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也去参加了婚礼,新郎是我的同学。”只可惜,他没能在她需要的时候伸出援手。
白初夏遗憾的说:“我没看到你!”
第一次当伴娘,她忙得团团转,根本没注意宾客里有些什么人。
“没事!”章哲瀚却看到了白初夏,比新娘还要美艳动人的伴娘,纯净的笑容,让他难忘。
“我上去了,再见!”白初夏转过身,站在章哲瀚的面前:“今晚谢谢你!”
“别这么客气,有空我们再出去好好喝!”
章哲瀚伸出手,想拨弄白初夏的头发,却被她紧张的避开,摆摆手:“再见!”
“再见!”失落的缩回手,章哲瀚目送白初夏上楼,他又站了一会儿,才离开。
章哲瀚双手插在口袋里,踱着缓慢的步子,朝公寓走去。
“嘿,要不要再喝两杯!”章哲瀚经过烧烤店,蒋兴思直冲他招手,笑容有些诡异,似乎有事情想要告诉他。
“好啊!”心一沉,章哲瀚唇角微扬,走了过去,与蒋兴思对坐,他的屁股一挨凳子,蒋兴思便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不予余力的诋毁白初夏,听得章哲瀚怒火中烧。
章哲瀚站了起来:“这里太吵了,我们换个地方坐坐。”
“好啊!”蒋兴思不疑有他,跟着章哲瀚去了背街,结果被狠揍了一顿,满地找牙。
第二天是周末,白初夏一大早就去图书馆看书,只有吃饭时间离开了一小会儿,虽然CPA的考试还有几个月,可她却当作只有几天来复习,劲头十足。
只有在学习的时候才能减少胡思乱想的时间,生命在于学习,不在于胡思乱想。
她喝了一口咖啡,手中的复习资料已经翻到了最后一页,第一阶段的复习告一段落,她可以比平时稍微早点儿回去休息。
白初夏回宿舍,撕开创可贴,膝盖上摔破的伤疤已经结了很厚的痂,应该不会再流血了。
“叮铃铃,叮铃铃。”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把用过的创可贴扔进垃圾筒,白初夏摸出提包里的手机,看到荣越泽的名字,不由得蹙了蹙眉。
“荣总,晚上好!”才清闲了一天,又要奴役她了吗?
荣越泽的话言简意赅:“现在到江南世家来。”
不用问过去干什么,他叫她过去,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在kingsize的大**狠狠折腾她。
约定的是一周三次,白初夏不用刻意去记,也清楚的知道,这周只发生过两次,他现在索要最后一次,她没有权利拒绝。
“好!”挂了电话,白初夏收拾提包出门。
公交车穿城而过,把她送到了荣越泽的身边。
荣越泽身上那件淡蓝色的衬衫没扣扣子,奔放的敞开,吹着空调还是觉得热。
他坐在沙发上捧着平板电脑玩游戏,看到进门的白初夏裹得像粽子,不禁哑然失笑:“你不热吗?”
“还好!”她不愿让别人看到那些狰狞的擦伤,只能自己热一点儿。
白初夏换了鞋,就见荣越泽在冲她招手:“过来!”
“哦!”把提包随手放在鞋柜上,白初夏乖乖的走过去,就像听话的机器人,没有自己的思维。
她端端正正的坐在荣越泽的身旁,目光无意识的平时前方,不与身旁的人眼神交流。
“把衣服脱了,我看着都热!”放下平板电脑,荣越泽的目光在白初夏的身上兜兜转转。
宽大的卫衣罩在她瘦小的身子上,迷人的曲线完全被隐藏,如果不是熟悉她的身体,咋一看,还会以为她是飞机场。
无声的叹了口气,白初夏脱下了卫衣和长裤。
她到这里来的目的本来就是满足他的生理需求,没必要矫情,脱吧,做吧,早点结束,放她睡个好觉。
白初夏只穿着内衣和*,望着天花板,平静的问:“还要再脱吗?”
饱满如*的白初夏让荣越泽呼吸一紧体温上升。
他的注意力都落在了白初夏的胸口和臀部上,根本没看到她手肘和膝盖处的伤。
“继续脱!”难得她如此的乖巧,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看她脱衣服,也是种享受,比在酒吧看**有趣多了。
白初夏脱下内衣*的同时,荣越泽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长臂一展,把她带入怀中,顺势压了下去。
**之后,荣越泽一脸的餍足,趴在白初夏的身上休息片刻,他单手撑头,垂眸俯视她。
他深邃的眼眸里依然跳动着情浴的火焰,唇边的笑,极具魅惑力,会让人情不自禁的沉醉其中。
对荣越泽并不陌生,但这样的眼神,白初夏却是陌生的,心脏像被人揪紧了一般痛,她的身体僵硬得如同石雕。
眼底莫名浮上一层薄薄的雾气,因为这层雾气,白初夏明亮的眼眸更加的水亮剔透,仿佛爱琴海底的水晶,有摄人心魄的能力,呼吸在空气中交汇,吸引着彼此。
最亲密的姿势,最遥远的距离,是心与心的距离,咫尺天涯。
空气中依然氤氲着情浴的暧昧,时间似乎停止在了对望的一瞬间,一眼万年。
室内的温度并没有因为空调的运作而降低,白初夏不知何时已热得满身是汗。
“看着我干什么?”白初夏羞赧的别开脸,故作轻松的发问。
“看你漂亮!”
他是真心诚意的赞美她,不掺杂任何的虚伪。
也许白初夏不是最漂亮的,但看上去很舒服,而且会越看越漂亮,就像现在,好迷人,让荣越泽怎么看也看不够。
她干净的笑容总是会让他想起夏日最常见的*,不张扬,不夺目,淡淡的幽香,却让人心旷神怡。
“嗤……”她自嘲的轻笑,告诫自己,不要把男人在那个的时候说的话当真。
“笑什么?”荣越泽不喜欢白初夏现在的笑容,不像*,却像带刺的玫瑰,而且还是冷艳的蓝玫瑰。
白初夏摇了摇头:“没什么!”
她只是觉得自己很可笑,明明知道不该相信荣越泽说的话,却还是在他夸她时暗自高兴了一下。
虚荣心作祟吧,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听到赞美,白初夏当然也不例外!
荣越泽不再追究她为何会有那么奇怪的笑容,手撑在沙发上,缓缓的起身,分开两人结合的部位。
“陪我洗澡!”不用拒绝的命令从荣越泽的口中迸出,爱爱之后,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如大提琴演奏出的音乐一般,低沉却极富磁性,震动耳膜会引起心的共鸣。
“好!”她深知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也就乖乖的不挑战他的权威。
相处久了,白初夏已经熟悉了荣越泽的脾气,只要顺着他的意思,他也不算很难相处。
荣越泽等不及浴缸放满,就拉着白初夏坐了进去。
温热的水哗啦啦的打在他的背上,就像在给他做按摩,舒缓紧张的肌肉。
白初夏坐在荣越泽的腿上,头枕着他的胸口,在脑海中萦绕了许久的话终于脱口而出:“你和苏小姐发展得还顺利吧?”
荣越泽的身躯僵了僵,半响才吐出这模棱两可的字眼:“还好!”
“哦!”
话说到这里,顿时又没有了语言接下去,气氛异常尴尬。
白初夏很想知道,如果苏菁乔知道自己和荣越泽是这种关系,她会不会抓狂,颠覆她女神的形象。
但这也只能想想,没办法证实,她不会告诉苏菁乔,相信荣越泽更加不会告诉,她和荣越泽的关系,永远都是秘密。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没有第三个人知晓。
温热的水漫过胸口,很舒服,白初夏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着的,但她知道,她睡得很舒服。
翌日,清晨。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白初夏的脸上,纤长的睫毛轻颤,她缓缓的睁开眼睛,荣越泽无限放大的脸映入她的眼底。
“早!”温和的微笑,一口白亮的牙齿格外耀目。
“早!”她的嗓子有些干,声音沙哑,带着慵懒的妩媚。
不用上班,两人都赖在**不想起来,荣越泽侧身紧挨着白初夏,大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
“别摸了!”开荣越泽捣蛋的手,白初夏把头缩进被子里,嘟囔了一句:“让我再睡会儿。”
难得有个赖床的机会,她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一定得赖够,起码要中午才起床。
“我肚子饿!”荣越泽欺近白初夏,说话的口吻像在撒娇。
“肚子饿就去吃东西,别烦我!”其实她也肚子饿,不过更想睡觉,睡着了,就感觉不到饿。
“不行!”荣越泽抓着白初夏的肩,把她的身子扳平,压了上去。
“哎呀……你别……”嘴边的话被堵回了喉咙,荣越泽直接分开白初夏的腿,又迫不急待的折腾了她一次。
睡到下午才起床,白初夏饿得前胸贴后背,打开冰箱,失望的发现,空空如也。
唉……这房子比宾馆还不如,宾馆的客房至少还会提供饮料和方便面,这里,除了自来水,就没有可以进肚子的东西。
回卧室换衣服,白初夏听到荣越泽在和苏菁乔煲电话粥。
她阴沉着脸,拿了衣服进浴室,让哗哗的流水声掩盖荣越泽的说话声。
待到白初夏走出浴室,已不见了荣越泽的人影。
她在房子里转了一圈,确定他已经离开,次卫的地板是湿得,他换下来的衣服还扔在浴缸里。
白初夏叹了口气,把荣越泽的衣服拿出来洗干净,和她的衣服像情侣一般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