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河晕倒不过一日,外面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四季季节骤变,本该下雨的地区忽然被烈阳暴晒,不少庄稼,农作物接连旱死,而本该晴朗的地区,却忽然暴雨不停,各别地势较低的地方更是惨遭洪水,一时间民怨沸腾。

而一些民间例如佛院,道观等诸多小势力,一夜间惨遭屠户,而一些知名大派,好比剑宗,茅山,这等强势大派,也受到了不少打击,被莫名出现的魔物,妖邪所攻,损失惨重。

随着调查的深入,幕后黑手渐渐清晰,各大势力自主成立第一个由十五人组成的伏魔小队,可几次搜索下来,全部以失败告终,失去联系。

祁河感觉身体无比的沉重,连眼皮都像铁一般无法张开,胸口处像一团火焰燃烧着。

在潜意识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个影子,他一身白袍,长发披在两肩,手里还拿着一把银白色的长枪。

他缓缓向祁河这边走来,祁河看不清他的样子,当他走到祁河这边时,忽然一枪向祁河的头劈来。

祁河瞬间从**惊醒,意识回归,看着眼前熟悉的布置,可不就是自己的房间,房门紧紧关着,祁河把头扭向另外一边,那一幕幕似乎还在眼前播放着,细细回想,那人手持的兵器,跟神秘人交给他的渡天简直一模一样。

“大夫!大夫快开门!救命啊!”大门被狠狠拍击着,祁河迅速下床,刚把大门打开就瞧见付青母子,还有数十名村里的老一辈缩在门外慌慌张张的。

祁河盯着这一对几乎是三天两头就往他这跑得二人,沉声问“怎么了吗?一个个这么紧张。”

付青像被祁河吓到了,连忙站起来说:“外面现在闹虫灾,只要接触到虫子,立刻浑身起红点,村里有不少人去驱虫,剩这些老的呆村里也不安全,我实在是想不出哪里可以躲了,就…。

剩下的话不用再说,祁河往里面看了看,实在腾不出这么多人的空房间,可不等祁河说话,这些人一个个都走了进去,压根不给祁河说话的机会。

望着这些热情似火的村邻,祁河只能笑着将他们迎了进去,这些人倒也自觉,进去后都不用祁河说的,一个个找好位置后,直接就拿着椅子聚在一起聊起来了。

特别是那些个什么三姑七婆,那聊得叫一个兴高采烈,祁河满是无奈,万悳平日里跟这些人都有往来,因此倒也没什么架子可摆。

“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祁河心里暗想。

“嘭嘭嘭!嘭嘭嘭!”门外的敲门声打乱祁河的想法,祁河走过去开门,刚打开就是几只红色的东西垂直飞来,祁河没有直接用手去抓它们,而是以鞋子一个个将它们打出去,然后迅速拖掉鞋子,把门关上,又马上转身跑到祖师殿里取出两轮火烛,直接将鞋子点燃,只听闻鞋子上发出嗷呜嗷呜的声音。

“你们尽量不要靠近墙壁!”祁河对他们说道,马上又低下头看下面变成灰的鞋子心想:没想到这血虫进化竟然如此迅速,即便是外物接触,竟然也还有这么剧烈的毒性,还好那老家伙走时布置了守山大阵。”

“大夫!快过来!你房间里有封信!”一名老汉从祁河房间里走出来,手中还拿着一封未曾开封的白纸信。

祁河微微眯眼,有心想劝阻一下这些人别乱跑,可看见信封上的内容时,一时间忘记该怎么说了。

乖徒儿,为师发现这血虫之事貌似还有其他的秘密,暂时不帮你找浩**之魂了,你自己出山寻找,为师相信你可以成功的,万悳上封。

看完后祁河只感觉脑袋一顿乱撞,他现在一堆事想不通,如果这信真的是万悳留的,那为什么他不直接给祁河,又是怎么将这封信放到他房间里的,如果是假的,那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又为什么要假冒万悳送这封信。

付青拍了拍祁河的肩膀,笑着说:人生有很多你不一定完全明白的事,只要你觉得对的,你需要做的,那就一定要去做,哥虽没有你们的本事,但哥也知道你们也会苦恼。

济世堂上方的烟雾浅淡了许多,那上方条条红色的长虫不断爬动着,如果没有护山大阵,早已经涌了进来。

祁河从祖师殿内取出那两盏烛台,放在院子的正中间,咬破中指将血滴在烛台上,闭眼念咒。

“护守灵台,四方神灵顾北方,镇天关,十方妖魔不得闯!束令!”

咒语落下,层层看不见却感觉得到的波纹蔓延而出,周围的血虫被一条接一条得斩杀 ,祁河对付青说:我要出山找解决这血虫的办法,你们就躲这里,这里有我阴阳术医派祖师庇护,又有我布置下的双仙焰遁阵防守,只要不是什么特恐怖的魔头,基本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