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现在不是一个人,所以哪也去不了!”
陶音凑到电话跟前,小声和对面的于清清说道。
“什么?啥意思?不是一个人?”
于清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你不会出门也要带着你老公吧!”
“嗯?不对!哪也去不了?乔乔,你不会是?”
“对,不过你先不要和别人说,这件事情没几个人知道,我奶奶现在还不知道呢,明天要去测翻倍,还要看B超胎心胎芽什么的,还挺麻烦的,我等之后看了B超再和奶奶说。”
于清清听完,激动地在地上不停地转圈圈,就好像自己要做妈妈了。
“你现在在哪呢?”于清清问。
“还能去哪,在家待着呢!”陶音说。
“那你们等着我,我也要去,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医院,啊啊啊!这简直太激动了。”
于清清穿好衣服,赶忙跑到卫生间洗漱,一边洗着脸,一边说:“你们还记得音音刚怀孕的时候?那会出血,她还说自己月经不调,简直了!”
陶音想到当时自己的样子就有些好笑,那会她上班很忙,自己又稀里糊涂的记不住时间,谁知道上班上一半出血,肚子还疼,硬生生地当来大姨妈来治了两天。
最后还是夏乔硬拉着陶音去了医院,好在只喝了些红糖水,没有吃什么止痛药,要不然还真是麻烦。
现在想想,那会还真是年轻,胆子大,虽然也就过了两年,但是陶音在照顾夏乔的这件事情就是看出了她真的和之前不一样了。
于清清随意洗了把脸,江浔这里也没有适合她用的护肤品,于是干脆随便在脸上拍了水就冲出了卧室,“你俩等我,我一会儿就到了。”
挂了电话,于清清冲到客厅,话都没和江浔说便要开门出去。
江浔手里还端着热腾腾的粥,看到于清清这火急火燎的样子,赶忙把人喊住,“出什么事了?”
于清清刚要开口,就想到夏乔说还不能告诉别人,于是她赶忙刹车说:“我要去夏乔家,早饭你自己吃吧!”
江浔一脸委屈地把人拉住,“于清清,没有你这么做事的,你这叫始乱终弃,我敢跑我去和你爸妈告状去!”
自从前一天于清清妈妈告诉江浔以后于清清要是再做什么不靠谱的事情就来告诉他之后,江浔就感觉自己有了什么了不起的靠山,就连两个人在**说一些私密话的时候,江浔都要说一句“你不听话是不是?我可和把你妈说了!”
于清清实在是受够了,掏出手机便给江浔二嫂打去了电话,接通前还先调整了一下情绪。
电话接通,于清清便按了免提,“清清?你是不是要喊嫂子一起逛街啊!”
江浔听到二嫂的声音,立刻跑过去按了挂断。
要说大嫂温婉说话温柔,性格好,那二嫂就是穆桂英,做事风风火火,只要不高兴就会骂他二哥一顿。
更别说他这个江家最底层。
“你挂了二嫂的电话,你完蛋了!”
于清清一脸的幸灾乐祸,开门就要走,结果江浔大手一伸,直接把人搂着抱了回来。
“于清清,你完了,你今天不说句好听的我是不会让你出门的。”
江浔把人紧紧地抱在怀里,把于清清困在了他和墙的中间。
“二嫂来电话了,你让我接个电话。”
于清清在江浔肩头打了一下,“你怎么回事?这大白天的,你别和我耍流氓!”
江浔的手在于清清的腰间摩挲着,低头就要吻上于清清的唇。
于清清使出吃奶劲,把江浔推到一边。
“我打你了!”
趁着江浔反应的时间,于清清赶忙拉开门跑了出去。
为了不让江浔追上她,她直接走楼梯间跑了出去。
江浔勾勾唇角,“人都是我的了,再怎么跑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他回身穿好衣服,走到电梯旁,给傅谨言发了消息。
江浔:我老婆去找你老婆了,把人给我扣住了!
傅谨言没有回消息,这个江浔倒是已经习惯了。
不回消息就是默认,要是回消息才麻烦。
谁知道江浔刚下楼,就听到了手机响。
拿出一看是傅谨言发来的消息。
傅谨言:帮我问问舒云,上次订婚和于安是怎么联系上的。
江浔一脸不解。
江浔:你自己问啊!为什么叫我问?你不认识舒杰还是不认识舒云?
傅谨言没有回复江浔的消息。
江浔已经习惯了。
可还没等他开出地库,傅谨言这次居然打来了电话。
“我现在要去你家,你等着我吧,我路上找找我媳妇。”
听筒中傅谨言声音严肃说:“夏建国失踪了,绑他的那两个人纪然认出是于安的保镖。”
“啊?”
江浔有点没反应过来。
这个于安要不是上次傅谨言订婚请了他,就冲他这个咖位,怕是这辈子也不可能和他们有任何瓜葛。
“什么意思?”
“我怀疑这个人利用舒云来接近夏乔。”
江浔更不懂了。
“他接近夏乔干什么?通过夏乔来攀附你?“
江浔像是知道了什么了不起的秘密,然后不怀好意道:“这家伙不会是有什么怪癖吧!喜欢……”
“行了,你要是过来我就先不说了,你记得路上帮我问一问舒云,这个家伙最近对我有点抵触,我问她,她估计不会好好和我说话。”
“知道了,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说着,江浔便看见于清清站在路边打车。
江浔家住在外环,过路的的士很少,平时就他自己就图个安静,现在有了于清清,估计要搬家了。
他把车开到于清清身边,按下车窗说:“上车吧!”
于清清白了他一眼,还是乖乖地打开副驾驶的门上了车。
“你昨天弄疼我了。”
于清清伸出白皙的胳膊,手腕上有一条不是很明显的青紫。
江浔有些尴尬的轻哼一声。
“我以后注意,主要是怨你的样子太好看。”
于清清听着这个老流氓的话,瞬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红着脸扭头看向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