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女戒指
“梁顾现在下落不明,我觉得和林动有极大的关系......梁顾居然会被林动无声息的干掉,有些无奈啊。”袁启年对于林动的事情也是通过傅国灵的嘴中得知的,在两人的身份中不仅仅是一个副市长,一个书记而已,这两人都是当年梁浮沉在没有发迹之前的得意门生,简而言之就是门客。黄金商人的名号并不是白叫的,一定要官方的人打好关系。故此,在梁浮沉出事之后,尽管到现在为止没有谁知道是谁下的手?不过从梁顾少爷的情况来看,能在如此强劲的高手包围下依旧能诛杀梁浮沉,林动不做第二人选。所以才会提前打通关系下调来到平津,目的就是侧面先瓦解林动的关系,而铁子就是最重要的一个。
但从目前的情况下来看,抓铁子进公安局之后,他依旧是活得很好,表面上他一点自由都没有,从心腹报告中得知他比更多人要活得好,有女人,有吃的,有喝的。和牢里的犯人相处非常的愉快,最后不了了之。
看来当地的黑势力要比她想象中的有背景得多,警察系统中一定有很多警察和恶势力有关系,要查起来,是难如登天啊。老鬼容易抓,但小鬼难缠啊。
袁启年露出一个有些苦涩的笑:“国灵,上次在你家闹鬼那一件事情你说会不会是林动做的?”
“我也想可能是他。”傅国灵一想到被某个人脱掉了衣衫,在胸膛刻上一个日子,她就浑身颤抖,浑身怒火冲天,尤其是被挂在树上做了艳照的人选,她死的心都有了。若不是有着强大的心理素质,只怕早就离开平津,或者是陷入疯狂的境界了。
“他现在和韦明,王晏然的关系很好。韦明这个人难以捉摸,不过总的来说我们不惧怕这个人......王晏然则是不一样,她有京城的背景势力,动她?”袁启年感到很棘手、
“不错,所以现在肯定是不能动王晏然,先从林动那里着手吧。”傅国灵说道,“明天就派人突击检查他的工厂,一天一个检查,不要给他抓住把柄就行了。可以安排里面的人选和我们做外部联系。”
“这个有些难度。”袁启年早就调查一清二楚,“工厂的员工都是古元村的那帮刁民,在许灿烂的监督下,一个个都表现得很好,要找出人来做我们的调查,太难了。里面的员工一个比一个卖力。因为有钱也有女人。”
“不管任何,先检查一阵子再说。”
“那我明天就亲自叫人下去检查。对于今晚上的饭局,你要不要去?”袁启年问道,“我可以说是临时看见你的。而且林动也见过你机会了,他不会有什么想法的,。”
“不,目前还是保持我们的关系,我们紧紧是工作关系。”傅国灵沉思了一番说道,“不要把我们的关系暴露出来。”
两人又聊了一阵,大体是如此对付林动,以及找梁顾的下落的。
晚上八点钟的时候,袁启动叫上司机开车来到了帝豪大酒店。
“袁书记,你来了,请坐,请坐,。”林动微笑的说道,见到袁启年就热情站起来,亲自过去拉过凳子让他坐下。
“不用客气,我们可是老熟人了,呵。”袁启年摆手笑着道,然后做了简单的介绍,是他的司机。看上去一个很木讷的男人。
“这是?”袁启年问道,因为林动背后的男子看上去满脸胡子,似乎是一个很有故事和沧桑的男子,头发很凌乱,似几天不洗头了。
“这是我的朋友,刚从东北来的,成大哥,这是我们市的书记。”
“你好。”叫成大哥的男子伸手和袁启年握手,“我是刚从东北来的,做房地产生意的,也是来平津考察考察,以后劳烦到袁书记的,我就不客气了。听林动老弟说你是很豪爽的人。”
“哈哈哈,林动这小子说笑了,一定,一定。只要你来找我。”袁启年说道,坐下。
叫上了饭菜,还有红酒之后,开始聊起来,并不是在一个范围里聊天。
成大哥不是插上几句,不显山不露水的。
袁启年想着今晚上林动宴请自己,肯定是和这个和这个胡子男人有关系,就问一下关于房地产的信息。
好在林动来之前已经给他做过功课了,对答起来倒是没出现什么意外。
袁启年的司机一直埋头吃菜,不喝酒。
气氛很是热烈,仿佛相识了十几年一样的朋友,不会因为有年龄上的差距有觉得是不同世界的人。
吃晚饭之后已经是九点多,袁启年有些微微的醉了,林动就提议去ktv坐坐,喝喝茶,唱唱歌。
袁启年说着不行不行了,今晚上真不行,我明天早上还要下乡去一趟,改天一定去。
如此说着,林动倒没说什么,就送着两人下楼。
“克制得还不错。”林动喝了半杯酒,笑着说道,“只有这样才可以接近袁启年,他的司机倒是一个麻烦人,怪不得敢单独来和我吃饭。”
“我刚才真想一手捏碎他的脖子。”成大哥恨恨的说道。
“要忍住,要忍住。”林动说道,“不知道他把黄金藏在哪里了?家里的保险箱?估计不会,要是被纪委知道了,他是有理也说不清,那么只能从他的情妇着手了。”
“其实可以抓他来问就知道了。他做到这个官不容易。”
“哦。”
“一个人屁股坐的椅子舒服了,就不会喜欢站起来。吃惯了大鱼大肉,吃不过粗茶淡饭的。他就算以前不怕死,现在也会怕死了,所以我们一起抓他来,严刑拷问,他一定会吐出来的。”
“你就不怕在他吐出黄金藏匿的地方,我就杀了你。”林动说道,难道他的长相看上去这么实在和老实?心狠手辣也是可以有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只要求你杀了袁启年这个混蛋。我在这个世界上没什么留恋的人,死活都不太重要。”
“这么恨他?”
“经历不一样,想法自然也不一样。”
“似乎有些道理呢。那等会儿我们就去他那里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