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先生的话,在下心中实在是喜爱这幅九尾妖狐,所以想要……”

狐剑一脸赔笑的说着,最后他本意是既想要画,又想知道是谁画的。

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想买?”张凡看了看腋下夹着的画卷,好奇问道。

狐剑见猎心喜的感觉顿生,一点也不犹豫,直接点头傻笑道:“嗯,想买。”

“对不住,不卖!”

“事实上,这个画我已经送人了,而现在人还不一定怎么回事呢,我现在有点急。”

“那个,你看要不改日咱们再聊?”

话说到这,正常人已经是明白怎么回事了,可狐剑下山本就为此,又怎会心甘情愿的离开呢。

“在下不才,倒是可以帮先生出几分力,您看好不好?”

好容易在机缘巧合之下,二人再次相遇,并且还有九尾妖狐图做牵引,他又怎会善罢甘休。

而听到这里的张凡,也明白了这家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那我事先可跟你讲好,待会面对的可都是修仙者,你可别傻乐呵的往上去,省的到时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言尽于此,张凡再也懒得多言,一顿小跑往着张宅赶去。

“是,先生!”狐剑答应一声,心中了然,紧随其后。

原来,这画是前辈所著。

如此说来的话,那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

就是可惜艳狐圣人了,得罪谁不好,竟然敢得罪这样的前辈,难道是瞎了眼么?

虽说圣女之事是族中最为重要的事情,但你也要看清一点形势啊!

就在狐剑心中暗想之际,二人也眼看着到了张宅门前,而此时的狐剑也用族中秘法给其余狐族十位圣人传信出去。

喜牛镇,有大事发生,快来相聚!

……

这又是赶路,又是拍卖会的,等张凡到了家中之时,赵海棠已经是醒了过来。

而张凡也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把那个卖画男子所讲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海棠,你快查查看,虞欣还活着没?”

语气非常焦急,让赵海棠一脸茫然。

她可是刚醒不久,头脑还稍微有些不轻,忙是问了怎么回事。

“那人说在一个女子尸体上捡到了九尾妖狐图,听描述也听不出个所以然,你还是赶快看看吧!”

听到这里,赵海棠终于缓过神,忙是感应了虞欣的生命气息。

之前如此,现在也是这样。而导致她可以感应到的因素,还要说起拜师之时,身为师尊是需要一缕徒弟的精血,来时刻感应徒弟的位置。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在这个残酷且弱肉强食的修仙界,徒弟的安危在师父的眼中也是极其重要的,所以精血也能时刻保证徒儿的安全。

就好比,之前虞欣的那次!

而在徒弟身死道消的那一刻,精血也会随即飘散于无,但如若找到了徒弟的尸体,还是可以清楚,杀害徒弟的仇人是谁的。

这就要提及另外一个精血印记了,是师父为了徒弟死后可以报仇,而留在徒弟体内的。

再说回来,当赵海棠感应了虞欣的生命气息之后,却是立刻松了口气。

“凡哥,欣儿还活着。”

一句话,让张凡也跟着松了口气,“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紧接着,他就满心开始好奇,这画为何到了一个陌生女子的手中了,并且还死掉被他人所拾到。

难道——

那个家伙说谎了?

“会不会那个家伙没说实话?”赵海棠眉头紧锁,说出了和张凡心中同样的话。

紧接着,又是恶狠狠的说道:“凡哥,我会搜魂术,不如让我搜他的魂,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欣儿的话,怎会落到他人手中。”

狠辣的赵海棠再次上线,虽然张凡不懂,但也感觉到了这个所谓的搜魂术,究竟有什么可怕。

想必是搜寻他人的记忆吧……

诶?

那是不是说,来搜寻一下我的记忆,就能让我清楚,三年前我究竟忘记了什么事情呢?

想到这,张凡好奇问道:“不知道……搜魂术之后,被施术者会怎样?”

“自然十死无生!”赵海棠不明所以的回答道。

额……

那还是算了吧!

张凡身子一颤,咧了咧嘴。

恰巧,这个举动被狐剑所看到,一下子就察觉到了张凡的用意。

是心境磨砺到了极限?

还是,前辈的心有了一种悸动?

想不到……

前辈这里的好东西竟然如此之多……

只是这分神期的道侣,却是有些不符前辈的身份了。

还有……

山猪兄这个家伙,才短短数个时辰不见,竟然已经到了炼虚期。

果然,跟着前辈才会有肉吃。

即便没肉,一碗汤也是饱饱的啊!

或许,这次圣女之事一结束,我也想个办法混在前辈身边才是……

不一会,张凡还是下定了决定,不参与修仙者的事情。

反正现在虞欣没事,画也回来了,那么具体是因为什么,他也懒得过问了。

至于赵海棠想要找回这个场子,那就让她去吧。

毕竟她本身的实力,已经够强了,用赵海棠的话说,冧境之内,没人是她对手。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自己一个凡人还有什么好干预的呢。

就这样,赵海棠独自出了门,直奔天下聚宝拍卖会。

至于狐剑,倒是没有离去……

“我说老头,这画已经送人了,到时候还得还回去呢,肯定是不卖的。”

狐剑一听,也知道这件事是不可能了,那就只好另图其他了。

“敢问先生,这幅画,可是您亲自所著?”狐剑虽然清楚,但还是想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此时,画已经再次被挂在了房间,同时也让狐剑看到了其余的画作。

各个精品不说,给他的压力还一个比一个大。

尤其是最深处的那个,根本看不清所画的是什么,但是他却可以感觉到,极为危险!

“对啊!你也喜欢画?”张凡可不知道狐剑的心思,好奇的问道。

狐剑一听,连忙点头,“正是如此!”

“那不赶巧了,最近懒得再画,不然可以卖你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