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丽雅美清洁剂哈哈哈
此时的我真想跳起来对周边的围观群众大吼一声‘丫看个毛啊没见到地球人啊’,我听了他的话,一口气没喘上来,又是一阵猛咳:“咳咳咳……”
丫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看你命不久矣,我就帮帮你吧。你等着啊……兄弟我去给你偷两个包子来,你上路也好做个饱死鬼……”
“……”
虽然我觉得自己并没有他所说的快要双脚一伸直随后驾鹤仙去,但是我实在是饿得受不了了,连说话都觉得累,便也没拂了他一番好意,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对方偷东西的手艺真是差劲到令人发指,他刚刚把手伸出去抓了一个白面馒头回来,就被包子铺的老板逮了个正着。
“快跑啊!”
他挣脱开老板的爪子,对我一声大吼,然后跟离了弦的箭似的‘咻——’地一下窜出去了。
“哇啊啊啊——你们追我干什么啊?!偷包子的是他又不是我啊!”
就因为刚才兄弟转脸对我一声吼,以至于老板店里的伙计分成两小队,一路追他一路追我,我那叫一个欲哭无泪啊,尼玛跟我有半毛钱……还真有半毛钱关系,但是偷包子的是他追我干啥子啊!我又还不了你被偷的包子!
“你跟他是一伙儿的!我早就看出来了,这两天你们俩一直坐在我家店门前,还不是想趁机偷包子!把你抓住了他肯定会回来救你的!”
我的妈呀,为了一个肉包子你这么兴师动众,有这个美国时间早就又做出一笼来啦!再说我跟他真的不熟啊,我跟他才认识了两天而已啊!
身后的叫喊声一声比一声雷厉,也一声比一声分贝大,要知道我可是饿了五天没吃过东西的人啊!刚才被丐帮兄弟大吼一声,我条件反射地跟着他跑,现在他在前面完全不见了踪影,尼玛倒霉的可是我了啊!
我没钱也没包子还啊!我不想被毒打一顿啊!TAT别追我啊!
“砰——”
就在我一边跑,还一边抽空回头去看追我的人距离我有多远,冷不防地,我撞上了一根长长的,冷冰冰还*的物体。
“哈哈,看你往哪里逃!”
我被撞得七晕八素,脑袋旁边直冒金星,神还没回过来呢,身后的彪形大汉已经离开我不足五十米了!
“你没事吧?”我站起来想继续跑,却被前面一个带着黄领巾的男人拦住了。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品味真的很不得了,人家小学生带绿领巾,初中生带红领巾,敢问兄台带个黄领巾今年芳龄几何?
“没事没事我没事!”我想推开他,但是推了两下他没动,丫怎么不知道好狗不挡道呢?没看到我正被一群狗追呢吗?!快放手啊不然我会被狗咬的啊!!
“你撞上了我的钢棍啊!还说没事?额头上肿出来这么大一块……”
挖槽!只剩下三十米了!
“哈哈哈!小样还我包子来!看老子不打断你的狗腿!”
二十米!
“你……”
在肩膀上扛着钢棍的男人对着我身后追来的一群彪形大汉错愕地张大嘴巴时,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之势‘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抱住面前男人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往他裤子上糊:“尔康你不认识我了吗尔康?我是紫薇啊!”
第二只烧卖
——「男人告诉我他叫解七,不叫尔康。」
我一脸苦逼的神情很明显地让被我抱住大腿的男人陷入了一种茫茫然,而此时那群彪形大汉已然成功站立在我的面前了。
我没有办法,只能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大腿上的肉,接着声泪俱下地对脖子里系着带着黄领巾的男人哭诉:“尔康!尔康你救救我!这群衣冠禽兽要把我卖到怡红院里去!”
我才刚刚起头说了两句,还没嚎啕大哭地编自己七岁就死了娘,爹爹一把屎一把尿地把我拉扯大,因为积劳成疾现在身患重病躺在家里的床铺上,快要饿死了,正等我买东西回家给他吃临终前的最后一口,男人就上前了两步,甚有气势地将肩膀上的钢棍一轮,大力敲在地上:“你们这群瞎了眼的竟然要把一个男孩子送进怡红院?”
我听到男人的话差点一口咬在自己的舌头上归了西,你是哪只眼睛看见我是个男孩子了啊?我分明是个女的好么!
“碍事的快滚开!我们老板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多管闲事的人了!”大汉中没有一个将重点放在了我刚才的话上,也没有理会大块头的话,而是挥了挥手让他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标准路人甲的台词啊,好歹你也应该向大块头澄清一下你们开的是正经的包子铺,是因为我的同党偷了你们的包子才来抓我的啊!
这样我才好一口气把接下去的剧情一把泪一把鼻涕地补充完整啊!
“这桩闲事我还真是管定了!”大块头霸气的声音响起,驻立在地上的钢棍狠狠地击了击地面,激起了一片灰尘,随着动作的霸气测漏连说话方式都变了个调调,充满了类似文言文却不是文言文的不三不四气息:“这孩子若不是七岁没了娘,八岁又死了爹,怎会落得现在这地步,吾若是不帮,岂不是让尔等土匪占了便宜!呔,吃俺老孙一棒!”
“咳咳咳咳咳……”
蛇精病啊!你把我的台词说完了你让我说什么啊!
我捂着喉咙不停地咳嗽,不知道是因为先前不小心吞了钢棍敲击在地上激起的灰尘还是因为这男人脑洞太大的缘故……话说我究竟是穿越到什么地方了啊喂——!尼玛的为毛西游记都一起跟上了啊喂——!
……
男人告诉我他叫解七,不叫尔康。
我问他刚才为什么帮我,他说他看我顺眼。
我没吐槽他说的理由,因为他扔了一个袋子给我,我打开,发现里面居然都是烧卖!
“你真是个好人!不仅救了我还给我东西吃!”我感激涕淋地看了他一眼,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烧卖就咬了一口,随即才想起来我都没有向他提过自己的名字:“郝甜。”
“怎么会甜呢?”他听了我的话后皱了皱眉头,抢过我手里已经被我吃了一半的烧卖咬了一口:“我做的烧卖怎么会甜呢?不对啊,一点也不甜,你是不是味觉出问题了?”
他狐疑地瞅着我,我把口腔里的烧卖咀嚼了几下咽下去才解释道:“我的名字叫郝甜,不是说你做的烧卖味道好甜。”
他露出一副很惊讶的表情:“你刚才不是说你叫紫薇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不,那是我的乳名,我大名叫郝甜,你还是叫我大名比较好尔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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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尔康说他要回客栈里面去了,我跟在他身后一直没离开,他回过头来问我为什么要跟着他,我装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哽咽了好几声都没说出来一句话,只零星地飘出来个体的字:“……我……我……呜呜呜呜……我……呜呜呜……”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尔康带着我一起,哪怕天涯海角地流浪都没有问题,我在这块陌生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好不容易碰到个好人,怎么能就让他这样一走了之不黏得牢牢的求照顾求包|养?
而且周围的人都是脑袋前半是秃的,后脑勺留了个长长的辫子,可他却头发颜色和造型都很独特。
我有预感,尔康他一定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所以大侠,请你收了我吧!
“唉,男儿有泪不轻弹,你一个男孩子哭成这样像是个什么样子啊,”解七蹲下|身来平视我,额前四根黄毛呆呆地抖来抖去,看着就让我好想动手去扯掉:“我居无定所,带着你只会……”
“呜呜呜啊啊啊啊……”我听他的话越听越不对,干脆嚎啕大哭起来,把他后面的那些话全部淹没在我的哭声里:“爹爹你这么多年一直在外漂泊……娘亲说你学大禹治水去了……可是如今娘亲过世了……我千辛万苦才找到你……你怎么能……你怎么还能……呜呜呜……爹爹你别抛下我……”
穿越过来的这几天我也没照过镜子,不知道这具身体看起来多少岁,但是以解七的样貌看起来这么大叔和他蹲下|身才能平视我的举动,我想这身体肯定跟小萝卜头似的没什么区别。
我这般一哭,周围的行人纷纷侧目看向我们,不少人对我们开始指指点点,和自己身边的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说我这孩子真可怜,这做爹的真不像话扒拉扒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