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语气带着淡淡的宠溺和挑逗,“妩儿,你怎么这么厉害……”
她此刻也被他撩逗起了心底的火,手顺着男人的脖颈抚摸着他脊背上骨骼,也说起了小坏的话:“别人不行吗?”
谁料,男人再说的话,却让她震惊。
“可我只有过你。”
“只有过我?”姜妩起身,靠在他的胸膛上,双臂环住他宽而好看的肩,头一歪,与他侧着脸继续接吻,“怎么可能。”
男人弯起眸子笑,故意咬疼她的舌尖,“我怎么就不可能……”
姜妩的耳朵红了一圈,“你看起来像坏蛋……”
“那你呢,”他又把她欺在身下,“你更坏,你勾死我了。”
好看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拿起她的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
他又低声唤她的名字,同时猛然的力道也把她很快就折腾的招架不住。
喉骨的声音不住的往外溢。
他故意欺负她成了这样,姜妩有点害羞,抬手用手臂捂住了嘴。
萧世倾拿开了她的手,“叫出来……”
“我不要。”
“我爱听,乖。”
姜妩还是捂着嘴。
萧世倾眸子一挑,欺负她的兴致上头,把她再次从**捞起。
像抱孩子那样,把她抱着往前走去……
那样的冲击太过强烈。
她的十指控制不住的扣住了他的肩膀,暧昧又破碎的声音也响彻在空间内。
之前与萧世倾做,也是酣畅淋漓的。
但这一次格外的激烈。
而她的声音对于男人来说,就像塞壬的歌声那般蛊惑。
不出一会儿,萧世倾的目光迷离的就像喝醉了似的。
他不停的吻她,她但凡能休息一下,那必然是因为需要换口气息。
她或躺着。
或侧着。
到最后,她双手按在玻璃上,指尖的温度将玻璃上的冷气化成水雾。
膝盖不停的在地面上的地毯上摩擦。
玻璃上的影子不停的晃动着,诱人到了极致。
她眼泪顺着眼尾往下落,因承受不住。
但小口却从没合上过。
像是灵魂被撞击。
是痛。
但又无比快乐。
那一刻。
只让姜妩冲动的,恨不得和这个男人融为一体。
而他表现出的强劲,似乎也有这个意思。
从深夜一点,到凌晨五点。
那么漫长。
最终又被他抱回**时,姜妩彻底虚弱了,昏了过去。
等她再一次醒来。
是被萧世倾压在身上压醒了。
他半侧身子与她贴着,趴着休息,眼睛半阖,目光迷离看着她的脸。
她的身体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心跳。
“噗通噗通”,动静很大,又异常沉重。
姜妩想动,这才发现自己浑身好多个地方疼。
尤其是那处。
不等她反应,萧世倾抬手捧住了她的脸。
男人那双看起来很有力量骨骼感的手却在此刻微微颤抖着,“妩儿。”
“身体是不是很疼。抱歉,这不是我的本意。”
那语调听在姜妩耳朵里,似乎有几分自责。
姜妩皱起眉。
这药似乎比她上次,还有他们下午中的都可怕。
他把她折腾到昏迷、全身疼不说。
而他情欲退却后,身体似乎也受到了影响。
萧世倾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还是温柔道歉,“抱歉,妩儿。”
姜妩抬起手也覆在了他的手背上,“你呢,你还好吗?”
萧世倾闭上了眼睛,“这次好了。”
可下次呢。
或许,等会儿如果不小心他身体体温身高,那些影响神经的毒,又会让他再不受控制。
姜妩还能坐起来,她把他放在一边,侧身看着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又是什么药?”
“一种影响神经、激素的药,体温过37度,就会发作。”
姜妩震了震,“张昱山从哪儿弄来的那么多脏东西,会不会这些天所有的药,都和他有关?”
“我也这样猜测,答案很快也就知道了。”
说过,萧世倾又睁开眼睛,看着姜妩担心的眸,眉目颦起,“你在担心我。”
“我肯定在担心你啊。”
男人弯起了唇角,“你知道吗妩儿,我一直以为,你和傅承延在一起很幸福,我以为你爱他。”
“我发疯的想得到你,可是我怕毁掉你觉得幸福的生活,让你掉眼泪。”
话到此,萧世倾的眼眸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北市这个地方,该杀虫了……”
“如果不是傅承延也给我的妩儿吃了伤害脑神经和海马体的药,你怎么会……”
他想说,你怎么会忘记呢。
可这话,他忍住了。
姜妩却被震住:“我失忆难道是因为……”
虽是无比惊讶,可如今她却不觉得意外了。
傅承延的形象,已经彻底在她心里幻灭。
她闭上眼沉默了片刻,“然后呢……”
她还想听他后面会说什么。
可萧世倾却在此时,看她的眼神变得极为复杂。
像是觉得,此刻说不合适。
其中也藏着,因歉疚和自责而涌现的胆怯。
那些很想告诉她的话,等到了嘴边后,因胆怯……全部又咽了回去。
最终他慢慢的把姜妩搂进怀里,抱到姜妩觉得呼吸都困难时。
萧世倾的声音哑了下来:“这次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伤……”
话还没有说完,他的眸子闭上,呼吸也突然平了下来。
这一两天的折腾,终于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气和精气神。
姜妩看着他安静下来的脸,心突然跳的很快。
“这次?”
她呢喃。
他话里的这个“这次”,她有点不太理解。
但片刻,姜妩以为,难道是马上又有什么风波要来,他才会说这种话?
这样的想法让她又生出了因恐惧而带来的焦虑感。
如此姜妩翻了个身,背对着萧世倾紧紧贴住他的胸膛,然后把被子拽起来把他们全部盖好,又把他的手搭在了自己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
她和他同床共枕后,就下意识想和他这样睡。
人最怕身后有危险,因这样会最大化的失去安全感。
而人若愿意谁站在自己身后,那无疑于是表达着最高度的信任。
她的潜意识里信任萧世倾。
这一觉睡的很长。
再次醒来,是听见了萧世倾和顾景晔对话的声音。
睁开眼睛以后,她浑身被盖的严严实实,只露着脑袋。
不远处的沙发上,萧世倾斜靠而坐,手里拿着一袋儿中药,唇抿着吸管在喝。
顾景晔和颜梦背对着她而坐。
顾景晔说,“警方是在半夜三点过去的,张昱山那会儿正在家里处理那些脏东西,但是他别墅地下藏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