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九十章 洪涛负责埋

“请什么翻译啊?潘不是会好几国语言吗?干嘛还请别人?”此时洪涛已经把船拉上岸了,他没挺清楚全部谈话。

“哦,没事儿,我和王在聊学习中医的问题,我想尝试一下中国的医学。”马克思也不好意思说我想盗版你的鱼饵配料。

“这是好事儿!我跟你说啊,中医还是很奇妙的,虽然有些东西暂时还不能用科学方法解释,但是真的管用。比如说针灸吧,就很神奇,针灸你知道吧,就是用针扎身体的各个部位。什么腰疼腿疼脖子疼胳膊疼的,都能治疗。”洪涛属于那种什么都知道一点,什么都能聊的主儿,一听中医!咱明白啊!

“嗯、嗯、嗯,我知道,我看过纪录片,你会不会?我的肩膀有点疼,要不你给我扎扎?”马克思一听洪涛说得有模有样,立刻头如捣蒜做崇拜状。

“。。。。。。”洪涛没想到这个老头这么不会聊天,许吹牛不许抬杠!懂不懂规矩啊!

“傻眼了吧,祸从口出了吧?该,我看你怎么收场。”一边的王健看到洪涛的表情,立马开始幸灾乐祸,就好像把洪涛打趴下他能得到好处似的。

“这个吧,咱们没有器械啊,那种针是特制的,还得消毒,否则很不安全,你是搞医学的,这个你应该懂啊!”吹牛分三个档次,一种是专找没处证实的东西吹,这个档次比较低;二种是一边吹一边还加上点真事儿,比便混淆视听,这个档次稍高;三种就是洪涛这种,专门往别人专业上吹,还让你说不出不对来!属于刀刃上舔血的危险职业,玩不好就得吹崩了。

“嗯,有道理,不过中医有没有能够治疗我肩膀疼的办法。不用开刀不用吃药不用扎针的那种?”马克思觉得洪涛说的很有道理,愈发相信。

“那必须有啊!我这么和你说啊,你信不信,我用两个空瓶子,就能治好你的病,就这种瓶子。”洪涛这会儿真来劲儿了,打算当众证明一下自己的确会中医。

“不信。。。”施威德首先摇了头,这个玩计算机软件的家伙脑子也和计算机一样,只知道0和1。

“我。。。不确定!”马克思估计也想说不信,不过他又让洪涛给忽悠晕了。只好实话实说。

“你可别给人家弄伤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找医院都不好找。”王健听明白了洪涛想干啥,这个玩意大多数中国人都会,不过他还是不太相信洪涛的手艺。

“放心吧,山姆你见过吧?就是艾琳她爸,刚搬来那会儿我没事就拿他练手,你还真别说,大多数时候都管用。”洪涛的自信原来是拿山姆练出来的。

“找你这么一个女婿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王健不忍再看下去。回到自己的躺椅上看书去了。

“不信是吧,你愿意我给你治疗治疗吗?不吃药、不流血、稍微有一点点疼,很轻微,20分钟之内就见效!”此时的洪涛与早市上买假耗子药的小贩没什么区别。

“来吧。我非常想见识见识这种神奇的事情,疼一点我能忍受!”马克思就像是尝百草的李时珍,拿出了一股为了全人类摆脱疾病向我开炮的大无畏精神,胸口拍得啪啪响。

“别那么紧张。保证不会伤到你,而且没有副作用,说不定你以后还会爱上它。施威德,帮个忙,把这两个空瓶子洗干净喽,这可是给你哥哥治病啊,仔细点洗。”洪涛一边安慰马克思,一边开始给施威德布置活儿,nb大师都得有个小弟,就拿他暂时凑合一下吧。

从洗瓶子的过程中,就可以看出施威德从心里爱他哥哥,他先是用清洁剂、再找出一块新毛巾,用小棍捅着把这两个装酸黄瓜的玻璃瓶子洗得那叫一个干净,就和刚刚出厂的一样,连个手印都看不到。

“趴好,放松,是这儿疼是吧?还有这儿?”洪涛又让施威德把马克思的折叠床给搬了出来,然后让马克思脸朝下趴在**,按着他的后背询问病情。

“你们在干嘛呢?”就在大家都凑在马克思窗前聚精会神之时,旁边的草丛里突然有人问话。

“我艹!我说莫塔三世,你能不能走路出点声儿啊!人吓人能吓死人知道不?”洪涛手里拿着的瓶子差点给扔了,气急败坏的他直接用中文骂开了。

“哦,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问问,你们还有没有冰块,我父亲的脖子睡觉时扭到了,一直都只能向左边歪着,我想用冰块给他敷一敷。”莫塔从草丛里钻了出来,说明了他的来意。

“冰块没有,不过你可以在这里看着,等马克思的病治好了,你父亲就可以过来治病了,免费的,不收钱!”洪涛一看,得,一个也是轰,两个也是放,干脆一起吧。

“你是医生?马克思怎么了?”莫塔上下打量了洪涛几眼。

“我不是医生,不过我会治病,他和你父亲一样,睡觉的时候被凉风给吹到了,你父亲是脖子疼,他是肩膀疼,你先别说话,就看着,能不能治一会儿就知道了。”洪涛其实心里也没底,拔罐子这玩意有时候管用,有时候就太管用,不过有一点洪涛可以确定,只要拔过罐子之后,一般人都会多少感觉到轻松或者舒服。

“我要开始了啊!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就告诉我。”洪涛找了一根草杆,缠上一点棉花,再粘上一些医用酒精,一手举着瓶子,一手举着小火把。

“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马克思的表情就像上断头台一样,显得那么坚毅,那么大义凛然,而此时施威德居然握住了他哥哥的手,真有点像刑场送别,就差一碗酒了。

“走你。。。。。。一个,再来一个。。。。。。成啦,就这么趴着吧,稍微有点疼你就忍着,太疼了说话。”洪涛的手法还真的挺熟练,他把小火把送进瓶子里快速的转动一圈,然后准确把瓶子按在马克思的后肩疼痛的位置上。

“啊,我明白了,你是巫师!我们的镇子里也有一个巫师,他为人治病的时候也和你念叨的差不多,只不过你好像比他厉害,你不用给被人喝药,只是念咒语,我回去交我父亲来,我小时候的水痘就是巫师治好的!”最先有反应的不是马克思,而是在一边仔细观察的莫塔三世,其实洪涛根本没念叨什么咒语,而是和王健用中文说话呢,大概意思是一会要是马克思问起这个拔罐子的事情来,千万别多嘴,这是中国传统医学的结晶,不能随便让外国人学走。

“巫师!上帝啊!你不会对马克思施放了什么巫术吧?”施威德虽然不信中医,但是他信教,巫师这个玩意在中世纪的欧洲很nb,就像中国人信鬼神一样,欧洲人对巫师也不敢说完全不信。

“别听莫塔胡说,他们美国有个屁的巫师,水痘还用治?我小时候也得过,忍些日子就好了,那家伙就是个骗子。不过美国人这么好骗,我在考虑是不是去美国当个巫师,你觉得呢?”洪涛很正经的问施威德。

“我觉得你被烧死的可能性很大!”施威德看着他哥哥那副倒霉样,好像对洪涛也有点不满。

“有点紧绷的感觉,疼倒是不疼,不过我的肩膀确实不太疼了,施威德,要不你也试试,我感觉好像真的有效果。”马克思此时被瓶子吸住的地方已经变成了红色,这也就刚刚不到1分钟的时间,看来他体内还真是有火,具体是什么火,怎么来的,洪涛一概不知道,这些都是他去拔罐子的时候听搓澡的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