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夜风一拳打在了小胡子脸上,顿时小胡子整个人如同飞入在空中的纸片,飘飘的倒飞出去一丈多远,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
夜风本以为他会就此晕倒,没想到他还很顽强,双手捂住塌陷的鼻梁,躺在地上愤恨的看着夜风。
周围的十来个人见自己的头头被人家轻易的一拳撂倒,满脸是血的瘫倒在地上,根本就毫无还手之力,刚才嚣张的气焰顷刻见熄灭,畏畏缩缩的聚在一起不敢上前,而后又将小胡子架起来,就要从大门两边的空隙逃走。
“想走?”
夜风高喝一声,双手一叉腰,冷眼对着他们道:“我们俪水国的会馆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你们刚刚不是很威风吗?”
“阁下,不要逼人太甚,我们大桑瀛国武士,何时怕过别人,我们只不过是不想在俪水馆将事情闹大,这样对你我两国都不好,而且我们藤平家主深受你们六王爷尊崇,你难道就不怕六王爷怪罪于你。”一个身穿蓝色衣服的男子走上前义正言辞的说道。
“六王爷?”夜风轻蔑的念叨一声,又对着几个人微笑的说道:“你们桑瀛国的人敢公然带刀进入我们俪水会馆行凶打人,这事情难道还不大?居然还在我面前谈什么六王爷,你们可知道我是谁?我怎么会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我也懒得和你们玩了,不如这样,你们将手中的长刀留下,俪水爷爷我看这刀还不错,留下来切个瓜、削个果什么的,多余的几把我一卖,换一些买酒的钱。你们几个嘛……”
夜风说到这里,双手从腰间离开,交叉放在胸前,低头抱着膀子寻思着,不时还歪着嘴用手捏捏自己的下巴,突然见他眉头一跳,指着十几个人坏坏一笑,道:“我们俪水国素来与人为善,我也不为难你们,只要你们留下长刀,在从我胯底下钻过去,这事咱们算了。”
“八嘎!”十几个人一听对方这般侮辱自己,心里的胆怯早已被怒火取代,纷纷抽出长刀,熟练的分成三人一组,向夜风冲来。
夜风站在原地哈哈一笑,道:“来得好,来的好,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刀的质量如何?”说着,运转云羿决抬起左臂向上一迎。
只听“当啷”“当啷”之声,犹如钢铁碰撞,再看砍来的三把长刀全部被夜风左臂震断,碎裂一地。
十几个人顿时傻了眼,这是什么手臂?居然有如此威力,就在他们这一愣神间,夜风手起脚落将面前三人打倒,紧接着欺身而上,抡开双拳杀入人群。
只见夜风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毫不躲避,若是有刀刺来,便是一拳击碎,更是脚踢连环,毫不停歇,当真是一脚一个,没有多余花哨的动作,足足连续提出十一脚,余下的十一人均是应脚而倒。
夜风如今天魔诀第一层已然大成,由于第二层太过阴毒,君羿已经阻止他去修炼了,不过就算如此,这些凡间兵刃怎么能伤得到夜风分毫,更不要说他有云羿决护体了。
这次是夜风首次在人前展示自己的强悍的肉身,上次在华阳湖畔与侯成比武,也没有特意的表现出来,此时,夜风刻意用手臂硬扛利刃,虽是有些年轻气盛,但更多的,还是想给自己的俪水国扬威,都被人家欺负到家门了,让人骑在脖子上拉屎了,再不挺身而出为国立威,那可真是空生得一世男儿身。
夜风此时嬉皮笑脸的蹲在地上,拍了拍刚才在自己面前厉声威胁的蓝衣男子的脸蛋,说道:“看看你们矮矬的身体,都说你们桑瀛女子个个小巧可人,惹人怜爱,怎么你们桑瀛国的男子生的都这般难看,如满身脓疮的蛤蟆一样,恶心的我忍不住想一脚都将你们踩死。”说着站起身,一脚真的踩在男子的脑袋上。
“阁下,实在……是对…对不起,我们为刚才的行为感到十分的抱歉。这里…是一百两纹银,全当我们赔偿俪水国的疗…疗伤费。”蓝色衣服被夜风踩在脚底,嘴里怯声怯气说着,双手还从怀里颤抖的捧着一包碎银子。
夜风伸手接过银子,用手掂了掂,对着他们说:“勉勉强强够你家俪水爷爷喝一坛子酒的,赶快给我滚,别让我在看见你们,要不然,见一次打你们一次。”说着,向他们摆摆手,指着门口又大骂了一声:“滚。”
躺在地上的十几个桑瀛人一听,赶忙都抱头鼠窜的爬了起来,搀扶起之前受伤最重的领头男子,便要离去。
“不许走。”一个愤怒的声音急促的喊道。
夜风一看,原来从俪水馆中踉跄的走出几人,全都是浑身泥土,满脸青紫,还有几个嘴角上挂着血,几个人互相搀扶着,慢慢的从俪水馆中挪了出来。最前头一个细高的男子左手托扶着一位双眼微睁的女子,开口道:“少侠,不能就这么便宜的放了这群桑瀛人。”
“为什么不让我们走?我们已经向这位少侠赔礼道歉,并且还留下了银两当做医治费用,为何还不让我们离开,你们俪水国的人也太不懂道理了吧。”先前的蓝衣男子捂着胸口,一脸愤恨的说道。
“为何?你们这些畜生还敢问我们为何?我五师妹差一点被你们这些畜生给糟蹋了,要不是她为保清白,撞柱保身,恐怕早就遭了你们这些畜生的毒手,你们桑瀛蹴鞠队和我们俪水蹴鞠队的人有了摩擦,居然不顾华阳国的规定,明目张胆的来我俪水馆惹是生非,更是……”此时细高男子喘着粗气,一口气接不上,气愤的说不出话来。
原来,在俪水馆闹事的这些人都是桑瀛国来参加争龙大会的蹴鞠队员,俪水国与桑瀛国今天上午进行了一场蹴鞠比赛,由于桑瀛国赢了球,队员们在球场上更加的飞扬跋扈、目中无人,一下子激怒了本是输球的俪水蹴鞠队的队员,俪水国羸弱,虽然蹴鞠队员个个人高马大,体态如熊,却是不敢与人在球场上动手,只好张嘴骂骂,过过嘴瘾。事后,桑瀛蹴鞠队的人对俪水蹴鞠队怀恨在心,加上最近几十年来桑瀛国国势日渐强盛,早已不把俪水国这样的小国放在眼里,当下,一群桑瀛国的蹴鞠队员就来到俪水馆找麻烦。
更巧的是,俪水国此次前来的几个主事之人都被六王爷带在身边,通过乔马卡的引荐去拜会一些华阳城当地的达官显贵去了,田三也在其中。
而俪水蹴鞠队的人输了球心中气恼,便拉着俪水馆行武的一些人一起出去喝酒解愁,可哪成想让人家逮了个正着,俪水馆剩下的人只有一些射箭、弄潮的轻巧人,怎么会是这些整天比拼蛮力,精心研武之人的对手,便让人在自家的会馆中修理一番,还差一点连自家的女人都搭进去。
夜风闻言,抬头看着男子肩膀上靠着女子,就见这女子披头散发,目光呆泄,上身的衣服被撕成布条,下身的摆裙更是被扯去大半,露出了嫩白的大腿,额头上还有一大块伤痕,四周青紫肿的老高,还有少许鲜血凝固在旁边,显然这就是细高男子口中的五师妹。
夜风见了心中顿生一股怨气,自家的姐妹被人陵辱是何感受,夜风一改刚刚嬉皮笑脸之态,怒目圆睁,钢牙紧咬,指着桑瀛国的十几个人骂道:“你们这些畜生还有何话要说?我夜风,今日非扒了你们这一身狗皮,方解我心头之恨。”说着,一步一步的向他们逼近。
桑瀛蹴鞠队的众人见眼前的少年瞬间变的凶神恶煞,均是被吓的六神无主,这时,就见从众人中窜出一道身影,两个起落便来到细高大个的身旁,一脚将他踹飞,左手一把拉过神情呆滞的女子,从她身后用左臂环过她的脖子将其牢牢地锁住,紧接着从怀中抽出一把与长刀样式一样的短刀,凶狠的顶在女子的脖颈上,瞬间几点鲜血顺着刀尖流了出来。
“嘿嘿,俪水猪,你们是永远也斗不过我们桑瀛武士的,小子,还不赶快跪在地上求饶,放我们出去,要不然我就一刀结果了她的性命。”先前的威胁夜风的蓝衣男子的确是有些头脑和胆识,居然在如此逆境下还能果断做出决定,抢得先手,劫持了俪水馆的这名女子,以她性命威胁,逼迫夜风,给自己和众人谋得一条生路。
“哈哈~!”夜风丝毫不受影响,反而看着蓝衣男子讥笑起来,道:“你们桑瀛国都是生的猪脑子吗?用这种威胁三岁毛孩的手段来要挟我!当真是可爱至极。有本事你就下手吧,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能下得了手?想不到,你们桑瀛男子只不过是一群只会欺辱挟持妇孺的软蛋。”夜风从容的微微一笑,其他人却不知道,夜风此时紧攥的拳头已经生出大片冷汗。
俪水馆的众人一听夜风这么说,都是瞠目结舌,没想到刚刚还为俪水国声张正义的英俊少侠,居然不顾及女子的死活说,竟然说出这等话来,几个还能勉强行动之人赶忙将蓝衣男子围了起来,细高的男子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捂着肚子,指着蓝衣男子道:“你……你快将我师妹放了,我……我们放你们离开还不行嘛。”说着,眼中异样的看着夜风,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张了张又急忙把嘴闭上。
因为此时男子看见夜风双眉朝天,冷漠的眼神震人心神,他只是望上了一眼,便吓的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被夜风冷眼盯着的蓝衣男子更是不堪,将整个身子萎缩的躲到女子身后,连头都不敢伸出来,更不要提与夜风四目相对了,这时就听夜风冷喝一声:“你倒是给我动手啊!”
桑瀛国的蓝衣男子被夜风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大喝吓得顿时身子一颤,接着就感觉提刀的右手手腕一痛,短刀当啷一声便掉在了地上,还没等他做出反应,便感觉一双大手抓住自己的后颈,将自己提了起来。
“我也让你尝尝,被人勒住脖子是什么感觉。”夜风冷冷的声音传来。蓝衣男子被夜风抓住后劲从后面提了起来,当时就浑身无力,手脚如失去知觉一样的脱力的向地面垂了下去。
夜风将他提起,可心中的一腔怒火却是难平,用力的把男子的身体在空中摆了两摆,对准大理石的地面狠狠的摔了下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响,还好男子身子先落地,万一是脑袋,必定是脑浆迸裂。就算是这样,蓝衣男子也被摔的七荤八素的,双手正托着自己的腰,在地上痛苦大声的哀嚎。
“说~!你们都谁欺负她了?”夜风怒吼着望向桑瀛蹴鞠队的众人,指着晕倒在地上的女子问道。
这些人被恶煞一问,谁敢承认,全都深深的把头埋下,不敢抬起,好似要将脑袋塞进裤腰一样。
夜风一见如此,从地上拾起短刀,冷冷一笑道:“一群没有种的病夫太监,小爷我现在就给你们净身。”夜风说完,手起刀落,只听见倒在地上正在呻吟的蓝衣男子发出阉猪般的惨声,再看他时,已经双手血红的捂住下体,晕死在血泊之中。
这时的夜风面色如常,浑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手中的短刀,好似还没尽兴过足手瘾,噗嗤一笑,嘴一歪,蔑视的问道:“下一个该是你们谁了?”手中血淋淋的短刀还在空中打着圈。
此时的桑瀛蹴鞠队的队员簇拥着挤在一起,心中恐慌的浑身颤抖,有一名胆小的双腿之间已经打湿大片,见夜风一问,顿时跪在地上苦苦求饶,嘴里还不断念叨着:“大侠饶命,我们不是人,我们是猪,我们是狗,我们是一群畜生,求求您放过我们吧。”被他这样一弄,其余之人也瞬间奔溃,紧跟着也跪在苦苦哀求。
“哈~!猪!狗!畜生!这个不错。有了,饶了你们可以,但是你们必须乖乖听我的话,我的要求也不多,就两个。第一嘛,你们必须要让我们在你们脑门上刻一个字。第二嘛,就简单多了,只要你们在我的这位姐姐**钻过去就可以了。”夜风不知道哪里想的歪点子,随口说道。
这些桑瀛国之人哪还敢再有半点怨言,忍着屈辱点头答应,夜风见他们如此乖巧,嘻嘻一乐,便俯身在晕死在地上的蓝衣男子脑门上用力的刻上了一个大大的“狗”字,又快步来到人群,短刀上下飞舞,猪狗惨叫之声此起彼伏,当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片刻夜风跳出畜圈,看着他们脑门上整齐划一的“狗”字,哈哈大笑,指着他们说道:“你们以后就是我们俪水国的狗,见到主人时,记得要摇尾乞怜,懂得讨主人欢心。”说着,将短刀丢在了地上。又转过头看着细高男子轻声提醒道:“你们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把她抬过来,这群畜生还等着回家呢。”
俪水馆的几人不敢相信眼前之事会是真的,但却又不由自主的按照夜风的交代去做,两个人架起昏倒的女子,将她两腿分开,如扎马步一样的站在大门口。
饱经折磨的桑瀛众人,相互搀扶着站起,还不忘将昏死的阉猪也带上,逐个的从昏倒的女子跨下钻过,狗一般的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