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泽琛问道:“爷爷可是觉得我的做法太过激进了?”
贺霆杨气的直拍桌子:“你还有脸问?!教你都教到狗肚子里了?!贺氏的股份,是让你随随便便当成玩具去做赌注的?!”
贺泽琛一脸淡定,拍了拍贺弘谦的后背帮他顺气:“爷爷,小心气坏身体。”
贺弘谦瞪他一眼:“要是没有你这个臭小子,我说不定能多活个几十年!”
贺泽琛好脾气的笑:“爷爷别这么说,您可是要长命百岁的人!”
“那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贺泽琛沉思几秒,开口:“爷爷,您也知道二叔在贺氏的地位,《长相忆》是打破这种垄断的绝佳契机,我绝对不会错过。”
贺弘谦:“所以你就拿你在贺氏的股份做赌注?万一你赌输了,你是要我回收你的股份?”
贺泽琛势在必得一笑:“爷爷,您觉得我会输吗?就算输了这不还有您在?您会让我把贺氏的股份给二叔吗?”
贺弘谦冷笑:“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到时候我就回收你的股份,先请家法把你揍个半死,再让你去贺氏从最底层员工做起,看你小子还会不会这么不知天高地厚,把股份当儿戏!”
贺泽琛知道贺弘谦只是说的气话,笑笑没当真,他认真道:“爷爷,您就信我一次,我一定不会输。”
贺弘谦看贺泽琛坚定的样子,无奈叹了口气:“罢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不是太过火,就随他们去吧。
突然想起什么,贺弘谦突然话题一转:“你什么时候跟温温那丫头和好的?前段时间她不是还不理你,今天就肯跟着你回家?”
贺泽琛没想到他话题转这么快,愣了两秒才回答:“有一段时间了已经。”
贺弘谦,“那你不早点让她到家里来?因为你她都大半年没来老宅了!”
贺泽琛:“……”
也不管贺泽琛什么反应,贺弘谦继续说道:“我看她好像还很关心你。”
贺泽琛闻言窃喜,下一秒贺弘谦的话让他跌入谷底。
“你是不是一直喜欢那丫头?”贺弘谦眼神里带着探究。
贺泽琛不说话,但贺弘谦已经从他的表情里窥探出分毫,他语重心长说道:“温温那孩子是个娇生惯养的,虽然我也很希望她来做我的孙媳妇,但你……”
仿佛是觉得自己将要的说出口的话有些不妥,贺弘谦又蹙眉改口到:“至少现在的你,跟她不合适。”
贺泽琛沉默半晌,贺弘谦也不说话,让他自己考量。
半晌之后,贺泽琛自嘲一笑。
贺弘谦是这样,温思玉也是这样,他知道现在的自己配不上温宴初,但倒也不必每个人都来说一遍,往他心口捅刀。
他说,“爷爷,我知道,但我不会放弃,我会努力,尽可能配的上她。”
*
彼时,某酒店。
程希瑶全身只围了一条浴巾,坐在化妆台前抹护肤品。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骤停,不过半分钟,林瑾堂出来,坐在**擦着头发,只有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
程希瑶媚眼如丝,瞥他一眼。
林瑾堂注意到,露出一抹笑,往化妆台走去。
他站着从背后抱住她,程希瑶不得不直起身。
看林瑾堂一直把玩着她的头发,程希瑶抬手握住他的手腕,乳液沾了到他身上。
程希瑶,“这几天你有去找温宴初吗?”
林瑾堂不经意的勾起笑,弯腰在她脖颈闻来闻去:“嗯,我听你的话,会尽力跟她修补好关系。”
程希瑶满意点头。
林瑾堂委屈到:“你就放任你的男人和别人卿卿我我,一点都不吃醋?”
程希瑶心里出现一抹讽刺,面上却丝毫不显。
她放开林瑾堂的手腕,继续自己涂抹水乳的动作,笑着轻柔到:“我当然伤心,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所以只能忍着。”
“瑾堂哥哥,”程希瑶头往后,靠在林瑾堂小腹前,“等我们成功了,我肯定是要看的你牢牢的,让你想找别人都没办法。”
“好啊。”林瑾堂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突然上前抢过她涂抹的乳液,一下把人打横抱起:“那你就证明一下,你能怎么把我看的牢牢的,这些“runhua”液,今夜用上。”
程希瑶在他怀里故作娇嗔:“这些好贵的呢!”
林瑾堂笑的放肆:“明天哥哥给你买。”
*
隔天,贺泽琛办公室。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陆嘉珩在贺泽琛办公室笑的放肆,“阿琛,昨晚你带温温回老宅,她就是这么帮你的?!”
看着贺泽琛膝盖上的淤青,陈屿桉也忍不住的偷笑。
贺泽琛无语的翻白眼,把刚被陆嘉珩强硬按到沙发上掀起的裤管放下:“滚。”
他拍拍自己的裤腿,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你俩一天天是真的闲。”
陆嘉珩坦然点头:“从我打算跟着你干那一刻起,我爹就已经放弃我了。”
陈屿桉赞同的点头:“我爸说家里的事情暂时不用我管,在贺氏和陈氏都是一样的历练,让我自由选择。”
贺泽琛感觉自己遭到了迎头暴击。
就他一个人生活在水深火热里。
玩笑开够了,陈屿桉看向贺泽琛,疑惑问道,“温温也就算了,她单纯藏不住事,贺爷爷却不一样,你为什么不告诉他这件事虽然有风险,但我们有万全的准备,他要是知道了,说不定能在一定程度上给我们一些助力。”
贺泽琛平淡笑笑:“屿桉,你是不是忘了,我是爷爷的孙子,但二叔也是爷爷的儿子。”
陈屿桉一瞬间恍然,他刚刚到底问了一个什么愚蠢的问题。
贺老爷子偏爱贺泽琛不假,但并不完全是他们的人,在贺泽琛和贺霆杨之间,无论他偏帮哪一方都会难做。
陈屿桉:“是我想当然了。”
贺泽琛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脸淡然到:“不过无所谓了,没有爷爷帮忙,我们也一定会赢。”
陆嘉珩有些担心道,“你都说了,贺霆杨也是贺爷爷的儿子,万一到时候他偏帮贺霆杨,那我们……”
贺泽琛神色一凛,随即放松:“没事,我们就先做好眼前的事,之后如果是二叔先不仁,我反击回去,相信爷爷也不会说什么。”
看到两人神色还是有些不对,贺泽琛宽慰笑笑,“没事,爷爷那边不用担心,他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
陈屿桉陆嘉珩看贺泽琛都这样说了,对视一眼,也只能暂时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