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马俊阳一脸茫然的样子,马喻言难得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当时处男女朋友的时候,她也没发现马俊阳是个榆木脑袋啊。

“你只看到了贺泽琛好的哪些方面,可你没发现吗?他只对宴初一个人好。”

“啊?”马俊阳眼底闪过惊讶:“泽琛不是对大家都挺好的?”

马喻言闻言,不由得更加无语。

“你说他对所有人都很好?那他平常有没有跟你开过玩笑?有没有对你温柔讲话?有没有给你做过早饭?有没有什么都不舍得让你做?”

马喻言的一句句质问不由得让马俊阳回想自己这两天跟贺泽琛的相处。

他猛然惊觉,马喻言说的好像都是对的。

贺泽琛人很好,完美的让他这个大男人都有羡慕,甚至有些自愧不如。

但贺泽琛的好,好像只对着温宴初。

虽然贺泽琛也对他们这些人礼貌回话,但基本都是出于礼貌,问一句答一句,不让人的话落到地上罢了。

他好像只给温宴初做菜,只对温宴初关心,只对温宴初真心实意的笑,甚至只给温宴初剥虾,连晨宝都很少能有这样的待遇。

反应过来,马俊阳再次看向马场里共骑一匹马的两个人,眼神都不对味了起来……

马喻言和马俊阳话说的小声,但耐不住唐琪琪离得近,她把两人说的话尽收耳中,一时间眼神有些幽暗。

她目光恻恻的看着马上笑的开心的温宴初。

温宴初吗?你算什么?怎么配得到贺泽琛这么优秀的人的爱?

……

贺泽琛和温宴初闹的差不多才听了下来,众人也牵着自己的马进去。

温宴初上前,帮着晨宝把他的小马牵过来。

温宴初温柔的看着晨宝:“晨宝,姐姐教你骑马好不好?”

晨宝兴奋的点头:“好!!”

马俊阳很贴心,挑给小朋友的都是比较温驯的小马,晨宝坐上去之后,小马没有任何反抗。

温宴初把晨宝抱上小马,耐心教晨宝:“你看,手要拉住缰绳,就像这样。”

晨宝按温宴初教的姿势抓住缰绳。

温宴初会心一笑:“晨宝真棒,然后我们这样……”

温宴初教的耐心,贺泽琛也没有打扰,先把风暴牵了出去,打算放到马棚。

他把风暴放回去之后,打算出去找温宴初和晨宝,没想到在进马场出被唐琪琪拦住。

他蹙眉停下,看着眼前媚眼如丝的人,眉头皱的更深,他冷漠开口:“有事吗?”

唐琪琪一脸的含羞带怯,抬头看向贺泽琛:“贺总,我不太会骑马,我刚刚看你骑的挺好的,能不能也教教我?”

在所有组合里面,贺泽琛人气最高,何况现在众人都在马场开开心心的玩,只有这里异常,主摄像师的镜头自然只会在贺泽琛这里。

观众看到唐琪琪挡在贺泽琛身前,还以为她是有事,没想到她居然说:“能不能教我骑马?”

!!!!

所有人都震惊了,霎时间,弹幕全是骂唐琪琪的。

【不能!!!我替我们贺总拒绝你了!!!】

【当然不能!你当我们贺总是教练呢?】

【我真服了这人这么这么不要脸啊?她自己是没有老公吗?简直离谱!】

【没事吧没事吧?你没事吧?你当旁边的张昀是死的吗?到底记不记得自己已婚的身份啊?】

【学骑马哎这可是,那么亲密的行为,你自己不知道避险也要替我们贺总想想吧?找错人了!!】

【服了,怎么会有这么不知道分寸的人啊?】

【我看唐琪琪就是故意的吧?我听说他没跟张昀结婚之前就玩的很花,和张昀也是奉子成婚,不过最后孩子没了,两人之间现在是各玩各的,最近因为家里压力才准备备孕,所以来参加了这个节目。】

此话一出,整个弹幕的震惊了。

【楼上真假?】

【尊嘟假嘟?你说的好有道理,我说为什么刚开始的时候唐琪琪就对我们贺总频频示好?还想帮他做饭来着,结果自己做的饭是最不能吃的。】

【哈哈哈哈我想起来了,原来是因为这样,本来还想同情一下张昀,怕他绿帽子都带上了但是他自己都不知道,没想到啊没想到,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个真的锁死锁死!】

【我贺总肯定会拒绝吧?他肯定会拒绝吧?唐琪琪配不上你啊配不上你!你还不如去教温宴初!!】

【楼上,我们宴初小姐姐人美心善!能不能别拿唐琪琪那种人渣跟我们宴初小姐姐比?他不配!谢谢。】

【天哪我当初还因为唐琪琪哄琳琳宝贝对她有所改观,没想到是我想多了,真是可怜了我们琳琳宝宝!】

贺泽琛一眼就把唐琪琪心里的小心思看的透透的,想起他现在已婚的身份,贺泽琛心里更恶心了。

他冷声拒绝:“我还要去帮晨宝,你去找张昀教你。”

说完人就准备走向温宴初,唐琪琪一着急,一下拽住了贺泽琛的手腕:“贺总等下!”

被唐琪琪摸到手腕的那一刻,贺泽琛差点吐出来,,他几乎一刻不停,嫌恶的甩开唐琪琪的手:“别碰我!!!”

他动作幅度有些大,把唐琪琪摔的一个踉跄,差点就没站稳。

“别碰我。”

贺泽琛一脸的阴鸷嫌恶,把唐琪琪吓到有些懵。

她不敢相信,为什么贺泽琛胡露出这样的神情?

他对着温宴初的时候明明很温柔很有耐心,甚至温宴初无理取闹他都会很纵容。

为什么偏偏到了她这里,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贺泽琛说完直接走人,背影决绝,一点都不留情面。

直播间所有观众都松了口气,开心到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贺总不会让我失望的!!果然没答应,我看唐琪琪脸都绿了!】

【这不是活该吗?她有什么资格勾引我们贺总,贺总要是答应了我就不粉他了!他即将失去我我这个一穷二白的铁粉!!】

【楼上加一,我不但会脱粉,我还会回踩!!嘿嘿,不过还好我们贺总没有答应!!贺总木马!】

【哈哈哈哈,唐琪琪是吧,这人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的吗?我真服了,放温宴初这样的大美女在身边,还有我晨宝这样的小可爱,要我我也选温宴初!】

【是吧是吧,这么一对比,我突然发现温宴初也挺好的,肤白貌美大长腿,性格还很好,也不做作,要是演技好点就好了。】

【楼上去看,楼上去看,楼上去看啊!!!啊啊啊啊,《长相忆》官博刚刚发布了花絮,上面有我们初宝!!我看现在谁还敢说我们初宝演技不好?!】

带有《长相忆》弹幕很是吸引人,很多人都好奇温宴初的演技,急忙跑到了《长相忆》的剧组官微下。

温宴初把刚刚唐琪琪和贺泽琛在马场外的互动尽收眼底,看着贺泽琛朝自己走过来,温宴初就当做不知道,还在纠正晨宝的骑马动作。

贺泽琛没打算跟温宴初说,神情早就没有了面对唐琪琪的冷淡阴鸷,反而是一脸温暖。

他神色温柔,接过温宴初手里的缰绳:“我来教她,你先去休息一下?”

温宴初没动,就好似没听见一样。

贺泽琛有些奇怪,再次出声提醒:“温温?”

温宴初这才有所动作,先是看着主摄像,发现镜头没在自己这边,这才抬眼看向贺泽琛:“贺总看起来艳福不浅啊?”

她语气里带了几分调侃,还有几分不满,贺泽琛知道她刚刚都看见了,叹了口气。

“我刚刚拒绝了。”

温宴初给他翻了一个白眼:“你敢答应试试?”

贺泽琛失笑:“你怎么突然在意起这个了?之前在报纸上看到我那些花边新闻不是还很淡定?”

温宴初不满蹙眉:“那情况能一样吗?”

“在节目外面,你爱怎么玩怎么玩,跟我又没有关系,现在可是在录节目,唐琪琪还是有夫之妇,你你是觉得你二叔在公司给你找的麻烦还不够?”

原本以为温宴初是有些吃醋,贺泽琛还在心里窃喜,但下一秒就被温宴初说出的话泼了一脸的冷水。

尤其是那句“你爱怎么玩怎么玩,跟我没关系。”

后面的话他根本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温宴初说完,看贺泽琛不说话,蹙眉出声到:“贺泽琛,贺泽琛?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贺泽琛这才反应过来。

他看着温宴初,答非所问的,一脸委屈到:“才不是。”

温宴初瞬间懵了:“你在说什么?”

贺泽琛低头,“你刚刚说的话,不对,什么叫我爱怎么玩怎么玩,你管不着?”

经过贺泽琛这么一说,温宴初在发现是自己刚刚的话太过了,贺泽琛又不是无关紧要的人,她怎么可能会放任不管?

看温宴初一直不说话,贺泽琛继续委屈的控诉到:“温温,你说你不管我,今天是唐琪琪这样的有夫之妇来勾引我,明天就会有别人来蛊惑我,以后更严重的甚至有人会来劝我吸毒呢?”

“我今天抗住了明天抗住了,总有一天我是扛不住的,你到时候还会跟我说这句话吗?你到时候还是不想管我吗?你是不是根本就没那我当朋友?”

他委屈的情绪来的莫名其妙,温宴初被他说的心里有些愧疚,有些心虚的看向贺泽琛。

她正准备劝慰什么,贺泽琛却刚好说到吸毒两个字,温宴初神色一凛,没有开口。

贺泽琛控诉了一大堆,温宴初毫无反应,他心里更委屈了。

“温温,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在意我?你之前说过我们是朋友的!”

温宴初:“……”

看着眼前的人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怜狗一样,温宴初几乎都要气笑了,也很难因为刚刚他不顾自身的比喻生气。

她笑道:“贺泽琛,你摸着自己的良心想一想,我这几天对你怎么样?你说我有没有拿你当朋友?”

贺泽琛沉默着不说话。

温宴初也知道他不会说话,继续道,“贺泽琛,你心里知道的吧?我一直把你当朋友,我刚刚说的话也没那个意思,只是提醒。”

“但你还是拿刚刚什么吸毒,什么有一天会陷进去,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吧?”

贺泽琛被戳中心思,垂眸不说话。

温宴初更气了,她忍不住上手拧了拧贺泽琛的胳膊:“贺泽琛!你一天天到底在想写什么啊?我都说了,你是我朋友,你以为我会不管你?开什么玩笑?!要是有一天你让我发现你吸毒,我第一个举报你!把你扔戒毒所待上几个月!”

贺泽琛这才笑了,不会管他就好。

他还是很在意刚刚温宴初说的话,他有些小心的看向温宴初:“那你以后可不能说什么我爱怎么样怎么样,你才不管我这种话。”

温宴初觉得搞笑,“我看别的男人都是希望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你倒好,还想要别人管着你?”

贺泽琛:“那是别的男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再说,我也不是谁都能管的,只有你能管我。

最后这句话,贺泽琛默默藏在了心里。

温宴初:“好好好,你说的都对。”

看温宴初情绪差不多好了,贺泽琛就开始得寸进尺,“你刚刚说要管我,如果我在遇到刚刚那种情况,你看到了不能当没看到,你要去帮我!”

温宴初:“……我怎么帮你?我怎么知道我们贺总什么时候是真心实意,什么时候是和人家姑娘虚与委蛇?”

当时在报纸上那个和贺泽琛一起进酒店的美女温宴初现在还记得呢,那段时间,他可没少出花边新闻。

贺泽琛知道温宴初是意有所指,想起当时温宴初在办公室看到的报纸,他急急忙忙解释道:“我没对谁真心实意过,当初都是为了掩人耳目,气我二叔的!”

温宴初“哦”了一声:“这样啊。”

语气听起来就是不相信的样子,贺泽琛看他一点都没相信,语气马上着急了起来:“温温,你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