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怀礼,有什么事情,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没时间和你墨迹。”林海月转头盯着不远处匆匆而来的闫怀礼,不耐烦地说道。
“林海月,你要进宫?”闫怀礼几步上前,盯着林海月身后的士兵。
“你眼下,我不进宫,我跑这里干什么?游玩?”林海月没好气地问道。
“你要带兵入宫?你让我看住凌风,是因为你要造反?”闫怀礼不可置信的看着林海月。
“我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你该回去了,你别忘了,尚书大人尸骨未寒,你得为他守孝,回去吧!”林海月的声音疏离,催促闫怀礼尽快离开。
“林海月,你要清楚,你敢迈进这道宫门,你的一生、林家世代守护的东西,你和皇上的情谊,就彻底完了。”闫怀礼不相信,即便是天下的人都反了,他也不相信,林海月会反。
“闫怀礼,别叽叽歪歪的,你知道我们林家军守护的东西,可里面的黄口小儿明白吗?他不明白,我们刚才差点死在西城门,你知不知道都有谁在围攻我们,是摄政王和镇北王,他们都认为林家军该死。”
朱三一想到赵泽宇那嗜血的眼神和摄政王那威胁的眼神,他就觉得反得值,此刻他们林家军是傲气的,他们从此以后谁也不怕了,去它的什么皇权,以后他要让林海月做出,天下的皇帝也不是指定由姓赵的来作。
“林海月,别闹了,赶紧回头吧!你想想林老将军,想想家中的几位夫人,你回头吧!”
闫怀礼被朱三眼中那热切的火焰吓得不轻,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朱三竟然有了这样可怕的想法,从他的眼神里看去,现在只剩下了狂热,对权利的狂热。
“回去吧!我说过了,我的事情,我做主,今晚的事情是我带头发动的,你就当没看见,回去。”林海月回头看了看已经西斜的月亮,她要是再这么磨蹭下去,只怕天都快亮了。
“我不回去,林海月,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犯错,我答应过奶奶我会保护你,我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一步步走进死活同。”闫怀礼向这边疾驰而来。
“林海月,我就是不走,你要是敢走,今日,你就从我的身上踏过去。”闫怀礼张开双臂,拦在林海月身下那匹高头大马之前。
“滚开!”林海月怒了,她一把抽开身上的长剑,冷冷地指向一脸决绝的闫怀礼。
“林海月,我不会走,你要去送死我没有办法,我拦不住你,我也没有本事拦你,但我陪你,你要送死,先杀了我。”闫怀礼一改往日的唯唯诺诺,直接向前走了几步。
“王妃,这个不知好歹的前来送死,我建议你干脆送他一程算了,正好给我壮壮威,不是吗?”冷月在一旁平静地看着这边,半天后才出声提醒。
“冷月,我的人,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你要是再这么废话,我不介意替王爷让你因公殉职,毕竟这里都是我的人不是吗?”
林海月呵呵一笑,眼神犹如刀刃一般狠狠划过冷月的脸颊,冷酷如冷月,在这一刻居然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
闫怀礼就那么直直地站在林海月面前,他在赌,赌林海月不会踏过去。
“王爷,您说闫大公子能阻挡住林将军吗?”苏明推了赵泽兰站在城门口,他们也在观望。
“刷!”林海月的长剑直接拔出,她奋力的将刀通入马腹,死死的拉住缰绳,她身下的马一阵吃痛,直接飞身而起,林海月单手抱住马脖子,直接凌空从闫怀礼的头上飞了过去。
“啊!”苏明惊呼了一声,他只知道林海月进京以来,连一匹马都降服不了,可他从来不知,林海月驭马已经到了这般恐怖的地步。
冷月也惊呆了,她在此刻突然对带林海月进宫有了怀疑,她是不是不该带她进宫,倘若她是皇帝的人,是不是南安王这趟宫中之行,就会命丧黄泉了。
冷月不敢想,她也绝不会容许这种情况发生,赵泽辰那不仅仅是她的救命恩人,更是她深爱的人。
“林海月,你要是敢进宫,我就死在这里。”闫怀礼也没想到,林海月居然能凌空而起,他直接从旁边的小兵手里夺过一把长剑,直接架到了知觉脖子上。
“闫怀礼,你记住,我从来不曾在乎过你的生死,你若是一直这般纠缠,我不介意派人先去你家,而后再进宫,我要是猜得不错,此刻闫怀兵应该在宫里,我不介意让你奶奶和你哥哥下来陪你。”
林海月语气冰冷,闫怀礼举在半空中的长剑迟迟不肯落下,他是不在乎生死,可是他不能拿奶奶和大哥的生死当筹码,他没有替别人决定生死的资格。
“还不快走。”林海月一声令下,林家军快速向宫内奔去。
“林海月,我等你,我在这里等你,既然我挡不住你,日后哦出了什么差子,我会和你一力承担,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上路。”闫怀礼的话让林海月泪目。
“谁要和他一起上路,一个智商欠费的货色。”林海月在心里暗暗感谢上天,至少她在此刻保住了闫怀礼的命。
皇宫中,周可人很快也被捆成了一个粽子直接丢进了御书房。
“王爷,人带来了。”属下磕头回应。
“赵泽辰,你是不是疯了,他是你侄媳妇,你敢这样对她?”国师弦和吃力的爬到周可人身边,他是真怕周可人让赵泽辰那帮手下直接给杀了。
“国师,我没事,皇上怎么样?”周可人四下打量,结果发现赵顺昌人家居然在角落里睡着了!
“国师,皇上他是不是受伤昏迷了?”此刻,正常人都会以为赵顺昌被赵泽辰给处理了。
“皇后,能不能盼我点好,我就是刚才骂赵泽辰这个老不死的骂累了,我歇息片刻。”赵顺昌悠悠转醒。
“皇上,您没事就好。”周可人内心腹诽,她怎么找了这么一个人当丈夫,可又回头一想,这丈夫也不是她找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