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家大厅里,月国邦和钟母月文心坐在沙发上,钟母一言不发。
月国邦看着自己的女儿这样子就来气儿。
“今天是我亲外孙女回钟家,你跑这儿来算什么?”月国邦有点生气自己的女儿不懂事儿。
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还是这么任性,都怪自己把她给惯坏了,自己就她这么一个女儿,她想要什么自己都会满足她,只要不违背常理。
“你怎么不说话?”月国邦看着女儿一言不发,以前也是这样,只要不顺她意就不理你。
“在我的心里,钟沫沫永远是我的女儿,不管是不是亲生的。”钟母泯顽不灵地说道。
“你~你真的是有眼无珠,把鱼目当明珠。”月国邦气得都想一巴掌扇性这个沉睡的人。
“晚晚,那个孩子很好,我和她想处过,知书达理。”月国邦到现在还是很自豪地,自家的亲外孙女竟然这么优秀。
“你可不要被她骗了,当初可是她抢钟沫沫的未婚夫,小三上位成了现在的陆夫人。”钟母竟然这样说自家的亲生女儿。
月国邦直接气不过,真的一巴掌扇在了钟母的脸上,两人相视一下都震惊住了。
“你打我?你从小到大从来都不舍得打我得,你竟然为了一个刚认识几天得丫头片子打自己的亲生女儿?”钟母委屈得直接流出了眼泪。
月国邦也没想到自己一向理智得,今天竟然失去了理智,不过作为一个上位者,怎么能让别人质疑呢?
“我打得就是你,你就是被我从小惯坏了,所以是非不分。你也知道被亲生父亲打了会伤心难过,那你知道你的亲生女儿被亲生母亲嫌弃是一种什么滋味?”月国邦趁势说教了起来。
钟母被父亲的一番话也震慑住了,是啊,同时的处境,同样的心情吧。
难道自己做得过分了?钟母一向自私惯了,她才不承认自己的过错呢。
“有你这么说自己的亲生女儿的吗?至于你说江晚是小三这件事情我去调查过,都是那个钟沫沫使得计,我想你心里应该是知道的,只是不想承认自己教育的失败吧。”月国邦直截了当地拆穿了钟母的心思。
钟母被自己的父亲说得无法反驳,然后心虚地不敢抬头。
“现在心里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说出来,父亲来帮你出出主意。”月国邦也希望女儿和女婿能通过认回亲身女儿后能缓和一下夫妻感情。
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女儿很任性,在婚姻当中一直以自己为中心,从来不会忍让,也知道自己的女婿受了很多的委屈,女婿一直在包容自己的女儿。所以自己对女婿是有愧疚得。
钟母支支吾吾地把以前跟江晚的不愉快如实地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月国邦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是这样的。
“你的修养呢?你竟然骂自己的女儿是贱人?即使不是自己的女儿你也不应该说车这么粗鄙的话来。”月国邦真得是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变成这样。
自己从小就教育她要有大家闺秀的修养,没想到竟然……
“我让你失望了,父亲~”钟母突然之间觉得父亲也老了,头发也白了许多,竟然还在操心自己的事情。
难道自己真得做得过分了?想想自己人到中年了,都喜欢儿女们承欢膝下。
自己其实一开始也知道钟沫沫不是自己的亲身女儿,只是自己欺骗自己而已。
自己也是把钟沫沫当成了一个寄托,把自己亲身女儿活着的希望寄托在钟沫沫身上。
为了弥补对亲身女儿的亏欠,自己才会对钟沫沫有求必应。
“算了,明天我送你回钟家,正好我也去见见那个孩子,我倒喜欢的紧。”月国邦大手一挥,叹气道。
“好~就听父亲的。”钟母最后还是听从了父亲的话。
“今天就早点睡吧,不要有心理负担,我相信那个丫头会原谅你的。”月国邦开解道。
“好~那我先上去休息了。”钟母一晚上都没有睡好,都在想着自己该怎么面对江晚。
自己该用什么方式去见江晚才能让江晚原谅自己。以至于早上起来两眼乌黑。
月国邦一看就知道自己的女儿内心纠结了一整晚,内心还是心疼女儿的。
“待会车上的时候你休息一会儿吧。”
“好~”
至于钟家大家都很默契地都没有再提钟母的事情,大家都在谈笑声中结束了当天的晚餐,然后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本来陆亦辰还会觉得江晚会有想法,但整个晚上江晚都没有表现地不开心,陆亦辰也就没有去提这件事情。
但有两个人内心确实无法平静得。
在钟家得书房里,钟怀远坐在椅子上,钟溢站在书桌前等待着老子得问话,这感觉就像是犯了错事等待着老子得训话和惩罚。
“你跟我说句实话。”
“她在外公那里。”
“她有没有说她的意思?”
“她没有接我电话,是外公接的,外公说母亲这两天应该不回来了。”
“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钟怀远知道自己的夫人对江晚不待见,以前就是,现在还是,自己的内心真得很心痛啊。
自己该怎么面对江晚呢,她刚被人回来就让她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不待见她,那她的心里该有多难受啊。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去把她认回来是不是错了?
自己是不是应该只有自己心里知道就好,然后默默地守护她不被受欺负就好。
钟怀远开始对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而怀疑了,烦躁地拿起了抽屉里的烟点燃了,狠狠地吸了几口。
不知不觉东方的天空中泛起了白光,钟怀远坐在书房里整整一夜,同时也吸了一整夜的烟。
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早晨五点钟了,用冷水洗了一把冷水了清醒了一下,然后去厨房亲手准备早餐。
钟溢给早早起床了,也想来给江晚准备早餐。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
“你去打电话给你的母亲,问问她还要不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