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乃青讲完这个故事桌上的一些烧烤已经吃了一大半,当时我在车上听的时候发了感慨,我好感慨林副队能遇到江队长这样的人坚持了20年的情谊。

柳旭南顿时一阵感慨,原来是这样啊,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情,我刚刚来到你们这边的时候啊,我就已经感受到这边的气氛了,乃青啊,你能跟林副队说一下吗?我想入队,我其实很想加入CPA,要不是因为我家里的原因,我现在早就成为CPA的一员了。

张乃清笑了一下,我很高兴你有这样的想法,但是这件事情不是我决定的,这样吧,等林副队回来的时候,我跟他说一下,他应该会同意的!”

那就太好了,唉,先吃完吧,等会再不吃就全凉了,已经凉的烧烤就不好吃了。

粤州

冯天寿日常打理财政,因为小弟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说道,冯先生,李明德李先生来了!”

冯天寿眉头一皱:“他来干什么,李明德不是在金陵照护父亲吗?怎么跑到这来了?”

那名小弟小心翼翼的说道:“那先生是见还是不见?”

见还是要见的,让他到大厅那边见我,我马上过来。

冯天寿收拾了一切,然后来到大厅,发现李明德正在看着周围的油画。

李先生为什么一直看这些油画呀?难道能看出一些门道吗?

那当然不会看出什么门道了,我可是对油画并不了解啊,但是我知道这里面有很多达芬奇和乔尔乔内的作品,看来冯少很有情调啊,居然买了这么多的油画,想必花了不少钱吧。

冯天寿说息:“哎,花不了多少钱,也就两三百万吧,你说我买了这些能干什么呢?这又不能钱生钱,又不能保佑,顶多拿来观赏而已嘛,那些人看了之后只会拍手叫好,说不出什么门道!话说李先生来到我这应该不是单纯看我的油画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呀。”

冯家四人在整个粤州经营许久,你们摸出什么门道了吗?冯爷为什么要把你们带到这个地方了?冯爷在近几年身体越来越不好,想必大家都知道,他经营了这个组织整整十几年生下来你们是4个,总有一天他会把这些东西全部交给你们其中一个。

冯天寿紧皱眉头:“李先生你是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现在完全有理由,你在挑拔我们!”

我为什么要挑拨你们呀?我有什么好处?我只是提醒你,你们要再不争宠恐怕家停的一些大业就沦落到别人手里了,二哥冯天禄虽然掌管了一些重要的生意往来的线,但是有什么用,他为人尖酸刻薄,为人过于谨慎,小姐虽然没有什么大的缺点但是他的两个情史。冯爷也会考虑他会不会适合掌管家族的大业,小少爷那就更不用说了,沉迷赌博基本上没干什么事情,像他这种人更没有资格来抢这个家族大业了,只有你啊,冯少,你是掌管朝政的人,你离这个家族大业是最近的,而且这些事情也不能再拖下去了,你知道吗?就在前天他旧病复发,吐了一大口血,已经送去医院了。

冯天寿立刻急了,连忙抓住他说:“什么!父亲住医院了,你怎么不早说呀?”

“我这不火急火燎的过来了吗,冯少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先来找你,对于冯爷来讲你是他最信任的人,我要是告诉别人,他们恐怕会有其他的想法,所以我先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一个人!”

你有什么办法?

其实里面的还有一句话李明德没有说,冯天寿的弱点就是太容易相信人。

两个小时后

在一个酒店里,虎爷看着台上搔首弄姿的舞女,心里顿时有些不痛快,回想在金陵,谁不敢听他的,但是现在他居然蜗居在这里,最近这两天她不敢看见江白,因为对于他来讲自己就很有可能会被抓走!

自己如果早一点知道他就是CPA的话,那自己恐怕还会有后路,但现在自己没有任何后路可以走了,一想到这里他就十分的烦躁,又喝了一大瓶酒!

没想到每一次见到虎爷,我在喝闷酒啊,看来又是被孤立了,李明德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虎爷顿时被吓了一大跳:“我靠,李先生你怎么在这里啊?你不是在金陵城吗?”

啊,我到这里是有事情的,路过此地,看见你在喝闷酒,所以我就过来了,怎么样?情况怎么样了?

虎爷听到这个就来气了:“李先生这是要把我往火坑里面推,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他就是CPA的人,我现在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

这番话让李明德有点疑惑了:“他是什么时候知道江白的身份,难道是意外吗?不,这不可能江白做事一向谨慎,怎么这件事情就漏了,难道是故意的吗?如果是故意的,那江白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我带来的人?那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虎爷看里面的不理他,顿时怒火中烧:“你在干什么呢?说句话呀,你哑巴了是吗?我就知道我为什么信任你,我就是个傀儡,我就是个傻子,你不就是想利用我成就你辉煌大业吗?我还不干了。”

虎爷借着酒劲才这样说的,但是李明德的眼神就冷了下来,直接一个脚踢中他的腹部,我也被踢得趴在了地上,周围的东西直接摔了个粉碎,周围的酒保和客人看的都惊呆了,但是他们也不敢报警,因为四周什么人都有,这种事情也没少发生,混道上都敢惹那他们是不想活了。

这一脚力道可不小,李明德直接拽着他的衣服往外拖,拖到一个角落,然后拳打脚踢!

打得虎爷连忙求饶:“别打了,李先生,我该死,我混蛋,我不该说这些话的,我以后绝对不会说这句话了,你饶我一条命,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李明德这才停下来:“你就是傀儡,怎么的不服啊,你就是一条狗,你凭什么跟我这样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