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抱着孩子们,只觉得整个世界都被填了个满满当当。

随后一家人又在客厅里面坐了许久,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姜言赶紧就把所有人的礼物都给分发了下去。

“这次我们出门给你们带了不少的礼物,看看是不是你们喜欢的。”

姜言说着,顺手就把所有的礼品盒都给掏了出来。

盒子上面都已经写好了孩子们的名字,孩子们按照各自的名字将礼物给领了回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孤儿院养成的个性,所以他们不喜欢当着人家的面拆礼物,所以这还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孩子们就各自回到房间里面去了。

“唉,怎么都回去了?我还说让他们试试衣服呢。”

除了那些礼物之外,姜言还给孩子们买了不少的衣服。

这些孩子都是一天一个样,她当时买的时候就有意放大了尺寸,但是这衣服究竟合身还是不合身,还是得穿上身才知道。

张妈赶紧走上前去把所有的衣服都给接了过来。

“太太你放心吧,明天我一定会让孩子们试一下的,今天时间也不早了,要不然你带着两个孩子上去玩一会儿,他们也好久没有看到妈妈了,心里面总归是想着的。”

“好,那就麻烦你了,张妈。”

姜言自然是没有拒绝的,赶紧就抱着两个孩子回到了房间。

谢泽遇回复了几个工作上面的电话,随后也跟着回了房间。

“这回来有了孩子,你就不记得老公了是吧?”

谢泽遇可是切身感受了一下什么叫做备受宠爱,再到现在坐冷板凳。

就回家之后,姜言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孩子的身上。

听到这番话的时候,姜言还是没有回头。

“你都多大的人了,难不成还要跟孩子吃醋吗?”

她说着,伸手就把以安抱在了怀里,“我看她的哮喘好像是好了一些了,呼吸都没有那么急促了。”

这边的谢泽遇自然也走上前去,将以墨抱在了怀里。

两个人这才刚刚往沙发上一坐,以安就开始咿咿呀呀的。

最开始的时候姜言还没有注意,结果仔细一听,竟然觉得有些像妈妈这两个字。

“老公,你好好听听,以安是不是在叫妈妈?”

姜言愣了一下之后,声音都微微拔高了起来。

谢泽遇也跟着凑了过去,他福尔倾听了一番之后,神情之中满是惊喜,“好像真的是在叫妈妈。”

“我的天哪,我们这才出去几个月,他们就会叫妈妈了。”

姜言说完了之后,带着满心的欢喜将孩子抱在了怀里,“以后我可是不敢离开了,这孩子一天一个样,我还真是担心错过了他们成长的重要时刻。”

姜言自己就是从小缺失家庭的温暖,所以他实在不想让自己的孩子遭遇同样的痛苦。

谢泽遇轻笑,然后轻轻把母子二人揽在了怀里。

“你放心吧,以后咱们一家四口一直在一起,以后都不分开。”

他说着两人依偎在了一起。

今天晚上注定是一个温暖的夜晚,姜言实在舍不得孩子,所以到了最后直接把两个孩子留在了房间里面,一起睡下了。

最后的几天,两个人就一直在家带着孩子,到了下午放学的时候,谢泽遇和姜言还会亲自到学校去,把孤儿院的孩子们都给接回来。

这样的日子整整持续了一个星期,到了最后还是骆司来家里面才把谢泽遇给请了出去。

虽然他们也不反对总裁,享受天伦之乐,但是毕竟公司里面还有那么大一堆事情在等着谢泽遇做决策。

姜言也跟着劝了几句,这才总算把人给送出门去了。

随后的几天一向是工作如命的,谢总倒是变成了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早上出门的时候要跟孩子们腻歪一会儿,下午回来也正好赶上孩子们放学。

“我这都已经半个月没有去公司了,也不知道公司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天吃完了晚饭之后,姜言和谢泽遇单独出来走了走。

“姜语前几天不是已经过来了,她是不是还把公司的财务报表给带过来了?”

谢泽遇说话的时候抬眸看向了前方的夜色。

别墅区的夜晚就是安静,几乎没有任何车辆的喧嚣。

两个人就这么靠在一起,静静走着,漫漫在路灯下落下了一片阴影,就连两个人的影子都靠在了一起。

感受着此刻的静谧,谢泽遇觉得格外安心。

“把公司交给她,我自然是没什么好担心的,但毕竟当初是我们一手筹办起来的公司,再怎么着,我还是得过去看一看,别到时候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了小语的身上,那我倒是成了甩手掌柜了。”

姜言一向是个负责任的人,公司的事情还关涉到了那么多人的生计,她当然是要小心一些的。

谢泽遇点头,“你要什么时候想上班了就告诉我,到时候我送你去公司。”

姜言点了点头,心中无限的甜蜜。

很快两个人就绕回了家,刚刚进门,管家就拿来了一个信封。

“总裁,说是陆家的送过来的。”

管家说完了之后双手奉上。

谢泽遇听着,下意识蹙起了眉头。

在他的社交圈子里面,可没有一家姓陆的人,只是这一转念的功夫,脑海里面就出现了陆景淮的那张脸。

“不会是陆景淮吧?”

他汉子说了一句之后,就把信封给接了过来,意料之中的,这东西正是陆家人送来的,尤其是抬头的那几个烫金大字,那更是有些灼人双眼。

“订婚宴请帖?”

姜言率先注意到,她伸手就把东西给接了过来,“虽然知道他是回国订婚的,但没想到这么快就排上日程了。”

她说完了之后又看了一下时间,订婚宴的时间正好就定在了下个月的月初,距离现在也不过就是两个星期而已,“怎么会这么仓促?”

姜言暗自低语,谢泽遇脸上的神情依然紧绷。

他之前整治沈家的事情还没有告诉姜言,不过沈家那边应该是之前的。

按照道理来讲,陆家和沈家的订婚宴实在不应该给他们谢家发请帖,所以这封请帖恐怕是陆景淮的私心,为的就是请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