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雨愣住,她真没有想到余小孽会出这么一个馊主意。
余小雨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有什么武功。
沈轩却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余小雨一眼,这一眼,也是给了余小雨很多的自信。
“主人,那你便让一个人来试试属下的内力,只是目前属下情况特殊,还请主人理解。”余小雨果然也是镇定许多。
“你,去跟余小孽对一掌。”余景天看向了一名手下,此人内家功名也是相当的厉害。
余景天正因为要挑选武功高强的人,也是源于对余小孽的信任。
余小孽的功夫,无可厚非。
放眼整个天下,能够打败她的,为数其实并不是很多。
手下被余景天挑中,已然是受宠若惊。
几步走到了余小雨的面前:“小姐,属下多有得罪了。”
“没有得罪不得罪的,你只管用尽全力跟本小姐对一掌就是了,余小雨不是怀疑本小姐吗,本小姐让他死死心。”
余小雨高傲的站起,这一切都是余小孽平日里最平常的表现,所以大家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
一直在余小雨身边的沈轩,因为余小雨的站起,竟然身子一歪,往余小雨的身后靠了一靠,很是颓废的样子。
手下的一掌,对着余小雨击了过来。
他知道余小孽的功夫很高,自是竭尽全力,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大意。
只听轰的一声,手下的身子向后疾飞出去。
而余小雨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竟然是丝毫未损。
余小雨看着余景天,一脸得意之色:“主人,你还用再试试吗?”
“不用了,老夫相信你。”余景天从容地笑了起来,这才是他最想看到的余家后人,心狠手辣,有王者风范。
厅下的余小孽,欲哭无泪:“主人,属下是余小孽,她是余小雨。”
余小雨并不去理会余小孽,而是对余景天说道:“主人,属下不想欺负任何人,你也试试她的武功……”
余小孽真的想哭,这一刻,她体内的毒仍然还在,以至于功力全无。
“来人,将余小雨送回房里,谁要再让她出来了,便休怪老夫对他不客气了。”余景天愤然站起。
很快有人过来,走到了余小孽的面前:“二小姐,请吧!”
余小孽自知很难揭穿余小雨的真面目了,这一刻也只得听天由命。
只能等体内的毒素消失,武功自行恢复,凭借实力说话了。
余小孽被带了下去,余小雨仍然紧挨着沈轩坐了下来。
刚才与一名男子对掌,余小雨便是因为沈轩的手掌悄悄的置于了她的背后,将一股强大的内力输了进去。
“大家下去准备,一个时辰之后,去往云州府……”余景天紧接着看着余小雨:“余小孽,你的任务最为重要,万不可大意。”
“属下遵命。”余小雨朗声答道。
“余小孽,有朝一日,余家得了天下,你也是开国元勋。”余景天哈哈大笑起来,整个大厅回**着金属打击的声音。
沈轩,始终是一副颓废不堪的状态,便好似弱不禁风。
云州郡,因为义军考虑到云州的重要性,便在距离云州城与白云关之间,安排了两万大军。
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这两万大军,既可以保护云州城的安全,也可以辐射白云关,一旦白云关有战事危险,便可立即前去支援。
目前,吴忠不仅仅是云州太守,也是云州军总兵,负责两万人马的调度。
吴忠自知责任重大,也从来不敢马虎大意,一直是兢兢业业,恪尽职守。
每日里,吴忠必会去一趟军营,巡视一番,才回到云州城里,在云州府衙,跟众官员商议云州诸多事务。
沈轩之前曾经提议,要发展云州经济,单纯的开放国门,并不是最便捷的方式。
云州只能大力发展手工业,畜牧业和农业,做到平衡有序发展,才能让云州成为大卫国的真正的政治金融中心。
吴忠去了府衙,处理了一些公务,晌午时分,吴忠离开了州府衙门,往吴府而去。
近段时间,女儿吴灵的反应极大。
而沈轩一直在前方指挥义军与卫军拼杀,照顾女儿便成了吴忠当仁不让的事情。
再者因为吴灵的亲生母亲过世,吴忠所以才给了吴灵更多的关爱。
吴夫人,原是洛霞镇陆鹤鸣的母亲,对吴灵并没有看外,但终究还是因为没有血缘关系,也多了几分隔阂。
吴忠回到吴府,刚刚进入府中,早有下人上前,接下了吴忠脱下来的外衣。
吴夫人上前,施了一个万福:“老爷,你回来了,郎中刚刚给灵儿把了脉,胎位正常……”
“正常就好,正常就好,有劳夫人挂心了。”吴忠连忙还礼。
“老爷,你再这么说,奴家更加是无地自容了,灵儿是你的女儿,就不是奴家的女儿了,只是奴家之前……”
吴夫人说着,突然说不下去了。
之前,吴夫人好像有了妊娠反应,但最终却是因为胃口不好,因为反酸而引起的呕吐反应,并不是怀孕。
“夫人,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算了,为夫并不在意,你我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现在在洛霞镇不也是很好。”
吴忠提起了陆鹤鸣。脸上也是挂起了笑容。
不错,陆鹤鸣在洛霞镇创办了大型的工厂,只要生产义军所需要的武器。
另外,陆鹤鸣跟一名大臣的女儿喜结连理,夫妻二人是举案齐眉,恩恩爱爱。
“不要说他了,娶了媳妇忘了娘,我有灵儿一个女儿就够了。”吴夫人暗自抹了一下眼泪。
“夫人,等义军取得了胜利之后,为夫就辞官,跟你一起去洛霞镇养老,到时候将孩子们都叫到身边来,享受天伦之乐。”
吴忠嘴里是这么说的,心里也确实是这么想的。
他为官清廉,事无巨细,均会亲自动手,以至于身心俱疲,落下了一身病,所以便想早一点告老还乡。
“老爷,外面有人要见你。”一名家丁冒冒失失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