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初初送上了的士,苏晚晴才赶紧回到了陆墨琛的身边,装作上厕所回来的样子。
“走吧。”
看见苏晚晴回来了,陆墨琛微微挑眉,带着她上了车。
但是没过多久,苏晚晴就发现了不对劲,因为这条路,她越看越熟悉,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陆墨琛看着前方,只是紧紧的握着苏晚晴的手,没有说话。
几分钟后,车终于停了下来。
苏晚晴看着乔家的别墅,脸色很是难看,这里有太多不好的回忆了,之前的发生的种种都让她不愿意回到这里来。
“你带我到这里来做什么?”
看着身边的陆墨琛,苏晚晴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戒备。
“这次的事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陆墨琛看着苏晚晴,拉着她一起下了车,大步的朝着前面走去,他就是要帮他讨回公道。
“我……”
说起这个,苏晚晴猜想起之前乔雨宛对自己做的一切,要不是陆墨琛提醒,她都要忘了这一次是乔雨宛想要害她!
恍惚间,陆墨琛就带着苏晚晴来到了乔家别墅的大厅里,佣人们看见陆墨琛来了,很是慌张,立马去报告。
乔雨宛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害怕的不敢出去,她知道陆墨琛一定是来找自己算账的,依照陆墨琛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她的。
想起种种手段,乔雨宛就浑身发抖,想到了乔宸烨,立马拿出了手机,“哥,救我~”
这个时候,除了乔宸烨,她想不出还能找谁帮忙,“哥,你和苏晚晴的关系好,让她不要追究我的责任了,我不是故意的,哥,救救我,不然我就完蛋了!”
乔雨宛痛哭流涕的对着电话不停的哭诉。
“雨宛,你,你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乔宸烨其实在接到电话前就已经知道陆墨琛来了,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
他也知道这一次只有他出面,才能保住乔雨宛。
即使他知道这一次是乔雨宛的错,受伤的是苏晚晴和陆墨琛,但是他还是必须要保护自己的妹妹,这是他身为哥哥的责任。
看没有人出来,陆墨琛直接带着苏晚晴朝着楼上乔雨宛的房间走去。
“陆总,您不能上去!”
“陆总,小姐她不再房间……”
佣人们看情况不对,想要上前拦截,却都被陆墨琛的眼神所吓退了,颤颤的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陆墨琛和苏晚晴站在了乔雨宛的房间门口。
苏晚晴尴尬的站在一旁,不知道要做什么,虽然她的心里也很是气愤,但是她没有想要直接找乔雨宛来算账。
“把门打开!”
陆墨琛一声令下,手下就从佣人的手里拿过了备用钥匙,把门给打开了。
乔雨宛坐在墙角,听见开门的声音,整个人都躲在一起,紧紧的抱着自己,不敢抬头和陆墨琛对视。
“乔雨宛,把头抬起来。”
陆墨琛冷冷的声音响起,让乔雨宛的身子一僵,幽幽的抬起头来,接触到陆墨琛冰冷的视线和苏晚晴的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恶毒。
但是脸上却顿时落下了眼泪,“陆哥哥,你找我,有,有什么事?”
“有什么事,你心里应该是最清楚的吧?要是不记得的话,我不介意让人帮你想起来!”
陆墨琛低沉的声音响起,让乔雨宛不寒而栗,说着,站在身后的手下就要上前动手,气势汹汹的模样,连苏晚晴都感到了害怕。
“等等!”
苏晚晴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口了,感觉到陆墨琛朝着自己看来的视线,幽幽的开口,“我有问题想要问她。”
看着眼前泪流满面的乔雨宛,苏晚晴的心情很是复杂,走到她的面前,蹲了下来,“你之前和我说的话,是不是骗我的?”
“对,我就是骗你的,没有想到你这么好骗,不管我说什么,你都相信。”
都到了这个时候,乔雨宛也不想要个苏晚晴说假话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愚蠢到她想要笑。
“那绑架我的人是不是也是你?”
苏晚晴默默的握紧了拳头,继续开口,心中是对陆墨琛的愧疚,说到底是不相信他才导致事情的发生。
“没错,是我提议的。”
乔雨宛看着苏晚晴兴师问罪的样子,心里万分的痛恨,“我告诉你,陆哥哥不是属于你的,不管怎么样,你们两个都不会在一起的,就算不是我,也会有别人出现的!”
她不能接受自己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后,最后却落得这样一个结果。
“你放心!事情不会顺着你的意思发展的,我和墨琛会一直在一起的!”
苏晚晴的眸子一闪,放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在乔雨宛的耳边开口,还扯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你在做梦!苏晚晴,你不配得到陆哥哥的爱!”
苏晚晴在双重的打击下,整个人都变得混乱起来,处于癫狂状态。
“那打击陆氏集团的事也是你做的吗?”
看见乔雨宛的状态,苏晚晴立马开口,眼中闪过一丝微光,刺激着乔雨宛的神经,她没有感觉到苏晚晴的声音提高了,现在她说的话,身后的陆墨琛都能够听见。
“对,就是我,就是我把陆氏集团的消息告诉舒繁的!”
乔雨宛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直接开口,抒发着内心的气氛,“我就是想要在陆哥哥忙的时候,把你掳走,这样他就没有精力管你了,没有想到舒繁这个男人不按计划行事!”
乔雨宛越说越气愤,直接放大了声音,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陆墨琛,他身上的戾气越来越大。
“你是说真的?”
陆墨琛走上前,看着坐在地上的乔雨宛,身上的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微微挑眉,显示着他此刻的怒气。
他没有想到五年的时间了,乔雨宛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还敢出卖公司的消息。
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一段时间陆氏集团旗下的公司一下子出了这么多的事,原来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