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迅用眼直勾着周润发发嗲:夫子,你为什么要和我这样名声不好的女人见面呢?约摸吃一盏酒的工夫,周润发在完成脸红加剧心跳加速手心汗出这样几个程序后回答:我想要在卫国施行仁政,请夫人帮我游说灵公。

当夫子决定接受南子邀请的时候,子路等学生们很不高兴。大家都说,老师,您怎么能去见名声如此不好的女人呢?这些学生哪里知道夫子的远大政治理想,但他又不能过多地解释,只能举着双手发誓说:请你们相信我吧,我如果做了错事,老天一定会惩罚我的!老天一定会惩罚我的!

老师毕竟是老师,子路们还是相信老师的定力的。老师一定要这么做,而且是冒着风险去做,一定有他做的道理,而且老师年纪也不小了。我们等结果吧。

夫子自有他见的道理。他这样的人,并不是听风就是雨的,他有他自己的判断。况且,他已经做过很长时间的调查研究,那个南子并不是像人们传说的那么****,南子是个非常有理想的女子,她帮助卫灵公出了不少治国的好主意。比如,她倡导学习和教育的氛围,在卫国建了不少的学校,使百姓的孩子都有机会学习;比如她非常尊重人才(高薪请他讲学),为卫国的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比如她很尊重人民群众的个性化发展,倡导品质生活,在卫国,女孩子可以识字读书,可以不裹小脚,可以非常好地充分展现自己的美貌。所有这一切,在有些人看来,却是有些不合礼仪了。

夫子这次周游列国,自然要抓住这样的机会,灌输并实现他的政治抱负了。

夫子于是见了南子。

南子以为夫子可能不太会接受她的邀请,更没想到这么快,以至于夫子站在她面前时,她都没做好心理准备,原来想的好多问题一下子竟想不起来,盯着夫子,思绪万千,心潮澎湃,约摸过了吃三盏酒的工夫,才有了第一个问题:如何得到官职,获得薪俸?

夫子也紧张得很,这个南子不会和我调查的情况不一样吧,万一她做出不合礼仪的事情怎么办呢?夫子不敢正眼看南子,这真是个尤物呢,世上竟然有这等漂亮的女子,闻香识玉,可惜我夫子——脑子一时短路,正短路着,听到了南子的问话。夫子于是结结巴巴:依我之见呢,要多听,保留有怀疑的地方,谨慎地说那可以肯定的部分,就会少犯错误;多看,不干危险的事情,谨慎地做那可以肯定的部分,就不会失误后悔。如果讲话少过错,行为少后悔,那官职和薪俸便自然会有了。我这样回答夫人您还满意吗?

南子很满意,因为她是想得到更多的下属支持,培养起更多的亲信,她才不管人们对她的议论呢。夫子这个回答很管用。

第一个问题问完,南子有点镇定下来,然后用约摸吃两盏酒的工夫细细打量夫子。这个夫子,真是一表人材啊,不是说有56岁了吗,怎么还这么年轻呢?胡子怎么长得这么漂亮呢?我南子其实倾慕的是他的思想,《论语》早已滚瓜烂熟,我们已经用心交流很久了,这是我朝思暮想的理想男人啊,那个灵公老男人,就知道贪我的身体,无趣得很。

约摸过了吃四盏酒的工夫,南子问了第二个问题,这个问题她早就想好了,因为她平时也搞文学创作,写了不少的诗,她尤其酷爱《诗经》。她问:夫子啊,您说诗三百,一句话概括就是“思无邪”?就这么简单吗?我想问,您怎么看第一篇《关雎》呢?

夫子这时候也开始有了点头绪,他马上为自己不健康的想法而自责,而自耻,我堂堂夫子,怎么能像那些小人一样迷恋女色呢?怎么能想到要上她呢?你看,南子的思想多健康啊,她居然如此关心国家大事,她居然文学修养这么高?于是,夫子用了约摸吃五盏酒的工夫接了话题:是的啊,诗三百,是我国劳动人民的真实生活写照和心声透露。至于《关雎》呢,简单说就是快乐而不过分,悲哀而不伤痛。如果夫人还想再多了解一些,那么我们再细聊。夫子这个时候脑子又有点乱,因为一说起《关雎》,他眼前马上浮现出一个窈窕的淑女来了,眼前这个淑女真是太窈窕了,不正是配我这样的君子的吗?

南子问完第二个问题,想这夫子果然了得,既有政治管理水平,还有超高的文学水平,如果我能和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哪怕只生活一天,都是值得的啊,想办法和他慢慢聊,再慢慢聊!

约摸过了吃八盏酒的工夫,南子问了第三个问题:请问夫子,我们如何全面而具体地观察一个人呢?南子想,这个问题肯定把你难倒,你不用吃十盏酒的工夫是回答不上来的,我上次同样用这个问题问了苏秦,他居然说看一个人吃相就可以观察,胡扯,一点也不准确。

夫子这时对南子也是越来越有好感了,和她说话简直是一种超级享受,还有她身上那种体香,闻闻都让人心迷,让人心醉,不能抱得美人,那只有想办法和美人多待些时间了,越长越好。于是夫子故意挠挠头,哎,这个问题好难噢,拖时间吧,再拖时间!约摸过了吃十六盏酒的工夫,夫子终于想出了,其实如何观察人,他早就有独到的见解:我认为,看人只要看他犯的错误就行了,人犯错误,各有各类,观察他的错误,就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南子一听,双手一拍,大叫,啊,夫子,你真是太有才了,然后情不自禁地抱着夫子香吻,香吻时间约摸吃半盏酒。夫子被这突然而来的幸福再次击倒,姿势由被动到主动,脑子再次断电。

据史官统计,子见南子,整个的时间用了约摸吃三十六盏半酒的工夫。

子路见了表情复杂的夫子,撅着嘴数落道:不是说好只见吃三盏酒的工夫吗?怎么用了吃五十一盏酒的工夫呢?哎,还有十四盏半酒的工夫都干了些什么呢?这个只有夫子和南子两人知道。据说,连太史公在写《史记·孔子世家》也头痛了好长时间呢,始终没搞清楚。

子见南子,几千年来,绯闻一直不断。不过,我相信,那南子一定比周迅还要有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