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正阳指了指那具隐隐透光的棺木,轻声说道:“看到那红光没有!‘血精’的真身一定就藏在这具棺木里头。”听完汤正阳的话,阿豹端起手上的火焰喷射枪回答说:“我去一把火烧了它,看它还怎么兴风作浪。”汤正阳一把的住他说:“这‘血精’的原形乃是一块千年寒玉,水火不侵,任凭你用大火猛烧,也是没有办法将其烧毁的。更何况这里那么潮湿,连这些棺木都早已被血水浸透,你这把火焰喷枪根木不可能将其点燃啊。”“那怎么办?”阿豹听后为难地回答到。一边的珍妮也暗暗着急,急切地说道:“哎呀,你们倒是快想办法啊,我怕司南快坚持不住了。”“如此看来,我们只有冒险将棺盖打开,先取出‘血精’,然后再想办法将其毁去了。”听完珍妮的话,汤正阳带犹豫地说到。“好,我去。”阿豹说着将火焰喷枪背到身后,从背包里取出工兵斧,然后一个箭步已跨到那三具木棺前,准备开棺取物。“小心!”汤正阳见阿豹已经冲了出去,心里一惊,赶紧向他发出警告。可是已经来不急了,阿豹早已举起工兵斧,朝着那具透出红光的棺材砸了下去。因为这些棺木并非供给帝王所用,里面躺着的只是被下令陪始皇帝殉葬的官宦或奴仆,所以这些棺木并不怎么厚实,再加上长期被血水浸泡早以开始霉烂,所以当阿豹举起工兵斧奋力一砸,那棺木上立刻被磺出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与此同时发生了可怕的一幕。只见在棺木被砸破的同时,从这破口内向外喷出了许多的鲜红色血水,劈头盖脸地泼到了阿豹的身上。阿豹防化服上地玻璃面罩上的血水擦去,突然又从这棺木内伸出了几条章鱼般的触手。趁阿豹还来不及看清就迅速缠绕住了他的手脚,把他高高地举到了空中。
见阿豹突然遇险,珍妮和汤正阳的心中都万分焦急。珍妮情急之下,随手拔出一把防身用的冷钢匕首,就想冲过去救出阿豹来。汤正阳一把拉住她说:“危险,你别过去,在这等着。”说完一手捏着一个黑驴蹄子。一手拿过珍妮手上的冷钢匕首,便朝着那具棺木冲了过去。“血精”见汤正阳朝自己冲来了,于是就将被自己缠绕着的阿豹重重地往地上摔去,然后快速弹射出那些触手,朝汤正阳打来。汤正阳见阿豹被摔了下来,也顾不得自己的安危,赶紧张开双臂去接阿豹。结果,虽然阿豹被汤正阳接住了。没有摔得太重,但由于汤正阳为了保护阿豹,没能躲开“血精”的攻击,后背部被“血精”的触手狠狠地击中了,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
再说到我和被“血精”控制的墩子此刻正了墓道内相持不下,我使出浑身的解术也没能通过他地阻挡顺利拿到地上地黑驴蹄子,心中显得更加慌乱了。这心中一乱,脚步就跟着不稳,几个回合下来。步伐已经是杂乱无章。被对方寻到一个破绽之后迅速出击,飞出红发,将我的腿脚拌了一下。我一个趔趄扑倒在地,等我翻身回头一看,只见“血精”控制下的墩子已经如饿虎扑食一般腾空而起朝我扑了过来,我只好随机应变,就势在地上打了个滚。朝旁边滚了开去。在我滚出一半的时候,突然在地上碰到了一个鼓鼓的东西,挡住了我的去路。我一看原来是墩子脱在地上的背包,于是就一把抓住了背包。想用这个沉重的背包将他砸翻在地,为自己过去捡黑驴蹄子争取时间。可谁知我这么顺手一抓竟然是抓到了背包的一只外口袋盖布上,当我这以猛然一拉就把这只外口袋给拉开了,从口袋里掉出了几张长条形的黄绵纸来。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墩子上次特地从“镇元观”里法度来的“平安符”。一看到这几张道符,我如见救星。心想,隔着防化服我使不出《驱邪术》上的道术来对付“血精”傀儡,那么我现在就用这几张道符来对付他吧。
想到这里,我迅速一把抓起这几张“平安符”,趁他还未来得及正脸对我,就一下子伸出手法,把一张“平安符”贴到了墩子的后背。那道“平安符”一贴上墩子的后背,符上的那些符字就闪出一道金光。与此同时,墩了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头上的红发立刻竖了起来。虽然还没有完全将他治住,不过我看到从墩子双眼里透出的红光已经淡去了许多。
他努力挣扎着爬了起来,蹒跚着还想冲过来攻击我,我生怕脱了防化服的墩子,经过的时间越长,所中地水银毒就会越深,所以想早早结束这场对决。见他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便也拿着“平安符”迎面跑了过去。他见我跑到自己的身前了,于是双手一伸,平平推出,想来卡我的脖子。我弯腰躲过,顺势将另一张“平安符”打在了他的心口。一道金光之后,墩子大叫一声倒在了地上。我赶快将他抱在怀中。只见他双面紧闭,牙关紧锁,头上的红发慢慢变成了黑色,而且也逐渐短了下珐,脸上突起的红色经脉也逐渐消失了,慢慢恢复到了常态,只是脸色发白,嘴唇发黑,一副明显的水银中毒现象。看到“平安符”虽然已经驱走了墩子身上的“血精幻身”,但此刻的墩子已经中了比较深的水银之毒,于是我赶快帮墩子套上那笨重的防化服,然后背着他到右边去找珍妮要治疗水银中毒的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