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高深佛法

白萝卜走后,我跟着师父学习的这几年里,已经可以熟练的近距离贴符了,普通的粽子我都能直接近战对抗一会儿,然后用镇阴符压制,现在对付这个年轻的弟子更是绰绰有余,我翻手摸出一张镇阳符,根本没给那弟子反击的余地,直接贴在那弟子的头上,然后他就动不了。

张任天一看我突然这个样子,就急了,问我想干什么,我说你过来就知道了,然后干脆抓住他的手腕,把他带到大师的房间门口,打算一脚踢开房间的门,让张任天好看清楚这个大师的真面目!

可就在这个时候,大师房间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大师从里面走出来,心中了然的看着我们。“佛门圣地,为何喧哗。”

张任天一听,顿时吓得给大师来了个五体投地,连忙说弟子知错了,我一看心想这个大师的洗脑等级真高,竟然把张任天这个黑帮老大洗的服服帖帖的,更牛逼的是,这大师直接没理张任天,让张任天先在那跪一会儿,直径走到年轻弟子身边,从他额头上摘下了那张镇阳符。

然后弟子就可以动了,对大师双手合十行了个礼,也没跟我吵,就走人了。

“道士?真是看不出来。”大师手中把玩着我的镇阳符,笑意盈盈的看着我。

我心想他这个时候怎么没在炼鬼,难道是我误会他了吗?又听见他说。“刚刚我已经听到了你和我徒弟的对话,你是想拜我为师吧?”

这个话一听是觉得这大师好厉害啊,我和张任天躲在房间的话他都能听得到,但却是细思极恐,如果他能听到我和张任天在房间的对话,也就能听到我和白萝卜在房间的对话,也就是说,在这个寺庙里,我们的一举一动他都一清二楚吗?也就是知道,我们在怀疑他吗?

本来我还想用什么办法去试探他的,那样现在可好,我倒是看看他耍些什么花样,到底是真大师,还是养鬼人!

我拱手作揖,道。“望大师成全!”

“没有什么成不成全的,我知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你也不必马上行拜师礼,等到时我教完你,你再自行定夺到底拜不拜我这个师父,如何?”大师回答道。

我有些没想到,这个大师竟然那么大方,因为我都准备好先忍痛给他下跪行拜师礼,然后再想办法拆穿他,而大师现在都这么说了,倒是显得我有些小人心态了。

我有些郁闷,难道是我真的搞错了吗?可张任天的精气突然被吸走,又是怎么回事?

本来说好的,今天下午郑无病来接我们,可是大师临时决定收我这个徒弟晚上准备传我更加高深的佛法,张任天也就决定先不回去了,让郑无病拿来人参吃,打算等我们明天一起走。

今天一天过的都很尴尬,因为大师没有闭关,反而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和张任天打坐,下午又和昨天一样是讲佛法,到了晚上,才准备叫我去房间里,给我上课的。

白萝卜似乎有些不放心,但她说不上来是什么,我就跟她说,反正你现在也帮不上忙,不如好好去睡一觉,到底是什么个情况,明天早上你就知道了,白萝卜这才点点头,回了房间,不过在走之前,我又给了她一样东西,让她紧急的时刻使用。

然后我就进了大师的房间,他早就在那等着我了。

大师的房间和我们住的客房没什么区别,就多了些他的私人物品,一个书架摆满了佛经,一个衣柜里面应该放着衣服,还有个洗手盆,而大师则盘腿坐在**闭目养神,前面放了张凳子,似乎在等我。

师父说养鬼人房间里必定是充满了鬼气,不可能驱散掉,可我没有在他的房间里闻到什么鬼气,也没有看出什么不寻常的地方来,看起来,真的是我误会大师了,顿时心有惭愧。

我忽然觉得大师果然是大师,反正要是换了一个小辈这样子怀疑我,那我肯定是要翻脸的,但他非但没有这么做,反而还容忍我让我先学完他的东西,再行拜师礼。

想到这里,我就有种给他跪下来承认自己错误的冲动,不过我还是觉得耐着性子先听完他讲课再说,于是坐到他床前的那张凳子上,还没说话,大师就带着笑意睁开眼了。

他首先说。“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你既然肯来我的房间,想必也是有了悔意,准备好皈依佛门了吧?”

我心想悔意肯定是有的,毕竟咱不能冤枉好人是不是,可诡异佛门就有些说不定了,我就说。“我现在是道士,还能皈依佛门?”

大师说。“有何不可?你先跟着我读几遍这本经书,认得上面的字吧。”

大师交给了我一本经书,没有名字,我翻开一看,发现竟然以我这样的阅读量也没读过这本经书,好奇之下就问道。“大师,这是什么经书啊?”

大师又重新闭上了眼睛,道。“你不必问,且跟着我读就好了。”

罢了,大师就开着念,声音不大刚好够我听到,然后我一边看着上面的字,一边念……

“世人多迷惘,须放下执念,世人多算计,须放下名利,世人多愤怒,须放下仇恨,世人多薄情,须放下自私,世人多杀戮,须放下屠刀,总归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成佛须放下屠刀……”

我表示我没读懂这经文是怎么回事,读第一遍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第二遍有了那么一点,但说不出来,读第三遍发现不对劲了,因为我已经在跟着大师无限重复最后一句。

“总归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成佛须放下屠刀……”

为什么这经书前面的内容只用读几遍,却要一直重复最后一句呢?我想不明白,觉得头脑有些涨有些晕,然后自己停了下来,却看到大师已经睁开眼睛,瞪着我,嘴上的经文却没有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