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我知道陛下不是这种人,对不?”岳瓶梅冲着李显吐了吐舌头。

李显一撇嘴:“可不是,你还泼朕一盆水呢!”

岳瓶梅嘿嘿一笑……

此时,岳四娘继续开口道:“那都是瓶梅不懂事,谢陛下您不跟她一般见识。”

“按说……瓶梅这个年纪,也应该进宫给陛下您当妃子了,可她性子野,也是没办法,所以父亲大人就先把盐行的事情交给她了。”

“如果陛下您有这个意思,就让她进宫也好有个约束!管管她的性子。”

一听让她进宫给李显当妃子,小姑娘瞬间红了脸:“姐……你就别逼我了行不?要么让我上阵杀敌,要么你就让我从商。”

“至于进宫……那得让我心甘情愿。”岳瓶梅说着,偷偷瞥了一眼李显。

此时,坐在一旁的李显突然笑了:“别说,朕还挺喜欢你这性格,你倒真不像是这个朝代的人,倒有几分二十一世纪人的思想……”

“??”

岳瓶梅一头雾水:“二十一世纪是哪个世纪?用的什么纪元?”

“咳咳……没什么,朕又说多话了,不过没关系,朕在这里给你承诺,你要不想进宫,没人可以逼你,这是朕的口谕!”

一听李显这么说,岳瓶梅高兴坏了,恨不得搂住李显亲一口:“谢陛下!”

“哎哎哎,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你说你要经商。”

“那朕的盐行可是交给你了,必须得给朕做出成绩来。”

李显说完,岳瓶梅不服气地开口道:“只要开采供应没问题,你收回多大的权力,我就能把盐卖到哪里!”

“行,成交!”李显也毫不客气的直接开口道。

“行了,时间不早了,瓶梅跪安吧!”眼看着时间已经很晚了,岳四娘催促道。

打发走了岳瓶梅,岳四娘看向了李显:“看得出来,陛下对瓶梅很欣赏。”

李显深吸一口气:“的确,瓶梅身上有你们身上都没有的远见,朕觉得你这妹妹,日后,必成大器!”

“能得到陛下赏识是瓶梅的福气,她能真正为陛下分忧反倒是好事,至于进宫……是早晚的事。”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岳四娘在春花和秋月的伺候下先去沐浴了,穿了一身薄薄的丝纱那完美的身材若隐若现。

李显走过去,轻轻退去岳四娘的丝纱尽情地驰骋……

日上三竿,李显还没起床,反正今日无早朝,所以难得有闲暇时间,翻身在岳四娘的身上,再次驰骋,折腾了好几次。

若不是门外常喜叫,他都懒得起,一副不情愿地起身在春花和秋月的伺候下换上了一身一副。

门外,常喜还在催促。

“哎,朕也是人啊,好不容易过个星期天,非逼着朕加班……”

李显埋怨着,不过站在身旁的春花和秋月早已习惯了李显每天时不时的‘胡说’。

整理完之后,推门走了出去。

“陛下!”

“什么事儿?大清早的不让人睡个好觉?”李显看了一眼常喜。

“哎呦喂,陛下,快晌午了还大清早?太后老佛爷亲临养心殿等着您呢。”

“哦?是吗?来找朕做什么?”其实李显心中清楚,所以他才故意几天要晚起的,自从太后回宫闹了那一出赵公公死后,那个老娘们……咳咳,老太后可老实多了。

原则上,只要老太太不闹事,李显也不能把事做绝了。

以前她多傲慢,都不正眼瞧李显,可现在,不光不敢让李显去给她请安,还亲自屈尊来养心殿,她是因为什么事儿,李显心中清楚得很。

所以故意拖延时间杀杀她的锐气。

“来找陛下什么事儿,您亲自问,这奴才哪敢问?”常喜赶紧回了一句。

叹息一声:“走,回养心殿。”

一路回去之后,只见太后坐在龙榻之上,虽然脸上表现得一副缓和的态度,但是李显知道,这老娘们儿,依旧是从心里瞧不起他。

一进门,李显行礼道:“儿臣叩见母后!不知母后一大早来养心殿找儿臣是何事?”

李显说完,太后摆了摆手:“咱娘俩儿,以前是有些误会,不过都已经过去了,不必那么拘于礼数。”

“今日哀家过来,一个是看看陛下连日来为了国事操劳,当娘的也心疼……”

一句话,弄得李显满身鸡皮疙瘩,他都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太后的口中说出来了。

这人啊!看来哪个朝代都一样!官方话少不了。

真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若为己能屈能伸啊……

既然老太太要演戏,那李显就陪着。

“儿臣谢母后关心!这几日儿臣没去给母后请安,是儿臣的罪过!”

李显继续大声地说道。

太后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为国事操劳是正事,哀家这里再重要,也没国事重要,不过……哀家今日来,还有另外一件事……”

瞧瞧,只怕这另外一件事才是要来的目的。

“母后请讲!”

“儿啊,你看看,你和几个王爷都是亲兄弟,老话说得好,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

“咱大乾的盐行,一直都是康亲王在打理,怎么就闹成了这个地步?给母后一个面子。”

“扣押的那些盐和封禁的铺子就给他打开吧!毕竟康亲王对咱大乾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这么多年,你脑疾不好,大乾的税收基本都是康亲王贡献的。”

太后说完,李显冷哼一声,这老太婆的偏心真是没谁了。

还康亲王贡献了大乾的所有税收,你怎么不说康亲王拥兵自重,不把他这个陛下放眼里呢?

不放眼里也就罢了,现在是把李显往死路上逼。

“母后,记得上次儿臣跟您说过吧?后宫不得干政!”

李显一句话,让养心殿的气氛直接陷入了僵局,这句话,可没给太后留一点面子。

明显看到太后的脸色不是多好看,但她还是强忍着:“哀家现在说的是家事,也没干政吧?”

“只是说你们兄弟们之间的事情,这不算破坏规矩。”太后继续开口道。

“行,母后说是那就是了,可问题是母后怎么就不问问朕为什么封了他的盐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