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迟扶着她的下巴,咬她的唇瓣,待她没多反抗时,从而加深了这个吻。

温折歆心跳节奏越来越乱,双手抵在他胸前,想推,但不自觉地攥起了他的衣服......

她很容易地沉醉其中,那天晚上她就发现了,她一点都不厌恶,并且还觉得他的嘴巴又香又软。

“......周一”她喘息声很大。

周聿迟动作一顿,上头的情绪顿时就被浇灭了。

迟早要让她改了这称呼!

逮到空档,温折歆推开了他的脸,“狂徒,我让你亲了我嘛。”

她手劲儿不小,周聿迟还向左踉跄了下,指腹勾走了唇角的东西,好笑地点了点头,“亲了就不认账?”

又反问,“怎么,你不喜欢?”

温折歆脸上浮起一抹红晕,无地自容到踢了踢脚,赶着转移话题,“你,真是你主动找的他?”

“当然。”周聿迟摘了鸭舌帽,大手随便拨弄了弄头发,理顺,

“我想着,与其等他来找我,不如主动出击留个好印象。”

温折歆的视线跟随着他的动作,他的头发丝在路灯的照亮下发着光,经他这么一摆弄,更加的乖顺。

人是乖的,但他的话,简直是在放屁。

要真想给对方留个好印象,一不选择正式场合,二不挑个适当时间,大晚上来这咖啡厅偷鸡摸狗的,谁信?

她一把揪住周聿迟的衣领,哼声,“你就骗我吧,啊,不听我话,改天我就换了你。”

周聿迟,“……”

她这警惕性,真是难搞。

“我骗你做什么?”他反握住她的手,低哄着,“今天真是我主动约的温叔叔。”

只不过原因是,她今早打电话的时候情绪不对,他就猜到是回家后跟温灼吵架了。

他才想着来跟温灼坦白,希望不要因为周一的存在,而再跟温折歆闹不愉快。

“你还不信?我...有那么差嘛?”他越说声音越小,再不信他,他就要自卑了。

“我好歹也是老板身边的红人,废了好大一番劲儿,才要到温叔叔联系方式的。”

怎么着啊,她是觉得他没本事跟温灼联系上吗?

他委屈的神态起了点作用,温折歆勉强信了,“那,结果如何?他,接受了?”

周聿迟眉峰上挑了下,不着痕迹地靠近了她,最后搞偷袭把帽子套在了她头上,盖住脸,扬着坏笑,“你猜?”

干完坏事他就跑。

“啊!你缺不缺德!”温折歆当即就炸了,甩开帽子指着他追过去,“周一你死定了,我要给你扣钱!”

她两步追上,抓到大坏蛋后拳打脚踢!

但就她这身板,周聿迟一手就能捆住她两条手腕,抓紧后就往怀里带,音色哑了,“你还跟我谈钱?”

“我帮你稳住你父亲,小富婆承诺的20万,是不是该兑现了?”他越逼越近,靠在她耳边小声的,只有两人能听到。

“可,当然可以。”温折歆一下子慌了,总觉得他眼睛里有话,太不对劲了!

他喷洒在她身上的气息都是灼热的,“开车来的?”

“嗯。”

“带我回你的公寓吧......”他嗓音厮磨着,散发着勾引人的媚态,起身前在她颈肩亲了一口。

温折歆眼前又要冒星星了,肾上腺素急速飙升!

她很讨厌这种被动的局势,实则是很不好意思,她反握住男人的手,端得坦然,“走呗,车在那边。”

她喜欢底盘稳的车,行驶起来更有安全感。

所以她开来的大G。

这偌大的车型,车内空间极大,在周聿迟的眼睛里瞬间有了深意。

温折歆径直往驾驶位去,一只大手骤然拦住她开车门,

“去后座。”

他沉哑的嗓音和吞噬性的眼神,已经暴露了目的。

温折歆心脏一悸,睁圆了眼睛瞪他,“你疯了?车会动的!”

“不会。”周聿迟唇角一勾,开了后车门,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塞进去,自己也跟着上去。

进到密闭空间,温折歆思绪大乱,本能的往后躲,犹如看豺狼猛兽一般的看着他。

她怎么也没想到,她雇的人是条疯狗啊!

咖啡厅附近有没有停车场,他们这可是在马路边上停的车啊!

她不行啊!

“周一,你冷静点!”温折歆摸到了身后的车把手。

周聿迟身手敏捷地将她拽回了怀里,“晚了,已经。。”

“关...关我什么事,”温折歆都结巴了,

她头都不敢低,看都不敢看他,目光对着窗外。

被拒后的周聿迟毫不尴尬,反笑着问,“你不想?”

温折歆轻咳,耳后根子跟蒸笼一样,不自在的瞟了他一眼。

这狗男人,老问什么啊。

她果断道,“可以有,但不是现在。”

明明心里纯情的要死,面上还要装的从容不迫!

周聿迟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理,他不忤逆她,点了点头,“行。”

拿她没招,老实巴交的朝她摊开手,“钥匙给我。”

温折歆谨慎的回头看他,瞧他所求不满的表情,没憋住笑,“哦。”

“你还挺好说话,懂事。”她还以为他会再坚持一下呢,说不定她就答应了呢。

钥匙递给他后,她故意挑事,“不自己来一下?”

现在她胆子又是大了。

周聿迟的怨气全咬碎了咽肚子里,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省着,回去交作业。”

温折歆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人,怎么什么都说......

一路上,周聿迟把车子开得飞快,路过便利店的时候,进去溜了一圈,买了点必需品。

从回到公寓的那刻起,周聿迟就没干过人事。

来来回回用小富婆的身份来push她。

一切行为都为了让小富婆喜欢,让小富婆满意。

……

最后什么时候消停的,温折歆也不知道了。

她只知道,那天在游艇上简直是洒洒水。

她只知道,自己这个主控者,一点话语权都没有。

算了,谁让他有点功夫呢,她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