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还是没有找到李寰宇的尸体,悲伤过度地李相一下子病倒,我这个做儿媳的也是跑前跑后地照料着,我们谁也没有再提过那个人。
“公子您把那身绿衣裳换了吧,不好看。”鹦哥儿捧着新衣裳满院子追着疯跑的小捞渣。鹦哥儿是相府专门配给小捞渣的一个小丫鬟,年龄跟他一样大。
“不!小捞渣大人最喜欢这套衣服了!小捞渣大人最喜欢绿色了,我还要带绿帽子!”小捞渣跟个没头苍蝇似的满院子乱跑,弄得满头大汗,还逢人就得瑟自己身上那一套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绿了吧唧的衣服。
“影,影,你看我好看吗?”
“嗯,好看,你要是**外穿就更好看了。”我无奈地说。
“**外穿??????”他突然停下来思考,我以为他听出了我的语气里满满地讽刺准备换掉,结果他突然叫道:“是个好主意!小捞渣大人要**外穿!”
我还没走出院子就听见小捞渣的房间里一阵杀猪般地嚎叫。
“公子,怎么了?”鹦哥儿最先冲进去,但是很快房间里又传来她的尖叫声:“啊!!!!!!!绿毛怪!!!!!!”
“怎么了?”我看情况似乎有些不妙,也赶紧进去。只见小捞渣赤条条地站在床边上,身上一块一块的绿色,死死地咬着嘴唇,嘴里嘟囔着:“要~忍~耐~”
我看他那样子实在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原来那身衣服掉色,小捞渣跑了一身汗,加上汗水的侵染,他于是被染成了鹦哥儿所说的绿毛乖了。
“哇!!!!小捞渣大人不要忍耐了,影欺负我!!!呜呜呜???????”小捞渣在地上打滚的样子把鹦哥儿也给唬住了。
很快,厨房那边李大娘烧好了水,把小捞渣扔到澡盆里,在他身上狠命地搓。
“公子,你看我说吧,那衣服不好,你看看都把你给染成绿毛怪了。”鹦哥儿在一旁帮李大娘打下手。
“鹦哥儿,你出去!”小捞渣捂着自己的小弟弟地说道,“男孩子洗澡,女孩子不准看!出去!跟影一样在外面候着。”
“为什么?”鹦哥儿很奇怪地看着小捞渣,用手戳了戳小捞渣那里,“因为这个吗?”
小捞渣大囧,一个趔趄掉进浴盆里,呛了一口水。
“李大娘不也是女的吗?她为什么就可以,鹦哥儿就不可以呢?”单纯地鹦哥儿还在继续发问,外面的我和里面的李大娘早已笑得花枝乱颤了。
“好了,鹦哥儿快出去吧,不然绿毛怪今后就没脸见人喽。”李大娘说道。
那天李大娘先用已经放馊了的洗米水狠狠地泡了泡小捞渣,然后用碱性最强的皂角狠命地擦洗,发现没有洗干净,无法,只好用搓澡巾使劲地搓小捞渣地身体,疼地他嗷嗷直叫。
“那个???????这里也要搓?”小捞渣眼里泛着泪花,可怜巴巴地捧着蔫不拉几地小弟弟问道。
李大娘看着同样被染绿地小弟弟,觉得额头地青筋在跳动。
“那是当然了,小弟弟皱纹里的绿色不被洗
干净,小心哪天它飞走了,你以后可就没它了。”从房子的那一面突然传来一个熟悉地声音,所有的人啥时间觉得时间好像就是停止了一样,秉着呼吸等待那个人得出现。
他,回来了!
李寰宇回来的那一天,李相的身体奇迹般地好了,能跑能跳,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
李寰宇回来的那一天,小捞渣因为小弟弟被搓掉一层皮同时也是担心它会飞走而整整哭了一天,发誓从此再也不要绿色的东西了,当然也包括他所憧憬的绿帽子。
李寰宇回来的那一天,我爹一天连看我五次,都是确定这不是一场梦,而且每次都会带不同的名贵的物品,最后一次实在想不出带什么只好拉了一车金子来。
李寰宇回来那一天,他自己笑了半天,其原因只有一个——因为小捞渣哭了(这是一个多么邪恶的人啊,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李寰宇回来那一天,相府这么多天终于开荤,大鱼大肉,我吃了个昏天暗地。最后,我打了个饱嗝手里攥着两个金元宝对他说道:“你回来,真好。”他一挑眉,“那当然。”
晚上我坐在院子里吹风,看着天上悬挂的上弦月,喃喃说道:“还没满月呢,就回来。”
“怎么,为夫回来,娘子不高兴吗?”突然从后面一个温暖地怀抱把我环住。我的头舒服地靠在他的胸膛,感觉很踏实。
“如此月色,不如我们饮酒对诗?”
“饮酒可以,对诗也罢了。”我可不敢拿现代诗歌往上充数了,免得破坏今晚如此静好的气氛。
上弦月,半边天,都说圆月才是团圆之时,可在月缺时团聚更显出一种别有趣味地欢乐。从远处看,相府小院里一男一女此时正在赏月饮酒,是一件极其文雅地事。可是事实却是???????
“来来来,别停!我们再饮三百杯!”某女捧着酒缸学着江湖豪侠海喝,一旁俊美的男子满头黑线地看着这个刚才还无比矜持说着自己不会喝的女人。
“娘子,你不能再喝了。”李寰宇劝道。
“去!别烦我!”花兮影打掉眼前逼近的三个李寰宇,继续仰头喝酒。
“咦?你怎么变成五个了?”花兮影傻呵呵地乐了,那样子看起来好像二师兄八戒看到了嫦娥姐姐。
“娘子,来,为夫扶你进屋。”
我只记得这一晚很狂乱,很疯狂。身上的那个人不断用舌头挑逗着我身上的每一条神经,让我既舒服又难受。
“唔~不要??????”
“不要什么?嗯?不要什么,娘子?”一个邪魅且沙哑地声音**着我,同时身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我的身体更加难耐。
“不要??????呼呼~不、不要停~”我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深处渴望着什么。
“那好,告诉我你是谁?”他似乎很有耐心,性感地声音继续**着我。
我的手刚想反抗,却被他牢牢控制住,甚至被捆在床头,我不耐烦地微微睁开眼,看见上方眼里冒着绿光的人,心里一惊,可看清了却发现是李寰
宇。于是不满地撅着嘴撒娇道:“相公,亲亲,要亲亲。”
他轻笑了一下,随即给了我一个极其热情地法式湿吻,这一吻吻得我天昏地暗,情乱意迷,娇喘微微,身体也越发热了起来。“唔~热~”
“为夫马上帮你降火,不过先告诉我你是谁?”他停了下来,这男人还真是有耐心,我不耐烦地扭了扭身子,结果不小心碰到了他那儿,硬硬的,他也是渴望地吧。于是我嘿嘿一笑,用腿便来回摩擦。
“娘子惹火上身可不好哦,快告诉我嘛。”他咬牙忍住。
我白了他一眼,赌气说道,“不告诉你,就是不告诉你。”谁叫这家伙不满足我呢,关键时刻搞什么啊。
“呵呵,小妖精。”
“啊”一阵惊呼,接下来只剩春光一片。
“唔,唔,你到底是谁?”他在上面那么拼命地运动着也不忘问我。我的双手被捆着,很不舒服,耳边又一遍又一遍地被他催眠“你是谁”,皱着眉,回道,“娆娆,唔~苏娆娆。”
整个一晚上我都是睡了又被那人运动醒,然后又昏睡过去。眼前的人一会儿是李寰宇一会儿又会被我错当成绿眼睛的南旻夜,嗬,怎么会梦到他的?耳边一直有人不停地叫着我“娆娆”,好久没人这么叫过我了,好怀念。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浑身酸疼。
“娘子醒了?”我睁开眼看着身边**着胸膛的李寰宇,虽然不是第一次同床,可毕竟这也是第一次见他**的样子,我脸上不禁一红。
“呵呵,看来娘子在独自回味呢,心动不如行动,来吧,为夫可是等了很久呢。”我还没反应过来再次落入他口中。
又是一阵娇喘微微,又是一次**,又是一次类似五级地震地床震,终于以李寰宇小白兔似受惊地眼神结束。
“昨晚你??????我???????”停止后,我再也没力气爬起来,只有瘫软在**结结巴巴地问道,虽然心里明白可还是问了出来。
“不、不是这样的,是昨晚娘子醉酒后一进屋就扒了宇宝的衣裳,然后然后就??????”说着他的眼睛还红了。
“霸王硬上弓?”我的额头在跳。
“嗯嗯嗯。”他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更是让我羞愧无比,原来我是那种酒后乱性的女人啊。
原来在李寰宇小盆友地描述下,我昨晚眼神迷离,口吐酒香,进屋就把受惊不已地李寰宇小盆友扑到在床,然后栖身上去,把他的手捆在床头,然后各种舌吻,李寰宇小盆友各种恐慌各种反抗未果,我邪邪地一笑,“小相公,你就从了我吧,啊哈哈哈哈!”
“呜呜呜~~~~”李寰宇泪流满面点头屈辱妥协。
至于为什么后来被捆的是我,李寰宇的官方解释是后来他作为男性的自尊心猛然爆发,挣脱绳索,反败为胜,反受为攻,翻身农奴把歌唱,把我扑倒在地,于是就有了一晚地轮番轰炸。
在他的官方解释下我也只有在**哀叹流泪的份儿了,是自己主动的,能怪谁,兔子急了真会咬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