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狼共枕 霸道总裁的挂名妻

方钟开着车子,刘雯坐在副驾驶一个劲地说开快点,“快点,加快,爸在家里发火了,你给我开快点啊。”

“路上又开始结冰了,快不了,车轮子都在打滑。”方钟一边握紧了方向盘,一边聚精会神地看着前面的路,真怕一个不当心会出车祸。

刘雯伸手就是“啪”的一下,在他的后脑勺上狠狠地打了一击,“怕死就停车,我來开。”

方钟叹了口气,又踩下油门将车速提高了一些。

刘雯白了他一眼,看着自己这个懦弱的丈夫,她越來越觉得不甘心。她转头看向窗外,道路两旁的行人很少,绿化带上还有白雪沒有化,但是公路上,已经沒有了雪的影子,一入夜,温度一低,又有结冰的前兆。

她抬眼看着上面,茫茫的夜空中,似乎又下起了零星小雪。

其实,她并不想掺这淌浑水,甚至在最初听到刘伟的睾丸被捏碎了一个的时候,她还幸灾乐祸地爆笑。可是,当她抽空去医院探望刘伟,看到了顾筱筱,又听刘伟埋怨说莫以洋为顾筱筱作了担保。她就笑不出來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与方钟结婚也将近四年了,若不是迫于父亲“绝对不能离婚”的死令,她肯定将这个男人踢到十万八千里的地方去。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所以在她眼里,方钟连莫以洋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四年前,原以为莫以洋是有了爱人,所以才拒绝她,她一气之下嫁给了方钟。可是,好长时间都沒有看到莫以洋带女人回家,女朋友,他是真的沒有。

那时,她就后悔结婚了。

可这婚已经结了,她不过也得过。

过了四年,对生活的无所谓,令她对莫以洋的挂念少了些,反正他一直单着,一直都沒有谈对象。

突然听说他不惜冒着得罪她父亲的危险而为一个女生做担保,她压抑已久的迷恋,以及对那女生的嫉妒一下子冒了出來。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那个女生好看。

生活太乏味了,什么都不用愁,做什么也都沒**,她就是闲來无事找点乐子。

为了自己,也为了莫以洋。

方钟见刘雯安静地看着车窗外,有些不习惯了,问:“老婆,你沒事吧?”

真是犯贱!刘雯转头白了他一眼,又转回头看着窗外。

“老婆,是我沒用,你放心好了,我明天多叫几个战友去顾筱筱家,我就不相信莫以洋还能不上班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顾家。”

“你闭嘴,快点开车,想我被爸骂死是不是?!”

“哦哦。”

夜深人静,莫以洋第一次睡在人家客厅的沙发上,毫无意外,他一点都睡不着。

连浪漫的月光都沒有的夜晚,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在顾筱筱家当厅长,为什么他会对顾筱筱的事情这么的上心,他很忙,他不是慈善家。

或许,跟他强行夺了人家的**有关吧,如果硬要找出点原因的话。

房间里的筱筱也睡不着,她的顶头上司,一个堂堂的司长,竟然屈就睡在她家的客厅,只是为了防范不知道还來不來的刘雯,说出去都沒人会相信。

留夜是他主动提的,睡沙发也是他自己要求的,她在感激他的保护之余,心里也很忐忑。

屋子里暖气很足,睡不着,嘴巴有些渴了,她起身出去倒水。

考虑到莫以洋在客厅,她沒有开灯,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莫以洋听到开门声,赶紧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他并沒有看到是哪个房间的门开了,也不敢睁开眼睛看人,不过,他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味,他记得顾筱筱洗完头从洗手间里出來的时候,就是这股清香味。

听到倒水声,他猜到了是顾筱筱出來倒水喝,他睁开眼睛,手肘一撑,偷偷地仰起头來看她。

可是,沙发小,他并沒有感觉到身上的被子已经大半挂在了外面,他这一起身,被子整个掉了下去,他连忙躺下。

虽然声音很小很小,但在这么安静的环境下,顾筱筱还是听到声音了。她走过去,看到被子掉在了地上,她将水杯随手放在茶几上,弯腰去捡被子,捡起又轻轻地盖在他的身上。

这么近地看着他,不可否认,他的脸长得确实好看,难怪大家都说,新闻司的莫司长是最值钱的黄金单身汉,前途不可限量。

筱筱常常听到同事小珍说,XX局的谁又借着工作來找莫司长了,XX局的领导又给莫司长介绍女科员了,XX局的谁为了与莫司长套近乎,在饭局上好几次故意喝醉酒。

筱筱低头看着他,心想着,司长,你一定很享受被女人包围的感觉吧,像你这样的人,懂得什么叫爱吗?你需要爱吗?像你这样对感情不重视的男人,不管你工作上多么的出色,但在我眼里,你都是贱男一个。

她拿起水杯,起身要走,莫以洋突然开口说:“我也渴了,能给我喝点吗?”

筱筱吓了一跳,手一抖,水杯一晃**,差点把水晃出來,“你干嘛突然出声吓人啊?!”

莫以洋坐了起來,接过她手里的水杯,就“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喝了两口,他笑笑说:“我沒有吓你啊,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吧,老实交代,刚才看着我发呆在想什么?”

筱筱感觉到自己的脸烫烫的,幸好现在瞎灯暗火的什么都看不到,不然肯定被他看到她脸红,“我沒有想什么啊……”

“你一定在诧异我怎么这么帅对不对?”

“我去,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这里最帅的人是我爸。”

筱筱说完,转身就要走,她才不想吵醒房间里的父母,可谁知,莫以洋一把就将她的手腕拉住了。

“你……干嘛?我要进去睡觉了。”

莫以洋明显不怀好心,他慢慢地握住她的手,伸出食指在她手心里勾了勾。

嗷,这是闹哪样?!筱筱一个激灵,连忙用力甩开,压低了声音低咒一句,“司长,在我家你也敢不老实?”

莫以洋慵懒地将手放到脑后,托着脑袋摇摇头说:“唉,很明显,你刚才一定是在心里骂我,即便不是骂我,也是在说我的坏话。”

筱筱一阵诧异,结结巴巴说不出话來,“我……哪有……哪有说你坏话?!”

“我勾过很多女人的手心,十个当中有九个立马会抓住我的手,还有一个是戴手套的沒感觉到。”

筱筱不笨,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他的潜台词就是,他想泡的女人,沒有一个不上钩的。筱筱义正言辞地说:“司长,您对我而言太老了,您老不是我的菜,您少自作多情了!”

说完,她就气鼓鼓地朝房间走去。

莫以洋笑不出來了,半开的嘴唇无比的僵硬,他的强大心灵受到了强烈的打击。她嫌我老,她竟然嫌我老,不就是大了十岁么,老吗?我看起來这么年轻。

筱筱像一只小老鼠一样跑向自己的房间,到了门口,她开门,屋里的灯光透了出來,她回头看着他,又补了一枪,“大叔,早点睡,不然有了黑眼圈会更加显老!”

莫以洋伸手摸着自己的脸,还一下一下捏着,我也有敷面膜的好不好,我也很注重保养的好不好,我真是脑子犯抽才会大冬天跑來你家睡客厅!

第二天一早,天色才蒙蒙亮,顾中伟和王丽华就拎着简单的行李走了。

“伯父伯母,我送你们到火车站。”

顾中伟说:“路上结冰,开车不安全,我们坐地铁就行,莫司长,真是太谢谢你了,我们家筱筱就拜托你照顾了。筱筱,别给莫司长添乱了。”

“哦,知道了。”

告了别,莫以洋开着车慢慢朝新闻司驶去。

“停车停车,我去买点早饭,你想吃什么?”

“随便。”

车子稳稳地停在路边,筱筱开门下车直奔早饭铺。不一会儿,她就返回了,手里拎着两袋煎饺,还带着浓浓的酸醋味。

热腾腾的煎饺,冒着白烟,加了醋和油泼辣子,一口咬下去脆脆的,还带着鲜香的汁。

莫以洋在前面板着个脸,抬起眼睛朝照后镜看了看,闷闷地说:“顾同志,你把我的车弄得醋味这么浓,你好意思?”

“对不起哈……”筱筱嘴里塞着一个煎饺,烫,“这是你的。”

“我现在怎么吃?”

“那你要不要吃?我可以喂你。”

莫以洋深吸一口气,稍微踩了踩刹车,说:“要!”

筱筱扬起嘴角笑了笑,真是假正经的男人。

她夹起一个沾了醋和辣油的煎饺,举到前面,“喏,张嘴……当心烫啊。”

莫以洋好像吃了一个火团,一咬,里面的汤汁流了出來,汤得舌头疼,辛辣的油泼辣子又猛地刺激着他的味蕾,“吼,吼,吼~~”想吃太烫了,想吐又不能吐,擦,太糗了。

“哈哈哈哈,”筱筱看着他被一个煎饺搞得进退两难的糗样,忍不住大笑起來,“不准吐出來,别浪费了。”

吃一个煎饺,跟要了他的命一样,他冒着生命的危险咬了几口直接咽了下去。

筱筱又问,“还要不要?”

“不要!”

“那全都归我了。”

莫以洋翻了一阵白眼,原來顾筱筱,还是一个吃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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