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是在梦里吗。怎么总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朦胧,那么的梦幻、那么的不实际,我究竟是怎么了。
她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脑袋,看看自己是否是在梦里。总觉得这里与拂度真的一点都不一样,自己真的逃出来了吗。
大男巫十分不放心涂五小姐的安全,害怕他会被别人盯着。
于是便一路护送着她的安全,不由的来到了一处山前。
峦壑林立、鸟哕虫香,一切都是晴好的征兆。
“芝儿你怎么样了,你好点儿了吗。还是觉得自己闷闷隆隆的,难道还是有些不适吗。”
对方却见此处十分的熟悉,有一种“近乡情更怯”的感觉。
便有些趑趄不前、搔首踟蹰,但是又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此时她全然不知自己已经快到了黎曙境内。
她应该是十分放松才是,这里毕竟曾是她家乡的边境。
她怎么可能一点都不认识呢,我觉得她应该是有些不可思议、难以想象吧。
“我总觉得这里是不是我与戚旸的初恋之地,所以觉得特别的一切而又不真实。我觉得似曾相见,而又不曾相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挚终,我是不是又病了。你可有什么方法能治治我。”
言罢,他不由的抚触了着自己的额头,看看自己究竟是哪里出毛病了。而挚终看着却又有些哭笑不得。
她这哪里像是病了,若是病。也应该是相思病,皆言女子最为痴情。而男子薄情,这说的便是这样的道理。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这可能便是解释这一切最好的理由吧。
她一直都顾盼四方,似乎是在等着谁人。
但是她的心上人又去哪里了呢。
黎曙宫,太子殿。
太子殿下是左瞧右瞧都感觉到自己实在是没办法按捺下去,实在是等不及了。
柯妙伶柯良娣便在旁边劝慰着:
“太子殿下,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然我们先悄然出发吧,不用与表叔商量了,否则的话我看你还没到便病了。”
眼看太子殿下日益消瘦下去,柯良娣不由心旌哀伤起来。
她虽然不爱太子殿下,也希望太子殿下能够好好的。
毕竟他是一国储君,未来的君主。
无论是在在朋友角度,还是站在家人角度。都应该替他着想,替他分忧。
他想起来了,他全部都想起来了。
之前在幸驭殿他们种的花、种的草、浇的水、和的土。
他全部都想起来了,一切都恍若昨日才发生的。
但是现在却烟消云散,化为虚无。他恼恨、羞愧,但是也没有办法。
所有的事情,所有的是非似乎全在于他做着一场竞争。如果是他早早地便将芝儿挽回在身边,或许这些事情便不便发生。
但是他在回望畴昔 ,他又为了自己的国家,为了自己的子民。不惜将自己的挚爱献予拂度几经生死,而现今当务之急应是将自己的珍贵美好永远守住。
他奋然站起:“柯良娣你的好意,本宫心领了。但是现在太子妃之位仍然属于袁氏,那个贱妇他夺走了我的全部、夺走了最爱。太子妃之位本来应该是属于芝儿的,是我辜负了你们。是我该死,但是现在本宫真的等不下去了。若是芝儿若是在拂度有任何危险,我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便像此石,若是它裂开了。便永远都无法愈原,你清楚吗。这便是爱情,若是它一旦开花。那便必须要轰轰烈烈的绽放。”
对,这可能便是爱情。独属他一个人的爱情,但是这期间会发生多少多少的无奈、多少多少的的不易。这绝非是常人能够领受得了。
“放心,殿下。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直到您与涂妃娘娘两个人在一起。这样的话我们的心全部放下了,但是你千万不要这样消沉下去。因为人家需要你,需要您加他接回故国、接回身边。这样你们便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言罢,柯良娣深深的鞠了一躬。
她觉得他是在做一回“护花使者”,难道女人也可以怜香惜玉。也可以奉手成全,这简直就是神话、更是誓言。
山冈飞着无数飞鸟,他们在盘桓、亦在翱翔。
“芝儿,我见过这么多的飞禽。没见过这么特别的鸟,你可清楚这是什么鸟。你可讲来听听。”
“这可能便是连理鸟。”
“听着好别致,好雅趣。这真的是传说中的给所有有情人牵线的连理鸟吗,那这棵树呢。岂非叫做连理树吗。”
这推断力实在是太强了,但是这是否便是“连理树”其实也没有人能察觉得出来。
“但这一棵树究竟是叫什么树,其实我也不清楚。它可能不是连理树,因为这里几乎没有成双成对的鸟儿在他树上栖迟。所以咱们还是不要妄加揣测了,先找到太子殿下再说好吗。”
“好吧,但我坚信这棵树、这些鸟一定会愿意让你们进入真正的爱情殿堂。你们的人生道路一定是会一帆风顺、万事诸遂,你放心……”
但是在这一切但背后早已有了一些人马他们现在暗流涌动,蜂拥而至。
“涂娘娘好久不见,我们在这里恭候多时了。”
那些人是何许人也、何方神圣,她其实也看不清楚。
因为他们都蒙着面,所以这些“蒙面侠士”他们实在也看不出来个结果。
“你们,你们是谁。”
看着涂妃娘娘如此惊愕,他们也实在是答不出来个所以然。
于是她便爽快应道:
“好久不见,别来无恙。您不必管我是谁,因为即使您不认识我们。我们也认识你,你如此大名鼎鼎、不可一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现在我们要拿你的命去给我们的帮主去治病。”
“帮主,什么帮主。我可不认识你们的什么帮主,我只是黎曙太子妃。”
“只是黎曙太子妃,那你还想有什么样的头衔。还想坐拥天下,成为这天下之主吗。若是你将这些话传到其他人耳中,你必死无疑。便不会在这里与我们讲话了。
“我虽然讲的你们听不进去,但是你也无权将我置之于死地。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帮你们办事。而且治病救人的是医者的无上光荣,其实你们如此染指的。”
对方阴阴一笑:“那可由不得你了,来上。”
“不好,涂五小姐这可能是针对你的。你究竟是捉住他什么把柄,他非要杀你灭口不成。”
“我也不清楚我与他们素未相识、素味平生。他为何要如此对我,我也是一时正好上过我的头脑。怎么办,现在可是孤立无援,难道真的要命丧于此。我还没有见到太子殿下,我该怎么办。”
对方不由分说便赤手空拳将他们俩企图打晕。
但是大男巫是谁,他也有些武功。所以也不会轻易的便就范。
“你们要打也要有个理由才是,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你们倒是说出来,死也死个明白。否则到了阎罗王那里,也没办法哭诉自己的不幸。”
“也罢,死应该让你们死个明白。在古老的医书上说只要将医学特别好,而且圣手仁心的人的心头血做为药引,那么什么样的人即使命悬一线、病入膏肓,都可以起死回生、枯木逢春。而放眼全天下,谁能像涂五小姐一样妙手回春、救死扶伤,所以您才是药引的不二人选。所以得罪了,涂五小姐。如果是您不好好与我们合作,那便别怪我们无情。”
原来他们比咱们还要迷信,这根本便是无中生有的传说。他们竟然还信以为真,还要教我的卿卿性命作为药引。实在是荒谬绝伦。
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不误伤人命。
她便十分耐心的解释道:“古老的医书中根本没有那样的传说,那是一些心术不正之人的不良用心。你们也要记在口中,实在是他有些荒谬了。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吗,若是用别人的心头学作为药引,那才是真正的损害他的肝脾肺。这样的话他更加不会苏醒过来,你们还不如将我带到他身边。让我好好的给他再根治根治,这样的话才会药到病除。也不至于你们在这里大开杀戒,可以吗。”
看来估量估量,也似乎有些道理。
但是那医书乃是帮主夫人的传家之宝,难道也会有错吗。还是帮主夫人故意以此来作为杀人的借口也未尝不可。
好不容易能够见到心上人,自己可以与他白头偕老、厮守一生。
但是我想他现在又令自己狼入虎口、命悬一线,自己的出生之地成为自己的葬身之地。上天也真会给他开玩笑,这究竟是不是一场梦……
那头儿这样答道: “要不然便给你这次机会,能为我们帮主效劳乃是你无上的荣光。好,走吧。”
“他们面面相觑,也只能如此了。总好比在这里被不明不白的杀了好吧。
“芝儿,你真的有把握医好好他吗。,苦是你医不好他,他恐怕还是会要你的命。这是究竟是什么门派,我在全天下都没有遇到过如此邪乎的门派,我几乎是对他们好奇疑惑到了极点。”
“天知道。”
于是他们又踏上了这不知归期的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