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砚掌权裴家后,之前那些坏名声似乎不翼而飞了似的,多的是要和他结姻亲的千金小姐。

他没什么兴致,但耐不住裴知行天天在他耳边吵,就见了一个。

整个局,他没说两句话,可不妨碍对面的女人频频地看他。

长得英俊又有能力的人,从来不缺女人的喜欢,何况他如今身份显赫。不管冲着哪一点,对方都很满意他。

只可惜,裴时砚兴致缺缺。

他抽完了手头的烟,见女方吃得差不多了,就起身离开了。

女人怔愣,喊住他:“二少,你就这么走了吗?”

是的,他又变回了二少。

然而现在他已经想开了,没什么奔头的人生,过一天是一天,叫什么都行。

“不然?”

男人回眸,唇角的笑容凉薄邪肆,“赵小姐还有什么活动安排?”

女人抿唇,小声试问:“你对我不满意吗?”

“不够明显么?”

“……我哪里不够好?”

她也是有傲气的,自问外貌条件不差,家世也和他相当。

她不懂,裴时砚凭什么相不中她?

“胸不够大,腰不够细,腿不够长。”

男人混不吝的语气,眼皮半阖,吊儿郎当的,“你还想继续听吗?”

女人被气得脸色发绿,当即就拿起水杯往他身上泼,然后拿了包包走人。

裴时砚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身上的水珠。

宋扬没忍住开口:“二少,这么多年了,您也该放下了。”

那位赵小姐,其实人挺好的。

可这几年,裴时砚醉心工作,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

也就是这样,他的风评在名媛圈子里变好了许多。

洁身自好的男人太少见了,虽然他从前有花名,可浪子回头,也依然很有魅力。

谁想到,他一开口,还是吓到了赵小姐。

他冷笑,“谁跟你说我没放下?”

话落狠狠地将纸巾揉搓成团,扔进垃圾桶。

离开包厢,在走廊上,裴时砚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随后,他就跟着了魔似的,一路跟着女人,直到上了楼上的房间。

女人刚关门,忽然一只手挡在门上,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就钻了进来。

“啊——”

她下意识尖叫,可在看到来人后,心脏又狠狠地往下坠。

不过这样的反应稍纵即逝,很快就皱着眉训斥:“你要做什……唔……”

裴时砚直接上前,堵住了女人的唇,肆意地掠夺。

同时,他的身躯逼近,将她抵在角落无处可躲,只能被迫承受他汹涌的情绪。

他就知道这女人没死。

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死了。

“啪——”

好不容易挣脱开,她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

“云锦书。”

他咬牙,眼眸猩红,“你他妈的把我骗得好苦,你没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别过脸,不愿意看他。

但裴时砚哪里肯放过她,直接将人抱住往**带。

他忍了这么多年都没觉得有什么。

可现在看到她,他就觉得自己一刻也忍不了了,他要让这个女人知道禁欲太久的男人有多可怕。

他要让她尝尝,过去的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女人轻薄的衣物轻易被撕开,云锦书慌得不行,可女人的力气到底比不上男人,她被他亲吻、抚摸,感受到男人藏在胸腔里快要喷涌而出的浓烈欲望。

“裴时砚!”

终于,他再度听到她喊他的名字。

不过下一句却是:“我结婚了,你放过我!”

“你再这样,我告你强奸!”

他的身躯狠狠一震。

他捏着女人的下巴,眼眸猩红狰狞地质问:“结婚?云锦书,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她想推开他,可双手都被他抓住,无法动弹。

她看他的眼神十分的冰冷。

“你就当我已经死了,我不想再跟你纠缠。”

“呵。”

他冷笑,“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你知道,我真的以为你死了,我有多难过吗?”

她忍住眼眶里的泪水,将脸别过去不去看他。

“我说过了,你要是最在意的人不是我,我不会嫁给你。”

“所以你他妈的嫁给别人?”

她咬着唇不做声。

“谁?”

他的嗓音越发的冷厉,俊美的脸逼近她询问:“你不愿意告诉我是么?看来你也知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当寡妇。”

云锦书眼瞳狠狠一颤,“你疯了裴时砚?”

“我是疯了。”

“老子当初就告诉过你,要么别来招惹我,要么你就没有说结束的权利。”

“云锦书,你以为你傍上琼斯家族,我就奈何不了你么?”

“你以为你结婚了,我就不敢抢了你么?”

“你既然敢假死,我就算真强了你又如何?”

说罢,他不管不顾地,直接将身躯压下。

“裴时砚……”

……

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几度昏沉,又几度被他弄醒。

后来,她几乎是哭哑着嗓音求饶,求他停下。

男人发了狠,根本不听她的。

他甚至逼迫她同意离婚,和他在一起。

最后,他也累了,她昏昏欲睡中,听到他附在耳畔说的话:“我的孩子,你是不是也打掉了?”

“你怎么这么狠心,云锦书,你比老子还狠。”

……

她再度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换了环境。

不是酒店,而是裴时砚的别墅。

男人已经穿戴整齐,看着浑身酸软动弹不得的女人,冷冷地开腔:

“要么,你和那个男人离婚,嫁给我。”

“要么,我做掉那个男人,逼你嫁给我。”

“云锦书,你自己选一条。”

她睁大眼睛,看着面前面容几乎没怎么变化的男人。

他还是那样的英俊,冷厉,或者说更英俊,更冷厉。

她手指抓住床单,有眼泪滚下,“你把我当什么,你的所属物是么?”

“你真的没有心么?云锦书,我有多爱你,你不知道吗?”

她眼圈模糊,抬眸看他,“那你当初……”

他走近她,忍了忍内心的满腔怒火,俯身看她:“就因为我的一次判断错误,你惩罚了我四年。难道这四年,还不足以让你看清楚我的态度?”

“小阿锦,只要你嫁给我,过去你欺我瞒我的那些事情,我都不追究。”

他带着薄茧的掌心覆上女人的脸庞,“我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