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魅影。

DJ音乐的声音震耳欲聋,舞池里,无论男女都在疯狂摆动自己的身体,尽情释放着压力。

贺泽铭有些累了,揽着一个身材火爆,面容姣好的女孩从舞池出来,走到吧台,灌一杯酒下肚。

女孩也向调酒师要了一杯酒,柔情媚态地看向贺泽铭,举起酒杯,“贺少,我敬您。”

她一双勾人的狐狸眼,随便带点情丝就能把人的魂儿勾走,贺泽铭自然是抵挡不住的,他脸上带笑,跟面前的美人碰杯,“怎么?今晚想跟着我了?”

女孩欲拒还迎,含羞带怯道:“那就看贺二少出手够不够大方了。”

贺泽铭哈哈大笑,拿出钱包,把里面的现金都拿出来给她,人民币,美元,欧元,加币,零零总总折合起来将近五万人民币。

女孩眼睛瞬间亮了,又换了一副说辞道:“能得二少青睐,那不是我的荣幸?”

成年人,不就讲究一个你情我愿,她要钱,他要她。

看着面前的女孩眼中不加掩饰的欣喜激动,贺泽铭脸上闪过嘲讽与轻贱。

贺泽铭继续喝酒,突然有人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泽铭!”

贺泽铭转头,看见是陈康,又百般聊赖地转头跟美人喝酒了。

陈康站在贺泽铭身边,也点了一杯酒:“我们都在跳舞,你居然一个人在这里泡美人,真不够意思!”

贺泽铭嗤笑一声,没有反驳。

陈康拿过调酒师手里的酒,示意美人离开,美人会意,知趣地往舞池走去。

贺泽铭不明所以,有些不满,蹙眉道:“你这是做什么?”

陈康没在乎贺泽铭那点不满,凑近他说:“你之前不是说你打算追温家那丫头?现在还敢招惹别的女人?”

贺泽铭一脸不屑:“那又怎样?女人而已,她现在不肯乖乖让我上,我还不能找别人代替泄泄火?”

陈康闻言大笑,这就是贺泽铭没错了。

试探到贺泽铭也不是真的喜欢,陈康也无所顾忌了,啧啧感叹道:“不过你别说,温家那丫头长得是真绝色,那身材那脸蛋,可比你刚刚撩到的女人强多了!”

贺泽铭也笑:“你既然这么感兴趣,等我把她搞到手玩腻了,也让你玩一玩?”

“啧,那怎么能行?到时可就是你老婆,你舍得跟我们这些兄弟共享?”虽然嘴上拒绝着,陈康的眼中却露出跃跃欲试的光。

贺泽铭不在意地笑:“好东西就应该和兄弟共享!”

陈康也不在拒绝,一口答应,他随即神秘兮兮凑到贺泽铭跟前:“既然这样,为了兄弟以后的福利,哥们儿给你支个招呗?”

贺泽铭疑惑看向陈康,“支什么招?”

陈康:“温家丫头最近不是在娱乐圈吗?我听我爸说了,她最近参加了我们家投资的一个综艺,就是专门带孩子的,你考虑一下去做男嘉宾,这不刚好能增进感情?”

贺泽铭听完一脸嫌弃:“你让我去带孩子?这不是他们女人该干的事?”

陈康劝慰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就装一下,勉强忍忍,等人到手了,还不是任你为所欲为?”

陈康说得不无道理,贺泽铭沉默半晌:“你让我考虑考虑。”

陈康一看有戏,笑道:“行!你考虑好了告诉我,我让我爸把你塞进去!”

*

一周后,《宝贝在干嘛》第一期正式开始录制。

节目组一共安排了三组嘉宾,前面几期每组单独录制,后面几期三组嘉宾合体,录制期间全程直播,后期也会剪裁正式上映。

温宴初只知道自己分到的是一个素人男嘉宾以及一个三岁的男宝宝,对其他事情一无所知。

以至于在早上提着行李箱赶到节目组给准备的房子,进门后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贺泽铭时差点没在镜头前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节目组分配给她的素人男嘉宾,竟然是贺泽铭?!

慵懒坐在沙发上的贺泽铭看到温宴初进来,急忙殷勤上前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温温来了?”

温宴初尽量保持面无表情:“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贺泽铭没在乎温宴初的冷淡,笑道,“陈康告诉我你来参加这个节目,我就来玩玩,刚好我们也好久没见了不是吗?”

温宴初:“……”

她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摄像头,示意贺泽铭跟她走。

唯一没有摄像头的洗手间。

温宴初背对洗手台,看着眼前的贺泽铭,神色终于冷了下来:“你来这里做什么?”

贺泽铭一脸纨绔调笑,“刚刚不是说了?陈康推荐的,听说你在,我就来看看,顺便陪你。”

顺便陪她?暧昧不清又恶心的话让温宴初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她直接讽刺地笑:“我需要你陪?”

或许是觉得面子上挂不住,贺泽铭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他直白道:“温温,我不信你看不出来我在追你。”

“呵呵——”温宴初直接冷笑出声:“不好意思啊,我还真没看出来。”

贺泽铭死皮赖脸:“那我现在告诉你了啊。”

温宴初:“……我拒绝。”

贺泽铭不在意地笑笑:“这是我的事情,我相信有一天,你会被我打动的!”

被他自信甚至自负的话堵得哑口无言,温宴初差点绷不住,她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三遍:不能直接撕破脸,不能直接撕破脸,不能直接撕破脸。

终于淡定下来,温宴初以一种忍一时风平浪静的心态重新睁开眼睛:“不管你怎么想,现在我是在工作,不是像你一样玩,希望你说话能注意分寸!”

贺泽铭笑笑:“放心,我知道分寸。”

话音未落就被温宴初冷声打脸:“那就从现在开始,叫温宴初。”

温宴初说完头也不回的出去,贺泽铭的神色在关门声响的那一刻瞬间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