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兄弟,别在那呆着,这墨墨茶,可是只有咱这小地方才有的上等茶粒,就连天空岛的天上人间,以及海底城的不夜天,都是炙手可热的茶粒。”
“你先等着,我先去拿茶具来。”
说着便是头也不回的,去了大房子里很显然是去捣鼓他的茶具了。
二弟只坐在椅子上,没想到这个世界居然是人和妖都能和平共处的世界。
而且根据刚才这只黑狼的话来说,刚才那个小姑娘居然还是他的亲戚,实在是让人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才好。
应当是说这个世界的人实在是太没心眼了,还是这个世界就是那种无为而治的?
无为而治这四个字乃是萧贺之前和秦阳聊天的时候听到秦阳说出的,所谓的无为而治则是整个世界都有自己一套独特运行规律,没有任何人会去打断。
也就是说人人都会遵循这个规律和规则,这通常是只有在初期的社会,又或者是每个生灵素养,都可以说是极其高的情况下才会出现的社会情况。
当时萧贺并不知道秦阳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今天看到的场景,确实让他有些想到这四个字。
生灵和生灵之间并没有什么物种,或者说是性别以及性格的隔阂,就算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物种,也能相处得很好。
或许,这就是师尊想要见到的完美世界吧。
萧贺直想到这里,却是微微一笑,却是见到黑狼站直,推着一个大概有一米五左右的餐具过来。
这些川剧一个个长得那是晶莹剔透,可谓是十分好看。
“嘶,这等茶具,这等精致,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看这么精致的茶具!”
萧贺如此说着,眼冒金光,却是更让黑狼高兴得很啊。
“嘿,兄弟,这茶具是我爷爷弄到的,不过现在爷爷在天海城那边忙活,都不知道他那个活了几百万年的人了,还天天出去忙干嘛。”
“再说了,忙也不知道忙什么,就是在那瞎忙活,还不如在这喝茶养老。”
黑狼说着,开始流利地泡茶。
这泡茶的全程堪称流畅,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十分惹人喜爱,可以达到目不转睛的程度。
等到十余分钟之后茶泡完,黑狼十分具有礼仪的,将一杯茶递给萧贺。
萧贺喝完之后,顿时感觉神清气爽,犹如在仙境一般。
“爽啊!”
黑狼更是得意,就这样一人一狼就聊到了七天之后。
这两个家伙可以说是天南地北或者说是一点小事都聊的多的很,两个都是大嘴巴子,而且又是兴趣相投。
在萧贺原本的世界,这样的日子可是他想都不敢想的,而现在居然真实的发生着。
终于来到了七天之后,萧贺这才想到他来这里的阵势,于是从储物戒指里面拿出了画。
“好兄弟,你有没有见到这条四脚蛇?”
黑狼看了一眼萧贺给的画,也是知道他为何要过来了。
“说起来这条蛇我是真的烦他一天到晚的就在我这里吃东西,吃东西也就算了,而且还不帮忙干活,懒得跟死猪一样。”
“而且这家伙的脸皮是真的厚,好兄弟,你要是真想把他赶走的话,那我觉得你真的是太棒了!”
“那条蛇现在应该就在他的洞里面睡觉,我现在就带你过去。”
黑狼一边口吐芬芳,一边示意萧贺上他的背。
这可是我萧贺激动的这条狼这么帅,他又怎么可能不动心思?
于是萧贺毫不犹豫地就骑了上去,就看见黑狼风驰电掣地奔跑了起来,一边跑还一边嘴巴很碎。
“我跟你说啊,这些烦的很,原本这条蛇是从天海城那边过来的,但是那条蛇好像来了之后就不知道怎么回去了,于是就天天蹭饭。”
“今天去我家,明天就去小镇上蹭饭,后天就去湖底里找那条鲤鱼蹭饭,关键是蹭完饭还拍拍屁股走人。”
“真的是从没见到有哪条蛇会这么没脸皮,好兄弟,你赶紧把他送回去天海城,正好那条蛇也会飞。”
萧贺听到黑狼的话,随后想到了画中的那条蛇,那一脸睿智的样子,让萧贺起不了任何想要收服的欲望。
可以说萧贺原本是想收服那条蛇的,但是眼下有了这条黑狼,那可以说是货比三家,很多事情,不比不知道的。
但是这些话萧贺并没有说出来,一路上都是闭口不言,就这么一个半小时过后,来到了一处山洞面前。
这山洞很高啊,大概有六七十米那么高,而且大的很,里面的话又显得很幽暗,而且冷嗖嗖的。
很适合那种阴暗爬行的动物。
萧贺随手打了一个光,大概是有十多里那么远吧。
瞬间把整个洞窟里面照得通明。
“嗯!”
“woc,难不成是闹鬼了,怎么天突然变得那么亮,难不成是太阳要落下来了,还是金乌找我麻烦来了?”
顿时,远在洞口的黑狼和弟子,便是听到洞穴里面传来声音。
这声音怎么说呢,萧贺感觉这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的声音,但是很可惜,萧贺能够看见这条四脚蛇。
与其说是四脚蛇不如说是一条鲜红色,身上还带着点点白色和其他颜色花纹的龙。
这是一条四爪龙,长得很是秀气,虽然这条龙足足有差不多二三十米那么长,但是萧贺感觉这条龙确实很秀气的,就像是那种大家闺秀。
很难把这条龙和大家闺秀联想在一起,因为黑狼说这条龙天天蹭吃蹭喝的。
而就在这时候,黑狼却是阐述了这条龙。
“这条龙是湖里面那条鲤鱼的小姑,原本是来探亲的,结果这四脚蛇忘记怎么回去天海城了。”
“又不好意思跟那他大侄子说,就一直待在这里,到处蹭吃蹭喝。”
“而我们这些家伙又不想出岛外,哪怕每天都有鸟,但是也嫌麻烦得很。”
“好兄弟,你要不嫌麻烦就将这条龙带去天海城吧。”
萧贺看着这条龙可怜兮兮的样子,一时之间居然不知应该说些什么话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