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步步惊心处处险
季灿被拷上手铐押上警车，两个警察肆无忌惮的在他的面前谈笑着。
抬头看了看一脸怒气的杨雷，季灿低声说：
“雷子，这次是我拖累你了。”
杨雷子看到警察来了，又想起和那三个‘混’‘混’打架时候的想让，再加上柴昌黎的证词，如何不知道是柴昌黎为了报复季灿，设计的一切呢。
雷子的脾气哪里听的了这话，两手抬起，对着季灿的‘胸’口猛地一锤：“还拿我当兄弟不。”
手铐猛烈的动作下，发出叮叮铃铃的声响，两个警察正说笑着，被这声音打断，壮实一点的警察头也不抬，一脚踹上雷子的‘胸’口，雷子本倾身向前打算劝慰季灿，再加上车行驶过程中并不平稳，被他这一踹，一个踉跄，猛地跌落在地上。
季灿急忙把杨雷扶起来，杨雷看季灿青筋暴起，紧握双拳，暗道不妙，他急忙按住季灿的拳头，低声说：
“他们是警察，咱俩如今被戴上手铐，不都是因为没控制住脾气，才中了计吗，你要真动了手，咱们可就出不去了。”
季灿诧异的看了看杨雷，脑子转的这么快，可不像他啊，杨雷无奈的笑了笑。
季灿只低声说了一句：“放心。”
杨雷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他们肯定能出去，还是他不会动手。察觉到季灿的动作，他本能的前倾，挡住两个警察的视线。
“警察就可以随便打人了吗！”季灿扬高了声调，喊了一句。
杨雷差点晕倒，季灿是没听到自己说的话吗，还去找事，不过他想到刚刚的那句放心，或者是季灿另有主意吧。
“就是，只知道打我们这种被冤枉的人。”杨雷也跟着说起来，看着季灿赞许的眼神，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季灿看了警牌，知道那个壮实一点的警察叫田起，瘦弱一点的叫魏天林，他知道，这种时候自己身边的都是那个于局长的亲信。想知道什么这是个好时机，等到了警局，估计也只剩下严刑‘逼’供了。
“靠，真够叼的，你们就是被冤枉的，也别想出去了。”那个壮实的警察也就是田起不怒反笑道。
“田哥……”魏天林扯了扯田起的警服，这事情能随便说吗。
“怕什么，小魏，你就是太小心了，这两只小家雀，还能飞出去不成。”田起不在意的挥挥手。
小魏，尴尬的笑了笑，也没有继续阻止，看来，他也觉得季灿二人是出不去了。
田起回过头来大笑着说：“你们得罪了柴公子，还想出去？警局里面有两份重度伤残的报告，还有一具殴打至死的尸体，就是给你们准备的。”
看着两人苍白的脸‘色’，田起更加兴奋的说：“那柴公子可是何家的人，你们还想出去，哈哈哈哈哈！”说完仰头大笑起来。
何家，季灿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他没想到柴昌黎居然把家里也牵扯进来，更没想到柴家和何家还有关系存在。
季灿的脑子很‘乱’，许多念头在他心里转来转去，柴昌黎如此要致自己于死地，只是对不起好兄弟杨雷，他抬头看了看杨雷，杨雷察觉到他的视线，抬头笑了笑。这怎么能怪季灿呢。
他若是入狱了，甚至，死了，母亲和杨雪落怎么办，
他想到了《‘射’雕》，如此巨作，这世上的人们再也看不到了，自己不出现，不知道林峰会不会认为自己单方面毁约，违约金会不会找母亲去要呢？他想到《寻秦记》讲永远的停在项少龙前往魏国送亲的路上，那创作出的历史，有哲理的故事，再也不会出现。
《西游记》《红楼梦》《聊斋志异》一切不朽的名著，炎黄再也没有人会知道他们是什么，《白发魔‘女’传》的作者呓言，后人提起的时候，就会变成该书的污点，一个杀人犯的作品。还有杨雪落，
想到她，季灿几乎忍不住要落泪，今生依然有缘无分。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一路到了警局，没有见到心爱的人，就直接进入了审讯室。
季灿和杨雷分开时，他才稍稍清醒一点，对着杨雷使了个眼神，杨雷也明白，点了点头。
季灿想明白了，他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如果柴昌黎和何家关系那么密切，以柴昌黎的脾气，只怕早就在杨雪落面前说了。而且何家以文著称，如果真的关系如此亲密，上次柴昌黎的小说，也应该出把力吧，不会搞得销量如此之差。
其实季灿猜的不错，柴昌黎的母亲是何家的远亲，在她去世之后，柴家和何家也就没了来往，柴天虽不想放弃这‘门’亲戚，但是柴母在世时与他关系非常不好，结果如今柴母去世后，他同何家也没有太深的联系，又怕儿子知道和何家的关系，会更加放肆难管束，所以只有在办事的时候，才会稍稍透‘露’与何家的关系。
“姓名。”田起扬起声调问着，努力的摆出警察的气势。
“季灿。”季灿嘟嘟囔囔的说，现在的情况就像是黑社会谈判一样。
“年龄。”像是很满意季灿的配合，田起又问道
“19。”老实说，季灿现在已经想开了，一个何家又能怎样，哪个小说的主角没有电磨难，自己是有主角光环的人，怕什么。
“19岁了啊，知道你自己犯的什么罪吗？”随便问两句，‘逼’着这小子承认了，就拿着钱出去玩玩，这柴家可真大方，田起想着想着，这口水都要留出来了，越发的不耐烦起来。
听到这里季灿玩味的笑起来：“什么罪你们还不知道吗？莫须有呗！”
“靠！”田起跃然而起，一把提住季灿的领子，另一拳就要打下去。旁边的警察令栋才马上阻拦，虽然还是打到了，却没有那么严重。
田起和魏天林是于觉民的两大心腹，审问季灿也是两人来办，田起‘逼’供季灿，魏天林自然是去审问杨雷。
田起本就是个爆脾气，喊着：“我叫你是莫须有，莫须有。”又是一拳就要下去。莫须有解释为也许有、可能有。大部分是用形容岳飞的故事。岳飞的罪名是谋叛，因此秦桧受到韩世忠责问时回答了“莫须有”，莫须有即不需有
令栋才拉住田起，指了指上面的监控，田起才反应过来，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刚好有人敲了敲审讯室的‘门’，田起慌忙放下季灿，喊了声进来。
进来的人是云升，和自己不是一组的，他来干嘛？
田起和令栋才都奇怪的看着云升，云升脸红了红，说：“田哥，令哥，孙庆组长说这两天大家辛苦了，说想找几个情投意合的兄弟出去玩玩，他说咱们局就你俩好这口，肯定得叫上你们，就叫我过来通知你们一下。”
田起这个人除了脾气暴，就是喜欢去喝个酒，泡个妞，听到这里，哪里忍得住，不过看看季灿，又有些犹豫。令栋才又是全听田起的，看到他这样，也是沉默不语。
云升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告奋勇的说：“这种犯罪份子的嘴巴都很牢的，还不如把他们晾在这里，晾几天就招了。魏哥那边也是想去的，不如就把这两人关一起，我来看着。”
田起眼前一亮：“呦，小升啊，这不是得麻烦你吗？”虽然这么说着，他却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
云升一见如此，殷勤的说：“田哥你说啥呢，能为田哥效劳，咱们局谁不是抢着做，再说了，还得谢谢田哥给我这个机会呢。”
田起被云升的马屁拍的舒服，高兴的出去了，云升看了季灿一眼，也跟着走了出去，不一会，‘门’又开了，云升扶住满脸淤青的杨雷走了进来。
“雷子！”季灿里面冲了过去。不过手铐铐在椅子上，他也走不过去。
“呵呵。”杨雷虚弱的笑了笑。
“你们别着急，被买通的几个，都被孙哥叫出去了，他们也觉得你们逃不掉的，都打算明天再审，你们先休息一下，我去给杨雷拿点‘药’。”云升对他们笑了笑说。
“你？”杨雷终于坐下，看着云升有点眼熟：“是上次那个胖婶的？”
“我现在是水灵的朋友，你们别担心，而且我和那个人已经没有关系了。”云升说完，打开‘门’出去拿‘药’。
同魏天林一起审杨雷的，也是个火爆‘性’子，魏天林知道事情，也没有去拦着，杨雷脾气又冲，反正，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哎，我们也不知道还能拖多久，”云升一边给杨雷擦‘药’一边说着，因为担心别人发现，他只能把两人铐住，擦一些不明显的‘药’膏。
云升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又讲了一遍“就怕今晚于局又杀回来，他和那个柴总去庆祝了。”
“这次多谢你了。”季灿真诚的说。
“这有什么好谢谢的，上次也是我对不起姬水灵，她也没有怪我。你们也算是我的朋友了，”云升耸耸肩说道：“他们审的时候，你们不松口，但是也稍顺着点说，我想他们也只能拖着，那些重伤报告也是上不得台面的，还是要你们的口供。要是我们能拖到明天就好，那两个‘女’孩都告诉家里了，希望你们家里能有关系去求求情吧。”
杨雷和季灿想了想，也只能期待老顽童校长的人脉了。
“手机拿出来，”季灿想了想说。
云升奇怪的遵从了，季灿拿出藏着的手机，把一份录音传了过去。
“太好了！这样我们只要找到个有地位的人，就能还你们清白了，实在不行，还可以发到网上。”云升‘激’动的说：‘就是，这两个人说的不能做证据，而且说的不清不楚的。最好还是拿到确切的录音，不然，只能等你们家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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