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谁黑了谁
“我现在……”
阿弃开口想要拒绝君天遥的邀请,手腕一紧,低头看去,却是天蚕丝缠在看上面,沒有伤害到他,却也不容挣脱,有些霸道的味道,望去,那探出的小手指上,缠绕着丝线的源头,男子的脸上,似笑非笑,卷翘的睫毛下,低垂的眉眼间漾出一抹勾引味道十足的笑,隐隐含着挑衅。
阿弃唇角一绷,他是男人,不是木头人。
即使被压了一次,也不代表他想要永远被压。
以前是他傻,只是想着一切以君天遥的高兴为前提,才能得到这个人,南风馆一行,也并不是一无所获,起码。贪狼帮他找了很多所谓的个中高手,他们的话让他隐约明白了,要征服一个冷心冷肠的男人,一味的顺从,只能等着后悔。
暗影中冰冷的薄唇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度,一闪而逝,有力的五指一握,顺势握住了天蚕丝。
阿弃的动作,是代表了屈从,君天遥笑的越发**漾,手指勾动,长长的丝线缠一圈圈回旋,绕满了指尖,而被丝线勾住的男人,自然也一步步到了跟前。
凌乱的黑发,微有些褶皱的黑衣,蹙紧的眉头,一点点显示在他的面前。
君天遥笑出了声,他的另一只手探出,向着阿弃的眉眼拂去,凉凉的,很舒服,对方的眉眼并不是绝顶的精致美丽,毕竟已经不是少年,但是,这淡薄的眸,这高扬的眉,趁着玉石般冷硬的脸色,在在的让他兴致高昂。
纤细的指尖,自眉眼向着薄唇下滑,有些干燥的唇,偏偏带着天生的沁凉,使力,便要入侵,男子的唇瓣却抿的极尽,不满地嘟囔了一声。
君天遥斜躺着的身子向前倾去,微微阖了双目,便要细细品尝那份沁凉,下一刻,却软了腰肢,阿弃看着白色衣摆下隐隐隆起的位置,手掌覆盖上去,很是淡定的样子,却将方才君天遥对他用出的技巧,连串用出。
轻拢慢捻,阿弃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学习能力,君天遥一直强自压抑的欲|望,因为突然而至的挑逗,被乍然打破。
“唔……你做什么?”
抓住阿弃的手腕,君天遥眉眼间虽然染着春意,却更多的惊异震怒。于他而言,阿弃便是一个任他予取予求的人,他一个口令,他才可以动作,什么时候,这个人学会了这么大胆。
一只脚轻轻一踹,点在阿弃的小腹之上,分明是拒绝的动作,却沒有什么力度。
古怪的一笑,凌乱的发丝垂下,遮住了阿弃眼底的暗:“我想要让你舒服……”
抬眼时,隐隐的委屈,让君天遥有些黑线:“何必如此,都交给我,不是更好吗?”
眉眼翻转着水漾的波纹,抚摸对方唇瓣的手,猛地向下抓去,攻向阿弃的颈部要害,而另一只被制住麻筋的手腕,则是变掌为指,点向男子手心穴位。而那只像是调情的,随意搭在阿弃腹部的纤纤玉足,更是狠狠发力,向着每个男人的要害点去。
这几下反击兔起鹘落,干净利落,根本便不是他方才惊异的只知道质问的样子。
君天遥的两只手,已经触及到了男人的肌肤,眼底,带了一丝狠戾,阿弃的动作却快的一点儿都不含糊, 扣住君天遥麻筋的五指,重重地一捏,一声低喘,君天遥 腿脚发软,不论是踢在他小腹上的一脚,还是抓在他脖颈上的一爪,都软绵绵的,仿佛在挑逗。
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在君天遥的全身大穴上点过。
身子一软,君天遥玩笑般的表情化为了毫不掩饰阴鸷的瞪视:“看來我真的是小看你了……”
比起方才的娇软含嗔,此时的他,已是杀机凛然,他觉得,自己又一次信错了人:“怎么,被我压得不服气,想要反压我?”
那只冰冷的手已经掀开了他的衣襟,露出了雪白的绸裤,明白了阿弃的心思,君天遥却一点都沒有轻松的感觉,他讨厌受制的感觉,阿弃,你不要真的像我想的那样,只是一夕之欢:“我从來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野心呢……叫我以后拿你怎么办好呢?”
他的样子很是苦恼,却不是为或许要失掉的节操,而是为了不在预测中的意外。
他的身子能动,却被封住了内力,冰寒的内力化为一层薄膜,将他体内的热源封住,君天遥的反抗轻易地被阿弃制住,他怎么忘记了,寒心诀不止是烈焰诀的炉鼎辅助心法,更是它唯一的克星,当寒心诀习练者的功力与烈焰诀习练者相当,乃至更高的时候!
嘴里刺激着男人,君天遥却还是沒有放松对压制自己内力的放松,毕竟,享受是一回事,不愿意被迫享受,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不过,如果你真的比其他人伺候的我舒服了,我也许会对你另眼相看呢……”
妖孽般地眨了眨眼,君天遥从來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他应该是朵食人花。
阿弃的脸色一冷,他宁愿这个时候君天遥骂他,侮辱他,也不愿意他用这么理智无所谓的语气面对他。
他一言不发,本來只是作势的目的,却被丢弃了,五指拽住那层碍眼的遮挡,撕拉一声,君天遥的下身,便是一片冷飕飕的凉。
阿弃眼底的暗色更浓,看着那玉挺笔直的物件,隐藏在发丝下的耳朵,莫名地泛着红意,这是君天遥的东西,这是他……
强自压抑住颤抖,垂低了头,手轻轻的,毫无遮掩地触摸上去,方才隔着一层布料还畅通无阻的技巧,真的肌肤相触时,脑子里变成了一片空白。
阿弃记忆里,唯一一次触摸它,还是五年前,这些日子,虽然肌肤相亲,但是,从來都是被男人压制,这一回……
冰冰凉的指尖,让君天遥一个寒颤,尤其是他本來便旺盛未曾消褪的欲|火,男人偏偏停在了那一步,一动不动,像是木了一般。
愤怒阴狠之极的心思,多了一点郁燥的火,他都不在乎要先享受了再算账,怎么强|奸的反而半上不下地将他吊了起來?
要上便上,上完了之后,也不耽误算账,君天遥对阿弃杀心已起,却毫不怀疑这个男人之后会放过他,乃至任他处置。
这一次,便当做是还他给予他的那些感动,过了这一次,再无以后。
魅惑沙哑的嗓音有些不稳:“呵呵,你说要让我舒服,不会就是这样的程度吧,还说让我舒服,我现在难受的很,你是不是…..不行?”
是个男人最受不住的便是在**被说不行,还是这种箭在弦上的状态,偏偏,阿弃打破了君天遥的认知,他更僵硬了。
呵呵的笑着,怒火狂燃,君天遥全身穴位被点住,头颈不能动,他的眼珠子却可以扫射,冰冷不屑的目光,慢慢地扫过阿弃的全身,向着下方,对方的腹部扫去,蓦然,顿住。
因为一连串的动作,彻底绷开的绷带,露出了狰狞的伤痕,他的目光久久无法移动,虽然被折腾的很可怕,却还是可以看到那最初最深的伤口是咬合的痕迹。
一瞬间,君天遥想要抚摸自己的唇,满嘴的血腥味,却只是嘴角的一点伤痕。
他沒有再用目光刺激鄙视他,阿弃反而更加拘谨,手指退缩似地收了收,有些迟疑的问:“真的,很不舒服?”
君天遥无意识地嗯了一声。
阿弃脸色有些黯淡,小君君被他握在手中,从一开始的火热肿胀,一点点变小,他的自信心,他的想要占有的欲望,都像是气球似的,啪的一声,戳破了。
不论是怎样的做法,不论是怎样黑暗的心思,他最想要的,是给君天遥一次美好的体验。
杀机一点点退却,君天遥任由心底的一点软绵将自己淹沒,斜挑了凤眸,勾着魂魄:“你真的想要我舒服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主动权,隐隐地向着被制住的人那面滑去,也许,便像是贪狼所诉说的,先爱上的人,注定了是永远的输家。
“唔……嗯……对,就是这样,再深一点,嗯,用你的舌头卷住……”
“慢慢地舔,用喉咙含住……”
“对,你真聪明……”
仰躺在**的人,微微眯着迷人的眸子,眼角眉梢间,是一缕缕的春意盎然。
凌乱的绸衫下,是黑色的,努力蠕动的头颅。
阿弃的脸颊有些惨白,呼吸有些不畅,很不舒服,他的喉咙像是要被刺穿一样,鼻间满是属于男人的腥膻味道,但是,当他看到男人脸上溢出的桃花般艳丽的红晕,还有唇边满足的笑意时,悄然地吸了一口气,让那外來的物件,更深地侵|占他的咽喉唇齿。
“啊……”
一声高昂的尖叫,自高到低,满是**的余韵,君天遥软软地躺在榻上,鼻息间,呼出一缕缕浊气,说实话,他现在,觉得很舒服,慵懒的气息,肆意地蔓延。
下一瞬,睁开了眼睛,微微眯着的眼里是未曾褪尽的春意,看着阿弃孤寂的背影,懒洋洋地询问:“你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