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清本来还唯恐“蚩尤”发现他,结果发现,在地宫之中,“蚩尤”并没有发现他。∪

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许是“蚩尤”在地宫之中,有安全感,也就不太注意周围的情况。

也可能是“蚩尤”的注意力都在那一缸鸡骨头上,或者在注意小公鸡的一切,没有注意到他。

其实真实的原因是,外边小树林构成了一个阵法,里面的风吹草动,蚩尤都能很kuài gǎn知。

地宫之中,自然不需要这样的阵法,所以他根本就看不到肖宇清的存在。

看到“蚩尤”离开,肖宇清当然赶紧离开。

他可不敢保证,这家伙的地宫里会不会再有什么诡异的存在。

再说了,经过刚刚的交锋,他也发现了,他本身的实力和“蚩尤”的差距不小。

不用说“蚩尤”,就是那个小公鸡,也能打的他找不到北,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被对方给吃掉了。

若不是他本身的本领特异,现在已经成了鸡粪了。

这次他不敢怠慢,直接再次使用传送阵法,把自己弄到地下岩浆层,然后再绕出好远,才慢慢的钻出地面。

还没等他喘口气,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不是刚找完我吗?”

“怎么又来了,还换到这么个地方,你也不怕别人发现?”

肖宇清一听,还真是无巧不成书,这不是猪五能吗?这又是哪里?

他定睛一看,居然是个染坊,到处都挂着染过色的布料。

那一块块布料,迎风飘**,就像一面面彩旗一般,看着倒是挺漂亮的。

而猪五能和鼠无名正躲在一个角落说话。

鼠无名说道:“我也不想来的,但是没办法,你可是坑死我了,这次你要是不好好办事,下次就该你倒霉了。”

猪五能连连摆头,“此言差矣,我一直都是尽心尽力办事,你可不要污蔑我。”

鼠无名也知道,和他说的再多也没用,干脆也就不再废话。

直接把药粉掏了出来,递给猪五能。

那猪五能的眼神倒是不错,一眼就看到了鼠无名的伤。

只见鼠无名的手掌之上包着纱布,三根断指,被他用树枝固定在原来的断口位置。

“你这伤势?”

“还用问吗?还不是因为你两次弄丢了毒药,我才会如此凄惨。”

鼠无名不满的回应道,随后又十分认真的说道:

“猪大哥、猪大爷,我求求你,好好办事吧,不然的话,你和我都没好果子吃,现在这只是泻药,你给鸿蒙吃了,也吃不死他。”

“若是你这次不好好办事,我没好下场,你也跑不了,何必呢?”

“你就听兄弟一回,这次只要你下药能成,你好我也好。”

听着鼠无名的说法,猪五能反倒有点奇怪。

以前这只老鼠,都是耀武扬威的,好像他有多大背景似的,怎么今天收敛成这样了?

似乎看出了猪五能的疑惑,鼠无名那真是一肚子委屈。

“你倒好,只要让我给你传话就成,我呢,简直就是被当成出气筒的传话筒。”

“你事情办好了,那是你的功劳,你事情办的不好,是我办事不利,上边会收拾我。”

“今天这三只血淋淋的断指,让我清楚的认识了我自己,我其实就是个可怜虫,哪里有什么炫耀的资本。”

猪五能看他的样子,知道他一定是觉得有点憋屈,却又无处发泄,才会被打击成这样。

不过,这些和猪五能没有什么关系,他一点都不同情这个家伙。

要不是这个家伙的出现,猪五能的处境也不会这么尴尬,而现在,他似乎已经别无选择,只能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你憋屈、你郁闷,我比你更憋屈、更郁闷。”

想到这里,猪五能什么都没说,接过药粉,直接转身就走。

看到猪五能走了,鼠无名也是气的直摇头,狠狠的攥了一下拳头。

“要不是你这头死猪,我怎么会有这样的下场,这三只手指,就算是接上,恐怕也大不如前,臭小子,你等着,这笔账我早晚和你算。”

其实,他心里还是在怨恨猪五能的,但是他又打不过猪五能,只好装可怜了。

肖宇清看到猪五能走了,正想追上去。

突然看到鼠无名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上面似乎写着几个名字。

看到这一幕,肖宇清的耳边似乎响起了一句话。

“按我说的去找三个人,让他们和猪五能一起刺杀鸿蒙……”

看来接下来,鼠无名应该会去找这三个刺杀鸿蒙祖师的刺客。

只是不知道,这三个是什么身份背景,实力如何,既然有机会去查看一番,那肖宇清没有理由转身就走。

毕竟,他的好奇心,导致他连“蚩尤”的地宫都敢闯,差点成了鸡粪。

他再次偷偷跟上了鼠无名,化身成了一只小飞虫,躲在鼠无名的头上。

这鼠无名的轻身功夫不错,也不知道是他本身练过,还是生来就有的本能。

别人走路,都是走大路中央,而鼠无名则不同,专门是靠着街边走,而且还时不时的跃上墙头,蹿房越脊。

然而他行动敏捷,落地无声,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直接隐没在黑暗之中。

本来,肖宇清就对这里不是很熟悉,在遇到了不走寻常路的鼠无名,更是弄了一个头大,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最后,鼠无名跑到了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庭院之中,犹如棉花一般,直接从房子上跳了下去。

还没等他转身,周围早有五六把刀剑伸了过来。

“来者何人?”

“我来找人,我家主人吩咐我来这里找人。”

“找谁?”

“蜘蛛族第一杀手,蛛无刀。”

“你家主人是谁?”

“你看了这个自然知晓。”

说话间,那鼠无名,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玉牌,对着身后亮了一下。

一道柔软的丝线飞了过来,那粘稠的细长的丝线,犹如长了眼睛一般,直接贴在玉牌上,随后闪电般的缩了回去。

而玉牌,也在一瞬间彻底消失了。

“目标是谁?”

“鸿蒙老祖。”

“你吃错药了吧你,让我去找死吗?”

这一下对方也不淡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