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老二自然知道这药水的神奇之处,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可以起死回生神药。
顿时心中大喜道;“兄弟啊,我可是占了你的大便宜了,有你这药水,估计我身上的伤明天就能恢复。”
江阳摆手笑道:“哪能这么快,我这又不是什么灵丹妙药,能不能对症还不好说,不过喝了应该也没啥坏处。
二哥,这两天你就在我这安心住着,好好养伤,至于接二小姐的事,等你身上的伤好的再去也不迟。”
祝老二摇头:“不成,因为之前的事,我已经耽误了大半个月了,不能再耽误了。二小姐现在一个人不放心,我想着明天咱们就出发。”
“明天?这么急吗?”江阳脸上有些惊讶,好奇道:“二小姐不是在自己家,你有啥不放心的?”
祝老二犹豫一下,看看他,说:“兄弟,有些事你不明白。其实二小姐虽然是祝家人,但和祝家关系并不好。这次要不是因为病重,我不得已把她送回祝家,不然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回去的。”
江阳愣了愣,那不成这个二小姐是祝家私生女,见不得光的那种?
想想还真有这种可能,不然祝老二为啥一直对二小姐和祝家的关系缄口不言,估计也是觉得家丑不可外扬。
不过既然已经答应祝老二照顾祝家二小姐一段时间,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开口道:“那行,今天太晚了,先休息,明天我收拾收拾一块去。”
扶着祝老二回自己卧室休息,然后将沙发铺好。躺在发沙发上,以为有精神力的加成,他并没有很大的睡意,脑中思绪乱飞,不由就想起了今天经历的那些事情。
四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其中两个居然还有着跟自己类似的超能力,这一点让江阳不由想起了之前跟白月干仗时,那小娘的话。
能力者!
如果以前他总觉得这些东西对自己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不可能存在。
那么随着自己重生会获得系统并得到了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能力之后,江阳对此便产生了一种浓厚的兴趣。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并非自己上辈子看到的那种样子,正如祝老二所说,对于普通人而言,那还是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完全无法想象的世界……
其实关于能力者的事情,他今天一直想找机会问问祝老二,想要那家伙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应该会知道点这种事。
但是最后他还是忍住没有问,因为他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他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自己的这些事情,另外最重要的还是他总觉祝老二没跟自己说实话,比如二小姐和祝家的很多事,所以他自然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底牌主动先给别人。
翌日,上午八点
沂宁火车站,一辆出租车缓缓的停在了进站口,江阳背着双肩包从车里下来,后排的祝老二和沈倩也相继下车。
祝老二今早已经跟沈倩说过要去燕京接祝家二小姐来沂宁的事情了,那小妞虽然也很想跟着去,但是毕竟有任务在身,还要赶回海州把摄像机送回去,于是约好等二小姐来沂宁后再聚。
祝老二经过一夜的休息后,也不知是这厮身体素质过硬,还是补寄药水真的起作用了,整个人看上去气色比之前明显不同了,居然恢复了七七八八。
二十分钟后,三人在候车厅分道扬镳,沈倩坐着开往海州的火车先走了,而江阳俩人继续等车。
期间江阳生怕秦素素找不到自己担心,还特意跑去旁边给小姑娘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有点急事要出趟远门,大概三天左右就回来。
至于理由,江阳说的是魏三炮派他去外地考察业务去了,反正秦大校花是一直认为自己在两元店打工的。
小姑娘本来接到心上人电话还挺开心,但是听说江阳要出远门,顿时就不高兴了。
但是又没办法,毕竟他一个人生活需要赚钱,只好嘱咐他出门在外注意安全,不许惹事,早点回来。
听小姑娘电话里的温声细语,江阳心中不免有些激悸动,真的好想亲她一口啊!
火车前行,钢圈车轮撞击着铁轨发出单调而沉闷的声响,江阳和祝老二挨着靠窗的位置坐下。
因为一大早赶车,哥俩没来得及吃饭,江阳从包里拿出一兜包子放桌上,包子是临来时从郭老六那捎带的,每人啃了几个就不吃的,剩下的当午饭。
由于从沂宁到燕京没有直达车,俩人需要坐到凌河换乘另一辆绿皮车,这么一来二去至少要在火车上待十几个小时。
这年月坐火车大抵是真的无聊,没有手机和电视可以看,只能看报纸、玩扑克、闲聊天打发时间。
三个小时后,火车缓缓的靠在了凌河车站,江阳二人下车准备换乘。
车票是在沂宁提前买好了,所以不用再跑去车站买票,两个人直接去了候车厅。
凌河的候车厅等车的旅客明显要比沂宁多出不少,等哥俩赶到候车大厅时已经没有空位置了。
六月的天,天气已经非常炎热,尽管候车厅里装了空调,但仍旧敌不过那一股股热浪。
整个大厅乱糟糟的,大喇叭里不停播放着需要检票的火车班次。
距离发车还要四十分钟,江阳热的实在受不了了,于是跟祝老二打声招呼去旁边的车站超市买拎了两瓶冰镇汽水和几块雪糕。
这边正一边吃着一边往回走,忽然就看见角落里祝老二正跟一个人脸对脸站在一起,看上去很亲密的样子。
只不过祝老二的一只手臂却保持着弯曲的姿势,像是在跟对面那人握手,但身体却似乎有些僵硬。
而他对面站立的那个人,四十多岁的年纪,身材微瘦,皮肤黝黑,眼窝有些内凹,颧骨却高高凸了出来,让这账平凡的脸多了几分力气。
而最为奇怪的是,这么热的天那家伙居然还穿着长衫长裤,头上戴着一顶帽子,看着祝老二的眼神中更是有种贪婪、阴翳和凶残。
两个人站在角落里,都保持这那种极其诡异的状态,周围人群来来来往往却没有觉察出丝毫异样,只当是两个多年未见的老友在亲密的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