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爷是吧?你一个大男人在这里欺负一个弱女子,这事情如果要传出去的话,你还要不要混了?你还要不要脸了?据我所知,你爸跟黄总他们两个人并不是平等的合作吧?如果不是黄总的话,你家早就已经要盘算家当破产了吧?就连每月银行的利息你们家都快还不起,如果让黄总知道你这么欺负他这唯一的女儿,你看他能不能扒掉你一层皮。”
赵志峰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冷意,不怒自威,却震慑的李俊心头一颤。
黄家以及李家之间的合作,其实也就是相当于黄金铜拉了他们一把,这些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只不过这里都是人精,没有人敢明面上说,按照黄金铜的性格,今天如果李俊真的敢欺负了他唯一的女儿,黄金铜把李俊丢进江里喂鱼,都算是他大发慈悲了。
不过这里大多数的人也都想要看热闹而已,甚至是想要看黄家以及李家两家斗得你死我活,所以刚刚他们没有阻止。
李俊被戳破,他的脸色阴沉沉的,本来因为这件事情他在黄润叶面前就矮她一头,所以今日喝了点酒,这才恶向胆边生,可没有想到半路跳出个程咬金在这里多管闲事儿,他这脾气自然不能够忍受,他冷笑了一声。
“那又怎么样?反正现在我们两家的合同都已经签了,黄金铜也没有反悔的机会,为了两家的合作顺利,今天无论出什么事情,我想黄金铜他都会忍下来的,毕竟他女儿到底是什么样的烂货,他心里不清楚吗?给谁玩都是玩,给我玩一玩怎么了?”李俊流里流气,语气里带着些许的不屑,仿佛并没有将这件事情给放在心上,站在赵志峰身后的黄润叶却被气得浑身发抖,她的脸上满是屈辱。
她狠狠瞪着了眼李俊,咬牙切齿道:“李俊,看我不得弄死你。”
李俊并不在意,笑得猥琐又****,“咱们两个人今晚谁弄死谁,这还说不定呢,不过看你这么热情,怎么着,今晚小爷也会让你满意的。”
黄润叶羞愤欲绝,被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赵志峰只是拉着黄润叶准备离开,不管怎么说,今天黄金铜买房子的时候帮了他一个大忙,那折扣简直就是跳楼价,就冲这一点,他也要帮黄金铜一个忙,今日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李俊伤害了黄润叶。
李俊见赵志峰准备带黄润叶离开,他紧捂着头,难在了赵志峰的身前,眼里杀意翻涌,皮笑肉不笑道:“你打了小爷我,今天你还想要带人离开?你是真不把小爷我放在眼里,今天你要是不留下点什么零件,小爷我就跟你姓,不信你试试看。”
赵志峰听到这话,立住了脚步,若有所思的看着李俊,李俊被盯的心里有些发毛,随后一想今天自己带了十几个保镖过来,怕这么一个手无寸铁的小白脸?
想到了这里,李俊抬头挺胸,很是硬气的开口道:“看什么看?你现在跪下来叫我一声爹,或许我还能再给你一次机会,如若不然……”
“我在想,你叫我爹,我还不想认你这个儿子呢。”赵志峰说的毫不留情,全场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李俊被气的眼眸通红,他出来混这么久了,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这个态度,虽然他不学无术,纸醉金迷,除了玩女人和打牌,什么也不会,外界都在说他是个败家子,可说到底他都有一个好爹,就算是看在他爹的面子上,也没有人敢给他脸色看,更没有人竟然敢当众骂他,打他。
他只觉得今天晚上自己颜面扫地,逐渐起了杀心,“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
虽然李俊的话是这么说的,可是他并没有动,并不是说他不敢杀了这个小白脸。
可这到底是富友酒店,在这里闹得有多么的不得体,可是从未有人在这里动刀子,也没有人敢在这里动刀子,先不说在场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如果真的在这里行凶,如果有人想要借此机会来对付他们家,这是亲手将刀子递给了敌人。
再说传说当中富友酒店是一个大人物的资产,可谓是在整个贡北北都是举足轻重的存在,虽然那个传说中的大人物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可是他也放出话来,在这里玩归玩闹归闹,可不能在这里要出人命,否则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在这里闹事的人。
虽然只是传言,可是李俊他心里也是一直在打怵。
李俊只是冷着脸看着赵志峰,“今天本少爷心情好,不想要跟你计较,看你这个穷酸样,动手打你,老子都嫌脏了自己的手,把这个女人给我留下,然后从我面前消失,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
赵志峰对于这样自大的言论,只是笑了笑,出声劝说道:“印堂发黑,必有血光之灾,一看就是短命相,搞不好还得丢下点什么东西在这里,你还是管好自己再说吧。”
李俊一听这话直接火了,他本来都已经打算今晚先放过这个瘪三了,想着等到今天晚上过去再找人去办了他,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个小白脸竟然得寸进尺,还敢在这里出言挑衅。
“小子,人的忍耐都是有极限的,今天我对你一忍再忍,不代表我真的不会拿你怎么样,识时务的赶紧滚。”
赵志峰只是啧啧两声,摇了摇头,其实他所说的并不是编造瞎话,前一世在某个饭局的时候,倒是听过李俊的一些花边消息。
李俊生性风流,又很滥情,因为他爸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简直将他当成小祖宗一样供着,所以也造就了李俊无法无天的性格,他做事情很少考虑后果,性格更是嚣张跋扈。
听说在富友酒店这里,睡了这里一个老板的情人,直接被那老板当场割掉了一个耳朵,如果不是身边还有人拦着的话,恐怕就连眼睛都给剜掉,并且被阉割了。
因为这件事情,李明清为了给儿子讨回一个公道,把贡北搅得鸡犬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