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彻底懵圈:“夫君,你不是要准备发兵吗?”
“夫人,你真是傻得可爱,为夫的意思是在**发兵,今晚是你我的百年好事,怎么可以离开。”
白云飞大步流星,丝毫没有迟疑。
“白云飞,你,你想食言吗?”李芸绝望至极,只是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估计从喝下的药开是气作用了。
“夫人,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春宵苦短,还是趁早寻欢作乐,等明天,明天一定会发兵的。”
白云飞已然等不及了,李芸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是欲火焚心,难以忍受。
李芸只能逆来顺受,关键是,她喝下的药实在太厉害,她的内心极力抗拒着,而身体却跟内心背道而驰。
“夫人,别害羞,你已经心动了,你放心,为夫明天一定会带兵去援助郎族的。”白云飞说着话,将李芸扔在了**。
“不,你现在就带兵前去……”
李芸虽然还在坚持,但身体的渴望,却让她的表情显得很是**。
“等不及了。”白云飞去为李芸宽衣解带。
突然,腰间一麻,白云飞怔在了原地,不能说话,更不能动。
一个蒙面黑衣人,一把推开了白云飞。
白云飞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这才意识到自己被暗算了。
只可惜白云飞喊不出声音,只能跟似的在地上躺着,始终如一的保持着同样一个动作。
黑衣蒙面人抱起了**的李芸,破窗而出。
白云飞眼睁睁地看着新娘子被抱走,只是无可奈何。
所幸的是,黑衣蒙面人没有要他的性命,只是带走了李芸。
一个时辰后,白云飞的哑穴自动解开。
虽然不能动,但他却能够发出声音来:“救命啊,快来人啊!”
白云飞的声音很是沙哑,已然用尽了力气。
下人冲了进来,看到了躺在**的白云飞,两只手往上举着,似要去抓什么东西,那样子极其恐怖。
“白公子,你怎么了?”两名下人蹲下来,想将白云飞搀扶起来。
白云飞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别,别,疼,腰要断了一样的疼。”
下人自然是不敢乱动,一人留下看着白云飞,一人却是匆忙跑出去喊人。
“白公子,你这是怎么了,夫人呢?”下人其实是白云飞亲信,此刻也是异常着急。
“你别问了好吗,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白云飞没有撒谎,他当时只想跟李芸求欢,谁知有人背后偷袭。
白震和赵飞赶了过来,命人将白云飞强行搀扶起来。
“哎呀,妈呀,你们能不能轻点,腰断了,疼,疼……”
白云飞鬼哭狼嚎着,完全没有富家公子的优雅。
“喊郎中……”
赵飞脸色暗沉,让白云飞今晚成亲,赵飞是出于万无一失的考虑,谁知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军中郎中,皆是医术高明之人,更精于外伤。
几名郎中看了白云飞的伤,却是不停的摇头:“白公子这是被点了穴位,点穴手法甚是奇妙,非本人,恐怕很难解开。”
白震一听顿时火了,一个耳光抽了过去:“老夫现在只是想问能不能解开,而不想知道是不是很难解。”
郎中捂着脸,惶恐答道:“大元帅,要想解开白公子的穴位,必须要有内力高深的人才行,小人没有内力。”
“滚开,也不早说?”白震冷斥,却是走到了白云飞的跟前。
白震原本就是带兵打仗的兵马大元帅,自是有一身过硬的本事。
对于点穴,也是略知一二。
只是,他的手指点下去时,却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却只是让白云飞哀嚎的频率更高一些。
“大元帅,白公子的穴,只能是内力极高众人才能解开,我等实在无能为力,还请恕罪。”几名郎中同时跪了下去。
“滚,滚,滚,也不知道养着你们这些郎中干什么用?”白震气得捶胸顿足,也只能干瞪眼。
“大元帅,目前重中之重,便是到处张贴告示,请名医前来跟白公子治病,你发脾气,也是于事无补。”
赵飞比较冷静,再者这些军中郎中,也是立过功劳的人,岂能随便受到惩罚。
“李元岚,肯定是李元岚……”
白震恍然大悟似的,李芸不见了,他开始怀疑是不是李元岚在背后捣鬼。
“大元帅,李元岚现在是自身难保,哪里顾得了白云关的事情,再者,他有求于白云关,又怎么敢忤逆,
这里面肯定有蹊跷,白云关守军好几万,其中肯定有能人,说不定便有能人为白公子将病治好了。”
赵飞很淡定,跟白震说着自己的意见,始终恭恭敬敬的,没有一丝的不敬。
“赵将军,那就有劳你了,不过白云关城门已关,这个李芸难道飞了不成?”白震想得更深远一些。
据白云飞解释,当时正准备睡觉,突然一个黑衣蒙面人冲了进来,暗算了他。
这个黑衣蒙面人的身份很是让人生疑,虽然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人,但肯定会跟李芸有关系。
“大元帅,末将现在就派兵子白云关做地毯式的搜索,一定要将李芸找出来。”赵飞急忙回答。
“赵将军,大卫有你这样年轻有为的将军,何愁江山不保?”白震由衷感叹,仿佛在赵飞的身上,看到了大卫的希望。
是夜,赵飞派出了几千军卒,在白云关管辖的几个城镇进行大面积的搜查,只可惜,李芸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白云飞仍旧在痛苦中,生不如死。
李芸的两个随从被找到了,被打得死去活来,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没有人知道,李芸去了哪里。
更没有人知道,李芸是被谁救走的。
总之,一切都好似一个迷。
郎族,战火还在延续着。
公主去白云关搬救兵,一直杳无音信,郎族那边已经对白云关失去了信心。
唯有沈轩的一句话,却让更多的人牢记在了心中。
那便是艰苦朴素,自力更生,排除万难,不怕牺牲。
郎族几十万人,时刻做着殉国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