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位于捷克西部,农牧并盛,所产玻璃闻名于世。(如无特殊说明,本书注释均为译者注)

[2] 卡拉戛拉(188—217):系罗马皇帝。

[3] 这种推拉窗,窗扇沿滑槽升上落下,一如“断头台的铡刀”。

[4] 居维埃(Cuvier)为十八九世纪著名的博物学者。

[5] mercure,罗马财神。

[6] 法国大革命时期,为了打击囤积居奇和投机倒把,国民公会于一七九三年五月二日对粮食等生活必需品规定合理价格,但最高限价法令并未取得预期效果,物价照常上涨,造成不少商人破产。至一七九四年底,撤销法令,市面重趋繁荣。

[7] 分别为奥尔诺华夫人(1690)和唐辛侯爵夫人(1735)所作。

[8] 为杜尔菲(1568—1625)小说《阿丝特莱》里的男主人公,是个体贴入微、献媚输诚的男子。

[9] 上述三人,分别为法国画家(1712—1789)、悲剧演员(1728—1778)和芭蕾舞大师(1727—1810)。

[10] 圣乔治骑士(1745—1799)为剑术家,斐利铎(1726—1795)为作曲家。

[11] 一八零零年六月十四日,拿破仑军队与奥地利优势兵力会战于意大利北部的马伦哥,拿破仑转败为胜,击溃奥军。

[12] 亡人节

[13] 卡列克为十八世纪末至十九世纪初叶流行的一种大氅。相传为英人约翰·卡列克所创;上半身披肩部分长至手腕,共有两三叠之多。

[14] 十九世纪时巴黎街道尚极污秽,道旁阴沟污水淤积,行人常有失足之事;故吾人俗称为跑腿的,当时巴黎人称为跳沟的。

[15] 法国司法制度,律师只负责庭上辩护;凡拟写状子,准备一切诉讼手续及代表当事人出庭等等均由诉讼代理人负责。代理人的资格须经司法当局核准,且全国诉讼代理人的总数有一定限额。

[16] 诺曼底一带(包括莫太涅在内)素来是出讼师的地方,故诺曼底人不谙公文程式,特别显得荒谬。

[17] 萨基太太为当时的舞蹈大家,开着一家专演杂技的剧院。

[18] 居尔丢斯为十八世纪末期巴黎蜡人馆的创办人,当时社会上多以居尔丢斯之姓氏称呼蜡人馆。

[19] 一八〇六年二月七、八两日,拿破仑在普鲁士埃洛地方大破普、俄联军。缪拉将军于该役中担任后备。

[20] 《胜利与武功》为一部记载法国征略史的书,包括拿破仑各战役在内。全书系根据政府及各处报告编纂而成,自一八一七年起,至一八二九年方始出齐,共有三十四册。

[21] 希腊神话载,大力士赫格利斯为丘比特之子,幼年时即膂力过人,扼杀二巨蛇。

[22] 相传拿破仑某日看到一队奥国俘虏的时候,不禁脱下帽子,说道:“可怜的好汉,我向你们致敬!”

[23] 泰勒为一种德国货币,价值高于马克。

[24] 拿破仑为镌有拿破仑头像的金币,值二十法郎。

[25] 一八一五年六月滑铁卢战役以后,威灵顿部下之英军,与亚历山大部下之哥萨克军,同时进占巴黎。

[26] 夏朗东为巴黎近郊的城市,有著名的疯人院,一般人均以夏朗东三字代表疯人院。

[27] 该时德国尚未统一,日耳曼各地均系诸侯分治,故称“邦”。

[28] “好汉”二字是拿破仑夸奖部下的口头语。

[29] 法国是烟草专卖的国家,故抽烟的人的烟斗也为专卖局所重视,少一烟斗即少一抽烟的人,专卖局即少一份收入。

[30] 六十万遗产,妻子分去半数,只剩三十万,三十万的四分之一为七万五。

[31] 巴黎王杜姆广场上的华表,用以记载大革命及帝政时代的武功,顶上置有拿破仑铜像。

[32] 一八一四年拿破仑逊位时,路易十八即回国;一度又于拿破仑百日时期内逃亡。

[33] 比哀·高阿涅为十九世纪初叶法国大冒险家,自称为圣·埃兰伯爵,拐骗盗窃,无所不为,数次入狱越狱,化名投军,居于高位,暗中仍为盗党领袖,卒被识破,判处终身苦役。

[34] 自大革命起至王政复辟初期,巴黎的王宫市场为娼寮赌场的集中地。

[35] 杀妻不成,就是说一个人犯了重罪而仍不能摆脱妻子;当然是很可笑的。

[36] 葛兰佛广场(一八〇六年后改称为市政厅广场),为巴黎执行死刑的地方,亦为举行大庆祝的地方。

[37] 皮赛德为法国塞纳州的一个小镇,有建筑宏伟的救济院,收容老人及精神病者。

[38] 萨班德里埃为巴黎妇女救济院的别名,除老年妇女外,亦兼收精神病女子。

[39] 此处所谓烟末系指鼻烟,烟末常与涕沫同时黏在手帕上,故欲连同手帕晒干以便取下烟末。

[40] 养老院中的人行动自由,有钱的时候可以在外吃喝一顿,享受一下。此处暗指夏倍喝过酒。

[41] 洛斯巴哈为一七五七年普鲁士击败法军之地。伊哀那为一八〇六年拿破仑大败普军之处。

[42] 萨尔台涅在十七八世纪时为意大利北部的一个王国,为近代意大利统一的核心,犹普鲁士之于近代德意志。

[43] 薄伽丘在《十日谈·第一日》的前言中,假托有一小群人于一三四八年黑死疫最猖獗的时候避于翡冷翠城外的一个别庄上,利用良辰美景,或歌或舞,或讲故事,藉以忘却当前的浩劫。

[44] 此两侯爵均系十九世纪实有的人物,作者用的亦是真名实姓。

[45] 加米叶·莫班影射乔治·桑,巴尔扎克常常于小说中提及。

[46] 里瞿里省即热那亚隶属的省份。

[47] 米开朗琪罗为于里安·梅迭西斯及洛朗查·梅迭西斯的坟墓所作的雕像,上面居中各为一巨型的男像:一个象征于里安,一个象征洛朗査,象征洛朗查的即美术史上盛称的《思想家》。每一巨像之下各有雕像二座(男女各二),题作:《晨》《暮》《日》《夜》,身体均为斜倚半睡的姿势。但《思想家》像下之女像乃代表《晨》,于里安下面之女像方代表《夜》;巴尔扎克误记,致谓“《思想家》下面的《夜》”。

[48] 伏尔泰在所著寓言体小说《查第格》中提到一阿拉伯人,叫作赛多克,在市场上买到查第格作奴隶,不久发现查识见卓越,即与之为友,事事咨询,故经营之商业获利甚丰。

[49] 加拿利为巴尔扎克小说中常提到的诗人,有时影射拉马丁,有时影射雨果。

[50] 神灯为《天方夜谭》中最有名的故事之一;阿拉丁靠了神灯获致巨富。

[51] 加那华莱为巴黎有名的府第,建于十六世纪,现为巴黎市公产,改为博物馆。

[52] 十八世纪初勒萨日喜剧中的人物。

[53] 腊克里夫太太(1764—1823)与莱维斯(1755—1818〉都是专写恐怖小说的英国作家,但事实上腊克里夫太太的小说《意大利人》,较莱维斯的《修道士》为晚出,故巴尔扎克谓莱维斯模仿腊克里夫太太之说并不可靠。

[54] 拜伦所作诗剧《曼弗莱特》中的主人翁曼弗莱特,是一个性格强悍的人物,于绝望中犯有血案,丧失爱人,精神痛苦达于极点,但至死无宗教信仰。

[55] 此系指英国有名的威廉·庇德(1759—1806),幼有神童之目,七岁即注意国家大事,十四岁即智力成熟。

[56] 泉水象征眼泪,火象征爱情,为法国文学上传统的比喻。但作者在这里引用此譬,是说热情如火的人,一旦遇到不幸,大抵是要发狠报复的,怎么会流泪呢?

[57] 梅特涅为十九世纪初期的奥国首相。诺第哀为十九世纪法国文人,其沙龙广纳当时浪漫派的文学青年。

[58] 此系指博马舍有名的喜剧《赛维尔的理发师》中的角色,为狡黠多智,极有风趣的人物。

[59] 此系指市政厅广场,为巴黎执行死刑的地方,参看前文注释。

[60] 狂欢女神为象征性的人物。身穿短裙,裙上系有小铃,手持小木偶。

[61] 英国十八世纪理查逊的小说中克拉丽莎·哈罗,被浪子勒佛雷斯所诱,以致失身,旋又后悔,终于贫病潦倒而死;勒佛雷斯则因与人决斗而丧命。

[62] 玛丽·路易士为奥国公主,拿破仑见而悦之,乃与约瑟芬离婚,娶以为后。

[63] 洛可可为美术史一种风格的名称,亦称巴洛克,创自十七世纪意大利装饰艺术家。在十八世纪的法国最为风行;以仿效岩洞及植物形态为主,不求对称,务求奇巧。

[64] 班洛为法国十七世纪的童话作家兼诗人。

[65] 爱德华·扬格(1681—1765)为英国诗人。约伯为古代犹太长老,以正直闻名,后受上帝考验,遭祸累累,故自怨其生。

[66] 星期五为鲁滨孙在荒岛上所救的野蛮人。因此事发生在星期五,故鲁滨孙即以星期五名野蛮人。

[67] 奈尔塔为十三世纪时所建的宫堡,位于巴黎中心。相传法王腓列伯四世的媳妇在此宫中**乐无度,常将厌弃之情夫置死,投于塞纳河。

[68] 此系指法国十九世纪大画家恩格尔的作品,题作《路易十三的发愿》。画的是路易十三跪在地下把王冠与杖献给圣母,圣母在云端里抱着圣婴耶稣,眼睛低垂着,并不正视路易十三。

[69] 天使加百利向童贞女玛丽亚显灵,说她蒙受圣恩,将生救主耶稣。

[70] 吕克雷斯为纪元前六世纪时罗马执政泰尔耿·高拉打之妻,以被污自杀。后人以吕克雷斯作为烈女的典型。

[71] 缪莱为十九世纪英国有名的出版家,拜伦一生得其帮助不少。高狄莎为巴尔扎克小说中常见的人物,此处即收购奥诺丽纳假花之商人。

[72] 曼弗莱特,唐·裘安,哈洛尔特,均系拜伦有名的长诗中的主人翁,诗篇即以主角命名。

[73] 据罗马人的神话,维纳斯嫁与火神维尔耿后,私恋战神玛斯,乃被维尔耿囚于网内。

[74] 基督旧教教规,每星期五均须守斋,除鱼类鸡子外,其他荤腥不得入口。

[75] 王政复辟时期,贵族院议员为世袭职,姓名均留于金册。贵族院议员一旦无后,金册上的谱系记载即告中断。

[76] 一八三〇年七月巴黎中产阶级推翻查理十世,拥立路易·腓列伯,史称七月革命。

[77] 此系当时的实事。十九世纪的政论家阿尔芒·加莱尔(1800—1836)恋一弃妇爱弥丽·蒲陶太太。加氏的政敌在报上影射此事,加乃与对方决斗,中枪身死。蒲陶太太从此闭门谢客。

[78] 拉蒲尔登太太为巴尔扎克小说中人物,是个贤淑贞洁,很有才学,喜欢卖弄的布尔乔亚女子。

[79] 巴尔扎克在另一部小说《高老头》中描写欧也纳与皮安训青年时同住伏盖公寓的生活。米旭诺,波阿莱,高勃萨克均为《高老头》中的角色。高勃萨克且另有专篇描写。

[80] 洛昂为法国历史上的旧世家,祖先为布勒塔尼之王。

[81] 以上诸人均为散见于巴尔扎克小说中的上流社会女子。

[82] 罗伯斯庇尔为法国大革命的领袖之一,因皮安训说到革命,故拉斯蒂涅以此讽之。

[83] 皮安训与欧也纳·特·拉斯蒂涅念大学的时期,同住伏盖公寓;公寓中人常于每字末尾加喇嘛二字以为笑谑,“特拉摩喇嘛”乃以“特拉姆”(戏剧)一字变形而成。详见《高老头》中相关内容。

[84] 阿倍拉(1079—1142)与奥尔松(1362—1428)均为法国史上有名的神学家;阿倍拉并以热恋哀络绮思一事有名于文学史。

[85] 巴尔扎克时代之巴黎第十二区即今之第五区,亦称拉丁区。

[86] 斜塔不独比士有之,蒲洛涅亦有二斜塔,建于十二世纪初,唯倾斜不及比士之甚。

[87] 梵桑·特·保尔为基督旧教中的圣者,生存于十六至十七世纪之间,以创办救济事业有名于史。

[88] 王政复辟时期,巴黎有个穿蓝色短外套的怪人,在新桥附近向穷人施粥,大家即以短外套三字称呼此人。

[89] 伦勃朗(1606—1669)为荷兰大画家,以遒劲的线条,光暗强烈的对比,刻画众生相。

[90] 普鲁士人法朗梭阿·梅斯美(1733—1815)为维也纳大学医学博士,认为自然界有一种类似磁性的力量,倡导动物磁性之说,风行一时,尤以法国为盛。

[91] 狄阿纳·特·博济哀(1499—1566)为法国历史上有名的美女,曾为亨利二世之情妇。

[92] 玛丽翁·特洛默(1611—1650),为路易十三时代有名的交际花,以姿容绝世与情人众多著称。传记家谓其寿至一百三十岁,其实只有三十九。

[93] 在欧洲大陆之北,由白令海峡连接大西洋与太平洋的全部北冰洋,统称为东北航路。此路直至一八七八至一八七九年间方由瑞典人诺登乔特初次航行,故巴尔扎克时代之水手只知此航路之名。

[94] 特刚(1803—1860)为法国十九世纪名画家,以色彩富丽,笔触有力,富于表情著称。

[95] 法官费阿但士于一八一七年三月被人暗杀,为法国史上有名之惨杀案。

[96] 巴迦尼尼(1784—1840)为近世有名的小提琴神手,巴尔扎克常于小说中深致钦佩。

[97] 登徒子唐·裘安诱一女子,见其父亲之石像,乃借端戏谑,邀其参加彼等之夜宴;不料到时石像竟应邀而至,事见莫里哀的戏剧《唐·裘安》第四幕。

[98] 博索·第·鲍尔谷生于高斯岛,初为名律师,继与拿破仑为敌,终身为外国服务,历任俄国驻法驻英大使,以权术著称。

[99] 鲍尔打为巴尔扎克小说中人物,历任法院检察长及诉讼代理人等等的职务。

[100] 为伏尔泰所著寓言体小说《天真汉》的人物。

[101] 此系指新教加尔文派在巴黎有名的礼拜堂。

[102] 《旧约·创世记》载,亚当与夏娃生子该隐与亚伯,亚伯祭物为耶和华所喜爱,该隐见而嫉妒,即杀害亚伯。——萨姆松为古代以色列族之大力士,大法官。

[103] 屋主姓杜北龙,北龙二字与台阶的法文读音为谐音,故屋内建造两座台阶以影射屋主姓氏。

[104] 德龙兴为十九世纪瑞士名医,创行一种很高的斜面的书桌,可以让人站着写字。

[105] 蒙吕克为法国十六世纪将领,在宗教战争中以残杀新教徒闻名。

[106] 法国宗教战争(1562—1593)告终以后,亨利四世于一五九八年颁布敕令,史称《南德敕令》,保障新教徒之信仰自由,及与旧教徒之平等待遇。此项敕令被路易十四于一六八五年十月十八日下诏撤销,致大批新教徒流亡于英、荷、德诸国,为法国史上最大规模的移民。

[107] 雅各·葛(1395—1456)为法国有名的富商,曾资助查理七世与英国作战的军费;后被人诬陷,财产均被没收。

[108] 此系恺撒休妻时语。后人引用,意为某些人物必须洁身自好,即受极小的嫌疑亦足为盛德之累。

[109] 法官洛罢特蒙为十七世纪时黎希留的羽党,今成为徇私枉法的官吏之代名词。莫莱(1586—1656)则为法国史上有名的刚正不阿的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