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亚云好歹也是我一路带着过来的。
我最后自然是要将张亚云完好无损地带回到城市里去,怎么可能会让他在这里倒大霉呢。
“不好意思,请问他是怎么了吗?”
我立刻就追了上去。
“把他也一起带上。”
那个扭送着张亚云的老警.察扫了我一眼,对着一旁的警.察们说了一句。
顿时,身边包围着的好几个警.察在下一刻就追了上来,几双力道骇人的手掌紧紧束缚着我。
“喂!等一下!我们没有做错任何的事情吧?!”
我大喊着,抗拒着这些人的束缚。
我自认为王先生做的事情与我和张亚云没有任何的关系。
认真来说,我们都是被王先生给害惨的可怜家伙。
现在,这些警.察却是要抓我们?!
他们不会是不想来调查这些破烂事情,想着让我们来替王先生顶人头吧?!
“喂!放开我!”
我大喊着,想要挣脱开来。
“别乱喊,有人要见你们。”
那个老警.察低声对我说了一句。
一听到老警.察这样说起,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来,是有人也察觉到了老王的异样,知道我们的身手不凡,想要让我们来帮个忙。
我不再吭声了,也让张亚云冷静下来。
张亚云脸色涨红,他看起来憋屈不已,却还是只有乖乖听话,跟着我们一起走。
“你好。”
一直来到了警局的高层,我看到了一个男人背着双手,朝着我点了点头。
其他人都走了出去,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待在了房间之中。
“就是你要找我们吗?”
我活动了一下自己被人扣太紧的手腕。
“是的,你们可以叫我陈警官,不必紧张,我只是想要与你们说一些事情。”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你们可以帮我一个忙。”
陈警官说着。
“你们追着的那个王先生是我们一直在追寻的连环杀人魔,他已经杀了九个人了。”
“每一个被他杀死的人,都会被他取走脏器,我们当地的师傅看过情况,他说这是非常典型的阴.水复活阵。”
在我没有异议的时候,陈警官接着与我说了下去。
“阴.水复活阵吗……”
我皱起了眉头。
这种复活的阵势倒是有一点意思。
但是,又有几分奇怪。
我几乎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样奇怪的复活阵法。
果然,邪门歪道就是麻烦,喜欢搞一些奇怪的术法来搞事情。
而且,我必须要小心一些,不能让白欣然知道了这个阴.水复活阵。
若是让白欣然知道了这样重要的复活大阵,她肯定会撇下我,亲自去找王先生,与他一起合流同污的。
“那位师傅没有帮你们解决掉这件麻烦的事情吗?”
我很是好奇。
既然那位师傅能够看出了这种阴.水复活阵,那足以来说明,那位师父的道行也是足够的。
至少,那位师傅绝对不会是妆模作样的旁门左道。
“……师傅本来答应了会来帮助我们的,但是在第二天,师父就改了口头,不愿来了。”
“他打电话来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看起来是遭遇到了什么威胁。”
“我们本想继续联系师傅,但是师傅已经离开了这里,还让我们小心应对,这个人的道行很深。”
陈警官说起了那个师傅,他就忍不住深深地叹出了一口气来。
顿时,我也明白了陈警官的意思。
那个师傅应该是实在是无法与王先生抗衡,还被王先生给伤害了。
扛不住的师傅只能够匆忙离开,免得将自己的半条性命搭在了这件事情上面。
我也是能够理解师傅这样做的理由,再不逃跑的话,师傅可螚就会成为王先生下一个追杀的对象。
“我其实很早就听说过你了,龙墓江那边的镇子,应该就是你们这些玄门中人弄出来的吧?”
“当时我跟着调查,就查到了你和你师父,又听说你现在颇有名声,就想着请你来帮忙了。”
“我想你们二位也是想要找到那个家伙吧?”
陈警官的目光在我与张亚云的身上来回扫视了一下。
“自然的,那个家伙,咳咳……把我给坑得很惨,我是绝对不会让他轻易逃跑的!”
张亚云气鼓鼓地咬牙。
这下子,我也对王先生充斥着不悦的怨气。
因为这个王先生,我人生头一回在警.察局被人这样摁着。
哪怕是之前去警.察局捞白欣然和东山君的时候,我都没有被警.察同志们这样当贼人一样地对待过!
待到我找到了那个王先生,我一定要代表玄门之正名,狠狠地处决了这个该死的家伙!
“我们会帮忙的,你们能够给我们提供什么帮助吗?”
我看向了眼前的陈警官。
“……准确地说,什么都没有,我们只能够提供监控录像,至于其他的都帮不上忙了啊。”
陈警官沉默了许久,慢慢地开口回答了我。
我心都凉了。
“好吧,你们只是普通人,解决不了这些事情,倒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吧……”
我能够理解陈警官他们身为普通人的无力。
就连那位师傅都扛不住王先生的冲击,那就更不用说是陈警官这些普通人了。
警方目前只能够依靠我们的行动。
而白蛇正好能够找到王先生的下落。
王先生从出租屋之中逃跑以后,他就跑向了城市的方向。
我们一路追去,又跑回到了我们第一次进入这个小镇的地方。
第一眼看去,我就注意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的车不见了!
“我的车呢?!”
我在这附近找了一圈,一直都没有找到我的车子。
我跑去调出了这附近的监控,就看到了一个人影几乎是瞬间就闪进了我的车子之中。
我定睛一看,那个家伙就是王先生!
王先生开走了我的车子,扭头就开走了!
我气死了!
“大哥!冷静!您冷静一点啊!”
见我紧咬着牙关,站在一旁的张亚云飞快地上前来安慰着我。
这种安慰对于我来说,压根就起不到一丝一毫的安慰。
我只觉得痛苦,无比的痛苦。
那一辆小车可是我小心从修缮款之中抠出些许才买下来的!
我甚至是因为顾忌着修缮的钱财不够,只买了一辆家庭版的小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