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宫出总给人一种阴森威严的氛围。大殿中央的人白衣刑服,多绳严捆。
白衣男子气色苍白,瑟瑟发抖,慌张说:“叶云亭,南疆卧底,我是被人指使。”
坐在高头的人威严庄重,一声之下,众人低眉:“大胆,齐飞鹤,是何人指使你的?”
齐飞鹤答道:“不知何人,只是她在南疆势力很大。”
叶云亭又说:“你当真不说?”
齐飞鹤也不知所措:“侍郎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只知道她指使我来做卧底,其余的我一概不知。”
叶云亭也无奈,南疆势力大的人不是十根手指头就能数过来的。要彻头彻尾的查,有点难度。
一位也深受其受害的人说:“齐飞鹤将我家砸的七零八碎,还让官员强抢我家民女,无恶不作,罪恶多端。”
叶云亭大怒,眉头紧皱,怒拍案板。一声巨吼:“齐飞鹤你也是斗胆了,敢在皇天之下做如此侮辱朝政之事,待处理你卧底一事,被给予重刑。带下去,朕,不想看到如此污秽之人。”
齐飞鹤手足无措,两眼无神,冷哼一身:“我堂堂大将军怎会做出如此龌龊之事,你不要血口喷人!”
叶云亭一只手揉捏着脑袋,现在所有人都如此不满,只能先将他打入大牢,等待皇上处置。
北堂靖在前线打仗已经很疲倦,现在又闹出这么个事,顿时大发雷霆不管其他直接命令将其处死。
刑部的大牢暗无天日,深深幽火如鬼魅般吓人。不是亡命之徒,就是罪恶之人阴气重重,令人发指。最重要进来的犯人手里都会握着几条人命,大牢里鬼故事还是很多的。例如曾经的杀手榜的榜首,因不小心中人陷阱,中毒致伤,落入官府手里:叶云亭曾想说服他为军事做事,他却他命由他,不由你们能掌握。叶云亭觉得此人无可厚非,无药可救,就下令把他处死。他在大牢里的那天晚上。
蝙蝠鬼嚎,蓝火突现,百鬼夜行,传闻都是死于他的刀下魂。牢里的犯人惶恐不安,官府无人敢去,仍由他们自生自灭。那夜,官府无人动手,牢里的人所剩无几,屈指可数。第二天早上,阳光耀眼,可大牢的阴郁之气仍未散去。进去的士兵出来,都变得精神错乱,语无伦次,榜首咬舌自尽。
齐飞鹤行刑的前一晚,阴森的大牢,多了一份妩媚之气。陌颜走至齐飞鹤的牢前。
秀丽的脸庞,委婉一笑:“齐大人近日可否安好。可还记得小女子。”
齐飞鹤指着陌颜,咬牙切齿:“就是你,在我被抓之时,跟着那狗奴才对我指指点点,煽风点火,你这人长得挺可人的,却如此阴险狡诈。”
陌颜讽刺的语气,掐媚:“哎哟哟,齐大人这么跟我呀!我应该在跟叶云亭多说两句,直接处死你才对啊!蛤哈哈哈……”
齐飞鹤气的满脸涨红,无话可说。
陌颜拍了拍手,身后走出了几人。手里拿着老虎凳加辣椒水,皮鞭加盐,烧烤架加孜然粉。
齐飞鹤一看情况不对,说笑道:“这位小姐,想请我吃大餐,就不要把我送进来,爷带你风花雪月下,共饮美酒,共享佳人。带你爽一把。”
陌颜也跟着齐飞鹤说笑:“我跟你介绍下这道菜,叫——麻辣孜然飞鹤肉,咸得不行。如果不好,我再来个蒜炒大锅也行的。”
齐飞鹤疑惑,哪来的鹤肉?还是飞的,对哦,也没见过不会飞的鹤。咸得不行?好像有酒味……唉,饥渴的女人。
陌颜看着齐飞鹤一脸春样,冷着抽笑。这人也太蠢了吧,怪不得被查出来,我的肚子抽筋了。
齐飞鹤一脸懵逼,茫然。老虎凳的滋味可爽了,屁股抽疼抽疼的。这女的在干嘛?怕我累了,一张普通的凳子就好了,不必这么周折。
陌颜优雅的架起手,轻轻的挥了挥。几名壮汉,撑开他的嘴,三罐辣椒水,滚滚入喉。这可不是平常的辣椒,而是鬼林里的鬼椒,这种辣椒是用别的辣椒酿制的水来浇灌的。辣度是以万记。
三罐辣椒水,齐飞鹤的嘴肿成猪嘴,约两个猪蹄合并。
陌颜掐着齐飞鹤的下巴,问:“告诉我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齐飞鹤喃喃细语,张不开嘴:“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知道那人地位高,势力大,钱多。”
陌颜仔细一想:一般的人只是有钱,但要隐藏如此好,地位高不宜被人怀疑,指控,封嘴的效果肯定像充了钱一般,难以捉摸。
陌颜又问:“你确定?”
齐飞鹤点头不止。
陌颜又说:“不加盐的菜也没味道,来盐。”
皮鞭上抹上大把盐水,抽在齐飞鹤身上,齐飞鹤把祖宗十八代都叫了一遍。陌颜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齐飞鹤抽搐说:“姑娘啊,我真的不知道。求你了别打了。”
陌颜说:“菜都没做完,早点说实话我还可以帮帮你。”
齐飞鹤求饶,跟叫亲娘一样:“姑娘饶过我吧,我虽有错也不能这样啊……啊!!!”
好像是真的不知道,陌颜现在也束手无策。
陌颜:“齐大人,好好把菜吃完。”
众人将他放置烧烤架上,撒上孜然,点火。齐飞鹤鬼哭狼嚎:“那个人操纵一切,心思缜密,我也未见过她的脸,只知她的势力庞大。其余的我真的一概不知。求你放了我把。”
大牢里,阴森阴森,陌颜无视他们,陌颜宛如深夜里的昙花,却永不凋零;但着一股鬼魅的气息,令人发指。她机智聪明,此事她觉得有些棘手,得从头记议,幕后黑手估计躲藏于朝廷对朝政之人或许有着亲密关系,才能是齐飞鹤的卧底如此顺利,若是不是齐飞鹤的部下没有守口如瓶,齐飞鹤估计仍在消遥,这人莫非是皇室中人,但皇室中人陷害自己的权利不是自找苦吃吗?所以有可能是宰相阶级的人,无限接近一人之下的权利。
“菜”上完后,齐飞鹤带着一块焦黑的肚皮,浓浓的孜然香围绕着他,猪蹄香肠嘴仍未消去,却在孜然的入侵下,愈发愈肿。满身鞭痕余留盐的咸味,呛舌呛鼻。
“那……那人势力强大不愿透露其他,我就知道这些。”齐飞鹤说完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