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瓣?你没有骗我?”那人没有撤下绳子刀,让那绳子刀在我身上慢慢的滑。

可能他没有体验过被绳子刀割的滋味,绳子刀贴着伤口慢慢的滑,比绳子刀割的时候还要疼,疼百倍。

“我没骗你。如果你不信,你就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如果此刻有一把刀在我面前,我能动的话,我宁愿拿刀杀了自己,也不要遭受这种疼痛。

那人猛地收了绳子刀。

“啊!”绳子刀在我的伤口上滑着狠狠割了一下,疼的我大叫一声。

我两眼发黑,感觉我快死了。

意识有那么一瞬间,消失了。

我疼的不知如何是好,想抱胳膊,却因为两个胳膊都受伤了,不能动,一动就好疼。

那人走过来,蹲在我面前,伸手要摸-我的脸。

我吓的往后一缩,身体直发抖。

他得意的笑,“看你可怜的,真让人心疼。可谁叫你骗我呢?你装的真像啊,还问我御蒙是谁。”

说到这儿,他的指甲快速在我脸上划了一下,狠狠的说道:“你说御蒙是谁!”

“啊!”我的脸被他划破了。

脸上本来就有汗,流到伤口上,生生的疼。

他看着我:“本来我想好好对你,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可是你骗我。那不好意思,我生平最恨人骗我。说,御蒙手里到底有几瓣莲花!”

在说到说那个字时,他不知从哪里陡然抽出一把刀,刀尖直指我的眼睛。

我吓的往后躲,同时闭上了眼睛。

他威胁我:“别动,别闭眼,不然我手里的刀子不长眼睛。”

我就吓的不敢动,也不敢闭眼,直直的盯着那近在眼球的刀尖。

“说,御蒙的手里到底有几瓣莲花!”

“一、一瓣……”我已经撒谎骗他,绝对不能再改口,否则他的手段绝对会更残忍。

“他是什么时候找到你的?怎么找到你的?”

“两年前……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的。”我战战兢兢的回答。

那人眉毛一动,刀尖往下落了落,几乎贴着我的眼球:“两年前就找到你了,怎么可能手里只有一瓣莲花?你骗我!”

“我没有骗你,就是只找到了一瓣。”我隐隐约约,恍恍惚惚感到眼球碰到那刀尖了,我就更不敢动了,心里吓的要死。

“看来得给你一点苦头,你才能说实话。”那人刀尖往下一落,我吓的本能闭上眼睛。

不过,他的刀尖没有落在我的眼睛上,而是在我的眼睛下方,然后用力慢慢的往下划。

那又是一种别样的害怕和疼痛。

我睁开眼睛,流泪道:“你就是杀了我,也是一瓣。他只找到了一瓣,我能有什么办法?”

“不可能。依照我对他的了解,两年时间不可能只找到一瓣。”那人凭借两年时间,不相信我。

但是我已经撒了谎,是绝对不能改口的。

我咬紧牙关,忍受疼痛。

“还挺能忍的。”那人说着,忽然对我肚子上狠狠打了一拳。

“啊!”我痛叫一声,本能的蜷曲身体,头一动,那人的刀尖深深的刺入我的脸颊。

我又疼的叫了一声,哭着道:“你杀了我吧,你折磨我也没有用。”

“放心,我不会杀你的,我还指望你帮我找莲花呢。”那人用力抽出刀子。

“啊!”我脸上飞出一股血,声音都叫哑了。

那人拿着一个洁白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染了血的刀,一边擦一边道:“你别怪我心狠,我也只是想快点找到莲花而已。你早点告诉我莲花的下落,就能少受点苦。”

“我不知道莲花在哪里。”我捂着脸,蜷着身体说道。

“不告诉我,是吗?”那人将擦干净的刀送到我面前。

我看着那刀,身上很疼,心里很害怕,但是我又无能为力,只默默流泪:“不是不告诉,是我真的不知道。”

“那御蒙是怎么找到那瓣莲花的?”那人以为御蒙能找到莲花,是我告诉的。

我就道:“不是我告诉的。那瓣莲花在我大娘手里,他找到我后,就自然找到那瓣莲花了。”

“在你大娘手里?你大娘是怎么得到那瓣莲花的?”

“我不知道,我出生的时候我大娘就死了。他是在我大娘的棺材里发现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大娘的棺材里有莲花。”

“找到那瓣莲花后,就再也没有找到其他莲花了?”那人还是不相信御蒙在两年里,只找到了两瓣莲花。

我道:“嗯。他也让我想莲花在哪里,可我一直都想不起来。”

“那你有没有做过什么梦?噩梦,就像昨晚的噩梦。”

“做过我也忘了。”我这说的是实话。

那人又问:“御蒙有没有问过你的梦?”

“没有,他只是让我想。”

“哈哈,这么说是天助我也。”那人以为御蒙不知道从我的梦这方面下手,他会比御蒙先一步找到莲花,竟高兴的笑起来。

但是我感觉他是个傻子。

我跟他说的楼,根本不是我做的噩梦,是我瞎编的,只是凑巧有一样的罢了。

那人笑了一会儿,忽然抓着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抓了起来。

“我没有时间跟你耗。听说疼痛和恐惧能让人想起藏在记忆里的事,我来试试好了。”说着,他拿刀对我的头发狠狠隔了一刀。

“啊!”头皮被拉扯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那人拿着割下的头发,到我面前:“女人最爱惜的就是自己的头发,你不快点想起莲花在哪里,我就毁了你的头发。别以为我只是割你的头发。”

我也觉得他不止是割我的头发。

头发割了再长就是了。

那人说完,抓起一撮我的头发,刀子贴着我的头皮,将那一小撮头发连根割掉,然后拿到我面前,对我道:“我贴着你头皮割的头发,以后就不长了。你还不肯告诉我莲花在哪里吗?”

“我也不知道莲花在哪里。”我心想就算我被疼痛和恐惧刺激的想起了莲花在哪里,我也不会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