他耳熟能详。

他在京城多次召开的企业家会议上见过,是个有绝对实力的大人物。

“你怎么不早说...”

刘作林起先觉得余天救了刘丽红,是余天的好报。

直到现在。

他才明白。

自己能认识余天,这才是真正的好运气。

“电饭锅的事儿...”

他有意撤回这个从他的角度看来毫无胜算的约定。

“刘叔,一切如常,你的一千台电饭锅我必然要卖出去,时间不变。”

余天言之凿凿,充满自信。

说罢。

他又去找刘丽红致谢。

“你变了...”

刘丽红眼中闪过的情绪有些复杂。

“是吗?”

余天恢复了往日的温文尔雅,解释道,“你知道日食吗,太阳都有变黑的时候,何况人心呢?况且我这是为了我的挚爱,为了婉柔和豆豆,我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死。”

“挚爱...”

刘丽红眼睛眨眨,又开口问道,“那...那要是我今晚被林浩侮辱了,你会怎么做?你也会像保护你媳妇儿和孩子一样吗,会不会狠狠地收拾他。”

余天不作回答。

吩咐丧彪和小李子跟上,转身便走。

“喂!”

刘丽红在后面大喊,“我问你呢,你说呀!你会不会,你告诉我!”

余天还是没回答。

他也没转身。

只是暂停脚步,略作停顿,随后高抬右手挥了挥,“别想了,回去睡觉吧,明天一早,太阳照常升起!”

话落。

他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刘丽红呆呆地看着,思绪万千。

送林浩上救护车后,刘作林凑上前,拦住女儿的肩膀,道,“小红,你的想法不对。他是有妇之夫,你不该喜欢他,知道吗?”

“那...”

刘丽红深吸一口气,浑身发凉,眼泪流了出来。

“恋人长久吗?”

刘作林笑着道,“我和你妈不也是离婚了,曾经的我们,也彼此相爱,但最终抵不过时间...”

刘丽红还想说些什么。

但刘作林不允许她再说。

他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说,“小红,你记住爸的话,做朋友要比做恋人长久,你该好好想想。”

说罢。

他揽着刘丽红上了车,回家休息。

夜色已深。

余天回到四合院时,豆豆早睡了,只有李婉柔还坐在月下的石桌旁,忧心忡忡地等待着。

“怎么样?”

李婉柔的脸上布满泪痕。

“一切照旧。”

余天嘿嘿一笑,“明天一早,咱们一起去华清大学,看看薛灵芸他们的手表卖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