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笙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这么被人牵着鼻子走。
他狠狠地闭了闭眼,随后打给徐岩,“今天正式收购慕氏,所有股份转到虞晚的名下。再把慕慈带来。”
徐岩,“是。”
楼梯间的灯熄灭,一声咔哒的声音响起。
橘蓝的火光映亮了男人的眉眼,深沉得像是暴风雨欲来的惊涛骇浪。
男人指尖的火光燃尽后,他离开楼梯间。
陆闻笙进了病房,他看着坐起身的虞晚,上前道,“晚晚,我要带你去个地方。”
南婉和慕楠雅帮虞晚穿上衣服,陆闻笙蹲下帮她穿上鞋子,随后揽着她离开。
南婉想要跟上去,却被慕楠雅扯住。
“妈,我们去办置年货吧,后天就要过年了。”
南婉皱眉,“雅雅,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您想多了。”
“我觉得闻笙不太对劲呢?”
“他还是那个陆闻笙,有什么不对劲的。”慕楠雅敷衍着南婉,帮她穿上外套,挽着她的手臂,“走吧,新年新气象。还有不到两个月他们就要结婚了,我们还要帮晚晚购置一些物品呢。”
南婉点点头,但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陆闻笙带着虞晚来到一家酒吧门前,一个男人正翘首以盼,看到车子降下车窗,他跑过来将一个透明的小瓶子递过来,“这是三分之一。”
陆闻笙升上车窗,看了眼这个透明的小瓶子,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他拧开瓶盖,递到虞晚的唇边,“喝下去。”
虞晚对陆闻笙是百分百的信任,她握住瓶子喝得一干二净。
“没什么味道,这是什么?”
“增强免疫力的药。”
虞晚哦了声,“闻笙,我们回家吧,我不想在医院。”
“好,先带你去个地方,再回家。”
陆闻笙载着虞晚来到金樽会所地下室。
虽然看不清晰,但是依稀还是能够辨认出眼前的是个女人。
陆闻笙带她坐在沙发上,扬了扬下巴。
徐岩将跪在地上的女人口中的抹布扯掉,慕慈大口呼吸着。
她看向虞晚,“虞晚,你怎么还不去死?”
虞晚听出是慕慈的声音,一想到自己的声带就是被她迫害的,她心中止不住的恨意,“你都没死呢,我怎么会死?”
陆闻笙淡漠开口,“徐岩,掌嘴。”
徐岩站在慕慈的面前,扬手扇去。
慕慈被打得口鼻出血,连连求饶。
“虞晚,我们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你放过我好不好?而且,我肚子里有你哥的骨肉了。”
虞晚蹙起眉,“你可真是恶心透顶!为了让慕楠卿被你掌控,不惜**。”
慕慈哈哈大笑,“那又怎么样?别以为你有多高尚!你不也是靠陆闻笙嘛!我有什么错?”
陆闻笙冷声道,“错就错在你有害人之心。知道你来这里的意义吗?”
慕慈警惕着,“你们想要做什么?慕楠卿要是知道我被你们绑来,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我就看看,他能奈我何?”陆闻笙递了个眼色,徐岩接过保镖递来的玻璃瓶。
“慕慈,明白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今天让你也感受一下晚晚承受的痛苦!”
徐岩直接卸下慕慈的下颌,将玻璃瓶中的**浇了下去。
慕慈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徐岩面无表情地抬上她的下巴,“罪有应得。”
慕慈大哭,“我不要,我不要嗓子变得那么难听!”
陆闻笙带着虞晚起身,“她什么时候吐血什么时候丢出去。”
徐岩颔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