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下来,才出去,有很多的不确定性。

叶青染在可活动的范围内,绕着走了一圈,停在了空间的西北位置的,拼一下了,祖师爷保佑。

叶青染冲着身后站着的人,喊道:“你们站远点。”

省得出现误伤。

众人经过一系列的事情,也知道了叶青染的本事,也不敢有疑问,默默地退到别墅大门口。

叶青染见人退的差不多了,也开始做法,手指当做毛笔在空中写出破界咒的咒语,一张完整的符咒很快完成。

叶青染大声喊道:“天地正玄,破。”

随着余音在空间里飘**回响,周围固定的景物和纹丝不动的天空就像一面破碎的镜子,哗啦啦掉了下来,恢复成了现实原本的样子。

叶青染看着天边飘动的夕阳,还真的是西北?

那个设置陷阱的人,为什么会选择西北方向的作为缺口?是因为西北方是香檀山所在的方向吗?

司机王叔和其他两个人望着树木不在时静止,相互高兴地叫道:“我们出来,谢谢大师。”

激动地跑到叶青染面前连连感谢着。

叶青染挥了挥小手:“没什么,小事而已。”

霍秘书看到漂浮在空中浓浓的黑气,在真正微风吹拂下,化作烟雾消散在空气里。

霍秘书走到叶青染身边:“青染,谢谢你,你救了我们和顾氏。”

如今的顾氏内外交困,如果董事长在出点事......

叶青染看着忠心恳恳的霍秘书:“霍秘书,我看你的面相,以后是个有福之人。”

子孙满堂,事业上也是步步高升。

霍秘书轻轻一笑.自嘲道:“我们就希望能平安度过这次劫难。”

其余的不敢多想。

叶青染语气注定道:“你会没事的。”

此时,昏迷多时的顾啸博,悠悠醒了过来。

王叔看到顾啸博睁开了眼睛:”董事长,你醒来了。”

叶青染和霍秘书听到王叔还有众人的叫喊,都跑到了顾啸博身边。

顾啸博艰难开着口:“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怎么会躺在地上呢?

霍秘书用简单句子重新把刚才发生事情复述了一遍。

顾啸博听完霍秘书所说的事情,目光复杂看着叶青染,问道:“你到底是谁?”

叶青染没回答顾啸博的问题,拉起顾啸博手腕号着脉:“顾董事长,你能告诉我,你在阁楼的阳台上到底藏了什么东西吗?”

顾啸博一听,苍白的脸顿时黑了几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说他在阁楼阳台上养了不该养的东西吗?

霍秘书听到叶青染对董事长昏迷后和醒来时的称谓不一样,有点疑惑不解,但想到大师这样做,肯定是有她的考虑,也没说话。

叶青染看了顾啸博一会儿,淡淡一笑:“顾董事长,我只是随便问问。”放开了顾啸博的手腕:“顾董事长,你只需要在好好休息几天,就能康复了。”

顾啸博气呼呼地收回手腕:“霍秘书,扶我起来。”

霍秘书使劲扶起顾啸博:“董事长,小心点。”

顾啸博站起来后,生气道:“我顾某人不敢劳烦尊驾你亲自瞧病,请你留下名字和道观,改日一定奉上香火钱。”

说罢,顾啸博低着头,眼睛左右张望着。

叶青染也没说一句话,看了看一边地上摔碎很长时间的玲珑双玉和李如兰。

霍秘书看着顾啸博东张西望:“顾董事长,你在找什么东西?”

顾啸博抬头望了望站在原地的众人:“你们一起帮我找。”

他也说不出是什么来,他就记得在摔倒在地上,脚底好像踩到一个凹凸不平的东西,顺着心里感觉找了过去。

顾啸博的视线突然被挡住,一看是李妈:“你站在这里干什么,跟着他们一起去找。”

李如兰立马离开了所站的地方,但是一步三回头望着碎成八瓣的玉佩,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叶青染,恐惧占据了整个脑袋。

顾啸博支走李妈后,没有遮挡,一眼就看到地上的玲珑双玉,熟悉的龙凤图形,脸色大变:“拿来玉佩的人,现在在哪里?”

霍秘书和司机王叔是第一次看到大喜过望的顾啸博,着实吓了一跳。

顾啸博望到不说话的众人,焦急道:“说话啊!哑巴了。”

李如兰身体颤抖地瞟了一眼站在远处的叶青染。

顾啸博也看到李如兰的小动作,顺着看去,眼睛圆睁,跑到叶青染面前,喜出望外:“你是......”

霖琛,有救了。

随即吩咐着霍秘书:“霍秘书,你带青染先进去。”

叶青染知道顾啸博让她先进顾家的原因,有些同情看了一眼李如兰,转身在霍秘书带领下,离开了顾家大宅的门口,走向顾家花园。

李如兰看着叶青染离开的背影,再也撑不住,直接跪在顾啸博面前:“先生,下次我再也不敢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疯狂地冲着顾啸博磕着头。

顾啸博无动于衷地冷冷说道:“李妈,你被辞退了,你今天就可以离开顾家。”

说完,头也不回转身走进了别墅。

李如兰流着泪,不放弃哀求道:“顾先生,顾先生。”

可惜,给她的应答是凉飕飕的大风。

夜晚,顾家大宅装修奢华的客厅灯火通明。

顾家老老少少早早就坐在客厅进口的布艺沙发上等待。

其中,一名画着精致妆容的中年女人坐立不安,每隔几秒钟,就会看向一楼角落的浴室。

顾啸博轻轻拍了拍妻子的手:“不要急,冷静点。”

青染都进了顾家,还怕人家跑了不成。

韩柔对着丈夫一笑,关心地问道:“你身体感觉好点了吗?”

今天下午发生在别墅大门口也太悬了,要不是有青染及时出手相救,真会出大事的。

就是......人长得有点说不出口。

二十年前,在和钟大师签订下契约时,她对未来儿媳的幻想,什么知书达理、温柔、会谈钢琴都是乌云,不重要了。

但下午青染踏进顾家时,还是让她花了很长时间才适应得过来。

顾啸博晃动着脖子:“非常的好。”

也是奇了不能再奇了。

浑浑噩噩的脑袋不疼了,腰也不酸了。

现在让他一晚上批阅公司的文件,他也有的是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