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决定!存留与否

『好啦,现在我们应该来谈谈要怎么对付他们了吧?』想了许多,也理解了许多,云在舞此刻心里一片通透,虽然他实在是不怎么想打扰自己的父皇和皇弟,可总不能就一直让他和巫则两人在这里看着他们吧,别说他们看了尴尬,便是难免把眼睛遮起来不看吧,那心里也能轻易幻想出来,既然这样,还不如等他们把话谈完之后,他和巫则开溜,他们再继续抱下去,虽然这么唯美的画面他的确是很想再看下去,可这样打扰人家亲热似乎很说不过去呢。

『父皇想必已经想好了怎么对他们下手了吧?』云在舞拉着巫则的手依然没有放开,虽然当着自己的父皇的面如此做让他有些紧张,有点担心,可他依然固执的没有放开,他想,父皇应该是能够理解的吧,毕竟,父皇对小羽不也抱着同样的感情么?

『嗯,是有了些计划,才找你们来谈谈的。』说是你们算是给了云在舞面子了,毕竟从一开始云在舞便从没出过一个主意,也从没帮上什么忙,反倒总是制造麻烦。云御没有放开自己怀里的人儿,只是那专注的看着他怀里的小宝贝的眼睛有了转移,可即使如此,云御双手依然安抚般的抱着云羽泽,只不过是那本就紧扣着的双手放轻力道,让云羽泽更加舒适的躺卧在他的怀里。

『主上,现在我们该如何做?』巫则直接问出口来,既然自家已经有了计划,而且看他的样子很是自信,神色从容不变,想来应该是有了一定的把握才对,如此,那也就不用他多嘴说些其他了,他是云御的手下,专门为云御办一些云御不能亲自动手处理的事情,他也是云御最为忠心的手下,他只负责执衅御所交代下来的事情便可。

『目前,他们认为我们在没有足够把握的时候不会对他们如何,也似乎非常肯定我们现在一定不敢动手,既然如此,我们就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从那些人短暂的谈话中,云御了解到对方现在的心态,其实,便是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多少他也能够猜测得到,只不过并不肯定而已,如今,既然已经确定了下来,那么,有很多事情也就好办得多了,就比如说,给对方来一个惊喜。

对方似乎已经非常肯定他们接下来会按兵不动,他不得不承认,对方确实是抓住了他们的心思,只不过,对方如何也没料到,他们这一方还有着他和云羽泽这两个不定因素,只要有他们两人的存在,他们随时可以打探到对方的一切信息,而对方,却是对他们这一方到目前为止依然一无所知,如此局面,对他们是非常有利的,而这也注定了对方终将以失败为结局,除了那同样为不定因素的血灵之外,他几乎可以确定对方会出现惨败的局面,既然他们胆敢跑来他享恒捣乱,他便叫他们来得,去不得,至于血灵……

想到血灵,云御嘴角陡然勾起一抹不似平时一般温和的笑容,冰冷的笑容中夹带着一丝不忍,可那丝不忍终在接触到云羽泽那双清澈却又无比黝黑的眼眸时隐了下去,血灵么,血灵,毕竟也是血娃呀,既然是血娃,想必也是非常寂寞的吧,还有那个深切的渴望,那种渴望正常生活的心灵,如果……如果让羽儿多与他接触几回,想必他会动摇起来的吧,而且会是剧烈的动摇着自己的心神,到了那时候,血灵便不会再是他们的威胁。

血灵,是个可怜的人,可是,这一却都与他无关,虽然用这种办法对血灵来说很不公平,可又如何不能说是对血灵的一种解脱呢?不管如何,为了羽儿,他绝对不能让任何可能威胁到他的羽儿的人事物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为了羽儿……能够永远的生活在他的身边,便是再残忍的事情,他也做得出来。

自私也好,霸道也罢,他只想和他的羽儿在一起,他只想守护着他的羽儿,守护着这个他最为宝贝的小人儿,直到两人同时寂灭为止!

『父皇,血灵……』听着云御已经有了对付他们的计划,云羽泽第一个便想到了与他有着同样经历,而比他更加可怜的血灵,心里不由得一阵不舒服,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血灵很是亲切,虽然他实在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而给他这种感觉,可他却是实实在在的感觉到血灵身上那熟悉的气息,那让他心悸的气息。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那个心型石头时的那种悸动,他还记得那石头给他带来的那种亲切熟悉的感觉,而如今,这种感觉他也在血灵的身上感受到了,也便是因为这种感觉,让云羽泽无法对血灵动手,即使有可能他们根本打不过血灵,可他依然不想跟血灵动手,打从心底的不愿意。

父皇会不会杀了血灵呢?云羽泽明白,身为一国之主的父皇有很多时候都会身不由己,而对一些事情,他都只能做出最为正确的选择,而如今,血灵身为敌方的王牌,而他们也就是敌对的双方,更甚至,这种敌对并非是个人的,也不是一个小组织小帮会的,而是两个国家之间的敌对,因此,为了享恒更好更安全的发展下去,他非常肯定,他的父皇绝对不可能会留下血灵的,一旦有办法杀了血灵,云羽泽知道以自己父皇那强硬的格,肯定会毫不留情的杀了血灵的,而这样的结果,绝对是他不想看到的。

『羽儿,你知道父皇的难处,血灵如果是我们这边的,我们自然不用对他动手,可他毕竟是对方的人,如果我们不现在处理了血灵,那终将会是享恒的一个大患。』其实,最为重要的是,他有可能会成为阻挡我们在一起的一个因素,所以绝对留不得,便是错杀,那又如何,任何有可能阻碍他们的人事物,他都会一一扫除,绝不留下毒瘤。

『羽儿明白,父皇的意思是不是说,只要血灵是我们这一方的,便可以留下他?』云羽泽打着小心思,虽然他也知道,这样的可能很小很小,可是只要有那么一点点可能,他都不会放弃,他太明白自己当年所承受的那一切了,而如今血灵也正承受着他当年所承受着的一切,如此,他怎么能够就这样让血灵离开这个让人留恋不已的世界?

他还清楚的记得自己当年倒下时的不甘,虽然有那么一丝解脱的愉悦,可更多的依然是对这个世界的留恋,更多的是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在这一方空间,虽然他现在存活了下来,可他却无法保证血灵也能够如他一般幸运,因此,他不能冒险,绝对不能冒险。

『羽儿,父皇知道你在想什么,可羽儿知道的,不是么?血灵的主人便是揽月人,血灵的主人一天不死,那么血灵便是再不愿意,也会成为我们的敌人,而一旦杀了血灵的主人,那么血灵也会随着主人的死而跟着消失,结果不也是一样的么?』云羽泽那么单纯,云御又怎么可能会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可同样的,云御也有他的坚持,只不过,原因却是绝不能让他的羽儿知道罢了。以云羽泽的单纯,云御相信,一旦让他知道了是他要灭掉血灵的原因竟是为了他的话,那他肯定会非常自责的,便好似当初他自责自己杀了那么多人一般,而那时,乃是他受人控制不得已而为之,而这次却是……

羽儿,父皇无能,父皇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只是让你少接触一切有关血娃的东西罢了!

『父皇,我们可以把那人捉起来,这样,血灵不就在不用与我们为敌了么?』云羽泽虽然聪明,可毕竟还数于单纯,在对敌方面,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他又怎么可能知道他所说的话中,所提建议中的弊病呢。

『小羽,就算我们把那人捉起来,血灵也不可能因此而不与我们为敌,相反的,如果对方是个固执的人,那么他还有可能会命令血灵对我们下手,来一个同归于尽,如此,捉了他反而对我们没有好处。』没等云御开口,巫则便出声了,虽然他总觉得似乎云羽泽身上有很多他所不知道的秘密,虽然他不明白云羽泽为何总是替血灵求情,可有一点他却很肯定,那便是云御要杀血灵的心非常坚定,根本不是能够三言两语就能动摇的。他没见过血灵,他也不明白云御为什么一定就要杀血灵,但有一点他却可以非常肯定,那便是,云御会如此决定,会如此的坚持,必定跟云羽泽有关,跟着云御这么多年,他虽然没有完全摸清自己主子的心思,可却还是挺了解他的,多年以来,能够左右云御想法,能够引起云御注意的,也就只悠羽泽,包括一切与云羽泽有关的事情而已。凭着这一点,巫则开口了,他是在帮云御,对他来说,血灵虽然可怜,血灵的确值得同情,可那毕竟只是陌生人,别说是陌生人了,便是其他,除了他身边的人儿之外,也没有任何人能够让他比在乎自己的主子和云羽泽更加在乎的了。

『那难道真的就得杀了血灵么?』看着巫则开口,云在舞也耐不住寂寞的出声了,虽然他从来没见过血灵,可血灵的身世,血灵那凄苦的命运却是得到了他的同情,此时,只要一想可怜的血灵竟然就要死去,他心里也是一阵不舒服,虽然他也不想质疑父皇的决定,可为什么,他总有种感觉,父皇是在找借口呢?是因为他看到了父皇眼里的那一抹杀意吗?

『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了。』云御说得坚决,是的,他不得不坚决,他总是在血灵的身上感受到了他的羽儿的气息,即使很隐晦,可毕竟是存在着的,虽然他不知道留着血灵他的羽儿是否会有什么变化,可是,在不确定的情况下,那么消灭血灵会是最好的办法。

『父皇……』抬头看着云御那深邃的眼眸,云羽泽第一次感觉到了无能为力,父皇的决心是那么的坚定,那已经不是自己所能动摇的了,他明白父皇的难处,他更明白血灵是一个多大的威胁,他清楚的知道留下血灵很有可能会发生什么样的严重后果,可是,他依然不愿,他依然不愿意看到一个让自己感到亲切,一个让自己觉得如亲人般的存在就这样被摧毁,即便,他是一颗非常危险的毒瘤,一个随时有可能威胁到他的存在。

『隔离呢,如果把他们给隔离了呢?』看着伤感的云羽泽,看着信念坚定的云御,云在舞第一次真正发挥了他那颗聪明的脑袋,说出了一个让其他三人发愣的主意。

对啊,如果把血灵和那个能够控制血灵的人隔离了呢?那又会是怎么样的一种局面?

『隔离……』从呆愣中回过神来,云御深思了片刻,考虑着种种可能,却突然发现,为何他就没在想到这个呢?隔离,是啊,隔离,虽然杀了血灵是最为保险的办法,可是,羽儿根本一点也不愿意血灵就此灭亡,既然如此,他为何不能把血灵与他的羽儿隔离起来呢?只要不让他们一起,想必不会发生什么意外才对,更何况,这样也能够让他的羽儿安心,而他更不用想破脑袋的去想要如何对付血灵,这个办法不是挺好的吗?

想不到竟然会由一向粗心大意的儿子来提醒自己这个当人家父皇的,云御也不由得一阵苦笑,看来,云羽泽对他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这不,只要一遇到有关羽儿的事情,他那聪明的脑袋便罢了工,脑筋更是死死的转不过来。

与云御的想法不同,云御想到的是把血灵,或者说是把一切有关血灵的东西与他的羽儿隔离起来,不让云羽泽接触到这方面的任何人事物,而巫则在云在舞的提议下,想到的却是和云在舞所想的大同小异,那便是把血灵与那能够控制血灵的人隔离起来,虽然他们不知道那种控制是否有距离上的限制,可不试试,也说不得准,不是么?如果真的有距离上的限制的话,他想,解决这个问题会是很简单的,尤其是,听自己的主上刚刚所言,血灵对他们并没有任何的敌意,反倒应该很厌恶控制他的那人的一方才对,如此,让血灵加入他们享恒,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那样的话,他们享恒还能够因此多一个逆天的存在,一个强大的后盾。

由三人之间的想法可以看得出来,巫则和云在舞考虑的起点乃是血灵,而云御考虑的起点却是云羽泽,由此可以看出云御早已把云羽泽放在了第一位,便是那享恒,那享恒的子民,也无法与云羽泽在他心中的地位相比拟。至于云羽泽,他却没悠御他们所想的那般复杂,他只是在想,在想云在舞所说的那种可能有多高,毕竟,他曾经便是血娃。

『虽然我不确定这个办法是否能行,但却也可以一试。』云羽泽看着深思中的云御说道,他知道,关健在他的父皇身上,只要父皇一旦同意,那么血灵存活下来的可能便大,如果父皇否决了这个建议,那么,可以从中看出父皇杀血灵的决心有多么坚定。

『好,那便试一试吧,只不过,父皇有个条件,羽儿必须答应。』看着那双露出渴望的眼眸,看着那张满是企求的绝美容颜,便是云御的心是铁做的,在这一刻也成了绕指柔,那深切的渴望,他无法拒绝!

『什么条件?』听到自己的父皇答应了,云羽泽高兴的露出绝美的笑颜,这一刻,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美丽在云羽泽的身上绽放,那绝伦不似人间所有的笑颜,猛的撞进云御的心胸,云御发现,他这个决定做对了,而且是非常的对的,因此,他知道,一旦他说出了相反的决定,那么他不但不能看到这个笑颜,更可能因此而让他的宝贝羽儿闷闷不乐,即便是他的羽儿不会责怪于他,可他也不想在他的羽儿心中,留下那不好的印象,虽然,那种可能很小,很小!

『羽儿答应父皇,以后不再见血灵,也不能把那颗被封印的心脏放在身边,只要羽儿肯答应父皇,那么父皇便也答应你。』云御说得坚定,他不能不坚决,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放得下心来。

『为什么?』云羽泽有些不解的看着自己的父皇,父皇不让他把那原本属于血娃的心脏带在身上他能够理解,可是为什么不让他与血灵见面呢?

『羽儿不相信父皇么?如果羽儿相信父皇的话便答应吧,父皇是为了羽儿。』云御专注的看着这张自己看了十年却依然看不够的脸蛋,双眸更是直直的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眸,他相信,他的羽儿会明白的。

『好。』看见了云御眼里的担忧,那种担忧,是他从来都没在最近父皇身上见到过的,什么时候,他的父皇变得如此的不自信,那眼里的不安是那样的明显,是因为他么?是他让父皇担心了,他真没用,总是让父皇担心,如果……如果他能够跟父皇一样强大,或者是比父皇还要强大,那样的话,父皇便不会如此担心于他了吧?更甚至,他还能够反过来保护他的父皇。

不管如何,血灵是多了一分生存的机会了,血灵虽然强大,可毕竟只有一个人,他非常清楚,或者单单他和父皇两人无法拿下血灵,可毕竟,父皇乃是四大国之首——享恒国的君主,所拥有的也是一个国家的所有力量,可并非是一个人啊,一个血灵,便是再强大,也无法与一个国家的力量相对抗的,不是么?

『父皇,为什么呢?难道那个血灵会伤害小羽么?』见云羽泽答应了他们的父皇,云在舞却有些不解父皇为何如此做了,一颗被封印的心脏,那属于血娃的心脏,父皇让小羽不再与其接触,难道是因为那颗心脏里其实是被封印着什么邪恶的力量么?父皇在害怕,云在舞看得出来,可是他却不明白强大的父皇为何而害怕,虽然隐约中他感觉出这种恐惧与小羽有关,可却依然无法理解,便是那颗属于血娃的心脏,不也是被封印着的么?而血灵,听父皇和小羽之前的口气,想来那个血灵应该是个很善良,很单纯的人才对,为什么父皇不让小羽与其相见?难道,小羽身上真的有着什么秘密吗?还是说,血娃……与小羽有着什么复杂的关系?

『血灵不会伤害我的。』听到云在舞的疑问,云羽泽下意识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血灵是不会伤害他的,那种感觉很奇怪,甚至,他都不知道这种感觉有什么样的凭借,这种突然冒出来的感觉,来得是那么的莫名其妙,这一刻,云羽泽突然发现,或许,父皇不让他与血灵相见是有道理的,或许,父皇是看出了什么了,虽然不让见血灵,让他的心理有着一点儿的抵抗,可出于对他父皇的信任和依赖,云羽泽选择听取父皇的意见,毕竟,如此要求他的,是他最最在乎的父皇,不是么?

第90章谈论!国师的目的

『既然血灵不会伤害你,那父皇为什么不让你和血灵见面呢?』好奇心一旦被提起,就很难再不做理会,云在舞本说是一个好奇心极盛的人,如今发现一些感觉似乎包含着隐秘的事情,自然是以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气势紧紧的盯着那个眼里没有半点自己这具儿子的存在的父皇了,毕竟,他实在是好奇呀,而且,这里面还与他的好弟弟小羽有着不可分的关系,他当然也就更加的想要知道了,他一直很想去了解小羽,这是他从小就存在着的心愿。

『你这小滑头,不用问了,该是让你们知道的时候自然会让你们知道。』云御好笑的看着如好奇宝宝般的儿子,心里也是一阵无奈,如果可以,他吁么会去阻止他的宝贝羽儿与其他人多接触呢?毕竟,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羽儿,他自然看得出羽儿对血灵的亲近,那种感觉便是在他与风趣在舞相处的时候都没有的,可也就因为这过于气氛,让云御感到更加的不安,除了他之外,血灵是羽儿第一次主动凑近的人,当然,他不让他们两人见面相处并非是他吃醋,或者是嫉妒,而是担忧,羽儿能偶主动与其他人亲近他自然感到高兴,可这个对象却是血灵,那个同他的羽儿有着相同经历,甚至连身上的气息都与羽儿很是相似的血灵,他在害怕,他害怕国师所说过的话会真的出现在现实中,那是他绝对不愿意见到的。

『哦。』嘟着小嘴,云在舞应得有气无力,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很是好笑。

可恶的父皇,总是这样子,挑起了人家的好奇心,又不肯满足人家的好奇,气死人了。心里小小的抱怨一下自己的父皇,可云在舞嘴里可不敢真把这些话说出来,只能掂着一张小脸,脸上遍布不满之色,却也只能在心里嘟嚷几声而已。

『巫则,你便去‘影堂’走一趟吧,把计划告知他们,之后的行动你们自己安排一下便可。』没再理会满是不满神色的云在舞,得到了云羽泽的肯定答案之后的云御显然要轻松多了,心里的担忧虽然没有消除,可却也安心了一点,至少,羽儿答应了自己不和血娃有关的人事物所接触,这就够了,便是多了其他,以他现在的能力也是做不到的,先不说别的,便是血灵,他都还不知道其力量如何呢,一切,都等到这一次的事情解决以后再说吧。

『是。』少言的巫则一直就只是静静的看着云在舞,如今听云御一说,才起身领命,只不过,临走之时,想都不想的便拉着云在舞一起,也不管云在舞愿不愿意。

………

『父皇可要休息?』昨晚一夜没有休息,云羽泽自己是没什么,他的精神依然如初,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疲惫,对他来说,睡觉了一种无事时的消遣了,睡眠与否对他的影响并不是很大,很多时候,睡眠的时间其实他都是在修炼之中度过,他没有过多的时间去理会其他,对他来说,不停的修炼,得到更加强大的力量才是他的追求,当然,这个追求是建立在能够与他的父皇一起的前提之下,父皇是他的动力,也是他的寄托,如果没有父皇,他相信他现丰或许根本没有如今的成就。

『不了,父皇不困。』随着功力的愈加深厚,一些普通人所无法避免的事情也就愈来愈有抵抗力,就好比这睡眠,普通人没有睡眠是不行的,因为睡眠是补充体力的最好办法,可随着他的精力越来越旺盛,他的睡眠时间也就相对的越来越少,虽然还不到不用睡眠的那个阶段,但是在精力充足的情况下,十天半个月不休息对他来说是政dang的,更何况,其实,没有他的羽儿在身边,他也并不怎么想休息,空虚的感觉很难受,便是他这么一个帝王,也无法避免那种在黑暗中只有自己的空虚和寂寞,尤其是在习惯在乎的人陪伴了之后。

『父皇,羽儿什么时候能追上父后呢?』窝到云御的怀里,云羽泽感到一阵的满足,到底有多久,他没有和父皇如此闲闲色拥抱在一起了?自从国师说要教导他,要他跟随他修炼时开始,他与父皇相处的时间便一直在减少,如今,能够再次如愿以偿的跟父皇独处,自然让云羽泽很是满足,何为小别胜新婚,便是如此!

『羽儿现在不是很厉害了么?羽儿总是在进步,很快的,羽儿便要赶上父皇了呢。』云御说的是实话,对于云羽泽本身的境界,他自然是知道的,说起来,他的羽儿天赋真的是非常的好,修炼总是一日千里,别说是与一般人相比,便是与他,其实孔明差不多的了,如果照这种速度一直修炼下去,他的羽儿很快便能够赶的他的脚步了。

『可羽儿还是觉得离父皇好远好远,总会有一种无法追上父皇的感觉。』云羽泽想也不想的说道,这种感觉是真实存在的,尤其是随着他的来越深厚,随着境界的提高,那种感觉,也就越来越明显,这种感觉,让他惊讶产生一种无名的不安,似乎,父皇总有一天会离他而去一般。想到这里,云羽泽下意识的反身搂住了云御的脖子,紧紧的搂抱着,仿佛云御会突然消失了一般。

『傻瓜,怎么估呢,羽儿修炼的速度很快,又有国师的指导,便是如今,也与父皇相差无几了,怎么会赶不上父皇呢?』似乎是感觉到了云羽泽的不安,云御的心神陡然震颤了一下,强烈的不安也没然而是起,从云羽泽的眼神中,云御看到了与自己同样的担忧,只不过,那种担忧却是来自于他,为什么?为何两人的感觉一样却又是不一样?他从他的羽儿眼里看出,他的羽儿担忧的竟是他的离去,怎么会呢?这为何刚好与他相反?

心里虽然同样有着不安,可云御依然温声安抚着云羽泽,他不想看到云羽泽如此不安的模样,他想要的,是他的羽儿能够安心快乐的生活在自己的身边,而不是担惊受怕。

『不,父皇,国师根本说从来没有指导过羽儿什么。』听到自己的父皇提到国师,云羽泽下意识的便说道,国师,这上名义上是自己师傅的人,根本就没教过他什么东西,除了那一开始的修炼口诀之外,他就没淤传授自己其他的知识,只是一味的让自己不停的修炼,从感觉上,就好似非常期待他早日修炼有成一般,当然,这种感觉是小时候所有的,随着年龄的增大,随着懂的事情越来越多,随着修炼越来越高,他也发现了一点自己以前不曾发现的事情,那便是,国师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关心他的修为高低,相反的,似乎到了前年,他总算是修炼有了点成就开始,国师便不再监督者他修炼了,后来更是没有关心过他修炼的事情,而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便停止了修炼国师所给予的那个修炼口诀,可以说,这两年的修炼其实都只是在打坐体会而已,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明白,但意识里总有种想要反抗国师的古怪思想,出于对自己拿灵敏的感觉的信任,云羽泽决定了不再去修炼那个口诀,一直到前些天开始,他才修炼起了自己脑海里所有的口诀,好也是了身为血娃时所修炼的口诀。

『嗯?你这十年来不是一直跟着国师修炼的么?』听云羽泽这么一说,云御皱起了眉头,突然想到了他还在皇宫里,国师找他谈羽儿事情时自己莫名出现的那种感觉,不禁若有所思般的看着自己怀里的小人儿。

『从前年开始便没有了。』想着,云羽泽还是决定跟云御说说他的感觉,毕竟,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过怪异了,他一向都知道父皇很尊敬国师的,也因此,他觉得有必要让父皇知道,可是,到底要让父皇知道什么呢?就是他自己,也是什么都不理解,不知道的,不是么?

『国师没有指导过羽儿修炼,就只于十年前给了羽儿一个修炼的口诀,然后让羽儿安心修炼,在前年之前,国师一直都很在乎羽我修炼的进度,可从前年他看过了羽儿的修为开始,便没淤关心羽儿是否有努力修炼了,那种感觉,就好像羽儿只要修炼到那个程度便行了似的,羽儿真的很不理解。』也不知道是出于细腻的心思,还是下意识的动作,在谈论到国师的时候,云羽泽便动手结下结界,一时间,属于结界的强横力量不满整个房间,空气中的波动一瞬间的剧烈过后便归于平静,一切又回到原样,空气中有着一层透明的,薄薄的如波动的水纹一般的无形力量,在阻隔着外界的一切。

『除了要你不停的修炼那个口诀之外,国师有没有跟你就过其他?』看着云心泽的动作,云御四人惊讶却没有阻止,他知道他的心儿绝对不是那种会做无为事情的人,如此做法,肯定有他的原因,而这个原因,似乎还跟国师有关呢。

很容易便猜到云羽泽的心态,这是云御对云羽泽的了解,虽然他一直都知道他的羽儿并没有真心接受国师这个如神仙般的师傅,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的宝贝羽儿无法去接受他,但如今看来。这与国师本身产关了。

『没有,除了要羽儿修炼好个口诀之外,他从来没有跟羽儿说过其他。』他与国师工向很少说话,两个的相处基本上都是在修炼中过去的,国师除了每个月都要检查他的修为之外,对于他似乎也并不感兴趣,虽然表面看起来还中那样的温和慈爱,可又似乎少了些什么,这要是换成以前,云羽泽或许不懂,可现在,他却是明白的,有了父皇和云在舞等人的关怀,云羽泽从中体会到了他们对他的用心,他知道,他们是真心待他好的,而表面上看起来很喜欢他这个徒弟的国师,待人似乎挺好的,可随着他心智的成熟,他也分辨出了他待他与他的父皇和云在舞、巫则等人那种真心相待不同,给他一种很虚伪的感觉。

『羽儿,你觉得国师对你如何?』云御深思了一会,并没有马上下定义,只是问着云羽泽,他想知道他的羽儿对国师的真正感觉,他知道他的羽儿在感觉方面一向很灵敏,对于别人对他的好坏也看的通透,就如那些朝廷官员和后宫宾妃一般,他的羽儿除了云在舞的母妃蝶妃之外,对其他都没好感,用他的放来说就是很讨厌,从而可以看出他的羽儿是分得清这些的。

『看起来很好,虽然感觉不明显,但羽儿去觉得他跟父皇的那些官员差不多,只不过很隐晦,很难发现,不像父皇的那些官员,一看便很讨厌。』云羽泽实话实说,那是他真实的感觉,他还记得,十年前他对国师便不似对父皇和云在舞一般,虽然那时的他没有察觉到国啧的不对劲,但是在意识中却是隐隐有着远离国师的念头,这也是那时候为什么他对于做国师的徒弟有着反抗的感觉的原因,如果不是为了赶上父皇的修为的话,他是不会答应做他的徒弟的,可是为了能够跟父皇在一起,他只能答应了。

『羽儿的意思是说,国师并非真心待你好,并不是真心想要教导你是吗?』云御闪烁着智慧的眼眸专注的看着,等待着云羽泽所给予的反应和答案,他不是一个会过分依赖的人,国师虽然是享恒的精神寄托,可那是相对于普通人而言,至于他,他本身虽然还没有国师强大,可是,在这样一个人世间,他却也是一个强者的代表,而且,国师或许委强大,但一直以来的隐居也只是让他成为一个传说而已,对于普通百姓,这个国师是否存在还没什么底呢,而他,他是享恒的君王,是享恒的主人,每个人都知道着他的存在,单就这一点,便竖师也是比不上的,也因此,他并不领事于国师,而相对于国师而言,他更加想信自己的宝贝的判断,既然羽儿会如此说,那绝对便会是事实,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欺骗他,包括国师在内,可他知道,他的羽儿是不会对他说谎的。

『嗯。』点点头,云羽泽总觉得国师很神秘,虽然他对国师没有什么好奇心,也不觉得国师的存在是否会影响到自己,可是,国师乃是享恒的国师,而他的父皇,乃是享恒的帝王,他觉得父皇该防备着国师的点的,虽然他并没有感觉到国师对享恒有什么非分之想或者是不怀好意,可心理准备还是需要的,他虽然不懂很多事情,可并不代表他蠢笨。

『羽儿,你可知道,你清醒过来的那一个晚上,也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上,其实竖师让父皇去的。』想着国师以前的作为,云羽泽确实感觉到了国师的诡异,就好像对于羽儿的态度来说吧,他还记得当初皇后要埋葬刚出生不久前的云羽泽的时候,竖师出面救下了他,这件事情本身就很怪异了,就拿以前来说吧,在皇宫里,别说是一个以出生就没了灵魂的皇子,便是活埋皇子公主的事情也是经常发生的,可却不见国师在关心理会过,可偏偏就在羽儿的事情上执着,不但如此,在羽儿灵魂回归后更是特意安排了他与羽儿的第一次见面,后来又执意要收羽儿为徒,这实在不像国师一贯的作风,便是羽儿的天赋再好,国师也不可能没见过便知道的不是么?

国师,一直待到享恒不走,到底是有着什么目的?他能够感觉到国师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可国师到底是在等待着什么呢?

虽然以前没怎么注意,可现在一想起来,云御便发现,似乎,每当有皇子或诗主出世的时候,国师总会待到皇宫里边,难道,国师所等待的,与他享恒皇族有关?还是说,他本来就在等待羽儿的出生?

『啊?』这还是他第一次听父皇说,他一直以为,是那个刺客劫持了他才使得父皇出面的呢,没想到竟然会竖师让父皇去的,国师在想什么?

『不但如此,便是当初皇后想要埋葬了失去了灵魂的你的时候,也竖师把你救下来的,父皇一直以为,国师很在乎你,所以当时国师会收你为徒,父皇是早已料到的了。』他确实以为国师一直在关注着羽儿的一切,也很放心让羽儿跟随者国师修炼,可如今听他的羽儿这么一说,他才知道自己一直忽略了什么,而现在,这个疑问正浮现在他的心头。

既然国师并非真心待羽儿,之前为何要救下羽儿,甚至还收他为徒?

这是一个疑问,一个零配件云御也想不透的疑问,而这个疑问,似乎只有国师能够回答他,只是,他能够问吗?他知道不能,国师竟然如此隐瞒着,便是不想让别人有所发现,如果不是羽儿一向敏感,或许直到现在他依然还认为国师是真心待他的羽儿呢,而如今看来,别说是真心相待了,恐怕是连这个所谓的徒弟,也不过是个接近羽儿的借口罢了。

『为什么呢?羽儿可以感觉得出来国师对羽儿不但没有什么好意,似乎还有意无意的总会用一种揸的眼神看着羽儿,他为什么要救下羽儿呢?』云羽泽实在不能理解,他不透国师如此做的目的,也看不透国师这个人,或许是跟修为有关吧,就好像他以前无法看清国师对他的感觉和到了后来又看清了国师对他的虚伪一般,他想,或许等他修为提高到一定境界,他就能够看透国师这个人吧,只不过,现在似乎还离那个境界很远很远。

『父皇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父皇想,他这么做肯定有什么理由的,而显然,这个理由便是你,虽然父皇不知道你身上有什么吸引了国师的注意,但父皇决不允许有人对你不利,羽儿不必担心,父皇会保护羽儿的。』国师又如何,便真是神仙,他也不会因此而任他对他的羽儿胡来,羽儿是他的宝贝,他不允许任何的协他的宝贝分毫,只要是对他的羽儿不利的,他都会尽一切力量去清除掉,即便对方是深不可测的国师,也一样!

『嗯,羽儿也会保护父皇的,羽儿已经在两年前便没淤修炼那个口诀了,羽儿这两年来一直都是靠着打坐吸收天地灵气,却也只是吸收而已,并没有按着那个口诀修炼运转。』既然无法确定国师的目的,云羽泽却也聪明的选择对国师保留一些秘密,归结为墅决的停止修炼国师所给予的口诀,他是很想追赶上父皇没错,可并不代表任何手段都可以。

『羽儿两年没有修炼,修为也没有提升,难道国师没有怀疑么?』想到国师的种种,云御心里就一阵不舒服,不管如何,单单国师对羽儿的虚伪已经引起了云御的不满,即便国师有可能并没有伤害羽儿的意思,可依然无法消除云御此时所产生出的芥蒂,他由衷希望,国师不要做出什么伤害羽儿的事情,不然,就算他是神仙他也不会放过他的。

『没有,他没有发现,因为从两年前开始,他便没淤时刻检查羽儿的修为了。』没有发现又如何怀疑,也就是这一点真正引起了云羽泽对国师的怀疑,再加上云羽泽心里对国师的感觉,便是云羽泽再单纯,也不可能感觉不到。

如果此时国师知道了自己怀时的放松竟然引起了云羽泽的,想必会很后悔当初为何松懈吧,也或许,对于国师来说,发现与否,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也并不在意,毕竟,他的这个世间超然的存在,不是么?

『羽儿,在国师没有其他动作之前,不要让他知道你的想法,知道吗?』敌不动,还不明白敌意的他们自然不能随意动弹,不然他真的难以想象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国师竟然可以隐藏的如此之深,在他享恒一待便是如此之久,可见其耐心之强,他不得不有所堤防。

『你皇,羽儿知道的。』他知道国师的目标是他,虽然暂时还不清楚是何原因,可他却也不愿意给父皇带来麻烦,更何况,国师的修为深不可测,还不是如今他们能够抵抗得了的,只是……

突然间,云羽泽想到了这些日子来拿若有若无的窥视。

这,是否与国师有关?如果有的话,是不是代表国师在监视着他?

敌不动,我不动,此时,他们也只能按兵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