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文王,姜尚

子牙到底根基尚浅虽说是不太了解这阐教中十二金具体秘术,但身为阐教门人对于内中的一些施术方法,以及原因根果姜子牙还是知道的。说实话,封神大劫天地俱惊。他姜子牙虽说是此次封神大劫中的第一主角,却也是怕不小心下,自已也于大劫中化了灰灰去了。这会儿看到武吉,姜子牙心中一动,却是动了收徒的心思。想要这武吉代自已入劫。如此,日后莫有死命,死的也是武吉,自已却是没得性命之忧,如此岂不大好。

当然了,似这种损人利已的勾当,身为阐教中人,一向比较虚伪,假善的姜某人,是不会告诉那倒霉的武吉的。姜子牙看向落入圈套的武吉道;“你我之间无渊无源,我却为何要救你。不过,你要我救你却也不难。只要你愿拜我为师,入我门中,为我徒儿,我自是不会看着你损命。”武吉一听大喜,这姜姓老儿收不收自已为徒,他到是并不在意。但若是因此而保得性命,就绝对是值当的了。

武吉二话不说,当下便向姜子牙跪谢。姜子牙虚扶一下,道;“你现即拜我为师,我自当救你。如今你且速回到家中,在你床前,随你身长挖一坑。深有四尺。你至每日黄昏时,便入中睡觉,睡时叫你母亲在头前点一盏灯,脚后点一盏灯。或米也可,或饭也可,撒一把在身上。再放些稻草,睡过一夜后,如此灾厄自去,当可无事,日后便能随你做事去了。”武吉大喜,自是回家急急奠照姜子牙所命,挖坑点灯去了。

晚间,姜子牙自为武吉遮星掩命不表,第二日早,由坑中出来,武吉只觉自已神清气爽,似是脱胎换骨了一般。兴奋下,急急去向姜子牙道谢。姜子牙看到武吉,点头道;“你即为我徒,当早晚听吾教诲,打柴行卖之事终非长久,日后便每日早打柴去卖,申时来我处听讲道法,兵书。方今正值天地大劫,又有纣王无道,天下必将反乱,四百镇诸侯一起,商汤将再难镇压,必将亡国。”

武吉大惊道;“难道现在以经反了那四百镇诸侯吗。”姜子牙道;“尚未全反,不过也为时不晚了。此时反了东伯侯,又反了南伯侯,分从东西,两路攻商,便是以商汤之势也难能倾刻镇压。我日前夜观天象,西不久也必起刀兵,此用天地之气数,不可更改。如此非常时节,却是用武之秋。你且先紧记学武,若能出仕为官,便是天子家臣,岂不好过打柴千倍。将相宁有种,男儿当自强。

一番话说得武吉钦佩不已,当晚便随姜子牙学起艺来。却说这边西城中,自武吉离去,如今却以有数截不归,散宜生心道那樵子莫不是跑了。当日武吉被文王以划地面为牢,若非散宜生怜其老母在家无人奉养,难有生计,也不会一时怜悯,另其归家。如此时,这武吉真的是借回家之机而遁逃的话,先不说能不能抓得回来,便是抓了回来,散宜生这识人不明,为臣子而失其察之罪恐怕也是少不了的。

这般大的罪责,散宜生可是不敢隐瞒的,当下慌慌去找文王姬昌领罪。姬昌听得散宜生之言,略皱了一下眉头后,再以文王八卦之法测之。结果测完后,却是对散宜生哈哈大笑道;“散大夫勿须多虑,那武吉亦非猾民,实因惧刑而投了万丈深渊而死,若论其法,亦非斗殴杀人,实是误伤人命,罪不该死。彼反惧犯法而死,如武吉深为可悯。但人即以死,却也不必再多说什么了,日后再遇此等事,却要小心些做,以免再伤了人命。”

散宜生自是佩服无比。如此又过了数日,这一日,群臣于殿上,散宜生奏道;“主公昔日造有灵台,梦有飞熊,主西得栋梁之才,主君有贤辅之臣。况今春光晴爽,花柳争研,正好外游,一者为访贤良,二则可游于南郊,以解疲乏。臣等随使南宫,辛甲保驾,正主君臣与民同乐之。”姬昌闻听大悦,况早日访贤一无所得,如今在西岐苦闷数日,却也觉得无聊,正要出去走走。散宜生此举却是甚合姬昌之心。

当下备驾,一众西岐文武自随文王出城往南郊而去。此时西正值春光上眼,风景异常秀丽。西诸人一路游走,却是渐渐行至一山,见山势险峻,颇有气势。正赏风景间,姬昌突听

行人唱歌。却是歌得甚佳。颇有贤者之意。姬昌等良。急命那歌者上前问话。一番答问方知。这歌儿。实是西溪边一垂钓老叟所做。姬昌心中大喜。想来这做歌者。便当是那贤良之臣了。

心中喜悦下。姬昌挥退了一众行人。便急急带着诸臣往那溪涧边行来。正行。前方有一樵夫做歌而来。听得歌中之意大有奇异。文王以为此者必贤。命辛甲前去相请。辛甲得命自拍马上前。那边散宜生听得歌声。也自去看那樵子。却是越看越是眼熟。心中一动。突向文王姬昌道;“主公。方才那做歌地樵子。为臣来看。却相似那前日应死地武吉。”姬昌对自家八卦之术甚是自信。摇头不信。

不过又为心中小心。姬昌便命辛甲将那樵子领来。近前一看。那樵子不正是前些日犯了人命地武吉又是何人。文王见那樵子果是武吉当下大怒。武吉这时也见到了姬昌和散宜生。这才知道文王竟驾幸南郊。心中一惊。急跪倒在地。姬昌满脸发红。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喝骂武吉实是狡猾之徒。竟以秘法避过天数。瞒骗于人。武吉见得姬昌发怒。如此当恐受罪而死。急向文王陈情。

说是自已一介小民。怎敢有瞒圣上。实是在此间三里处有一地名溪。有老叟是那东海许洲人。叫姜尚。姜子牙。号飞熊。前些日小人拜其为师。却因犯了死罪。家有老母不忍弃之。便寻往请救。便被授予一法。叫回家挖一坑。叫睡在里面。上用草盖身。头前。脚下各点一灯。草上用米一把。撕在上面。睡到天明。灾祸自解。大王。那蝼蚁尚且贪生。况小人家中尚有老母。不肯身死便用了此法。实不敢骗文王。

文王与散宜生对视一眼。两者眼中皆现精光。那散宜生笑道;“却是恭喜大王。武吉此言。那人道号飞熊。正是应了前些日灵台之梦。散商高宗夜梦飞能。得了傅说。今大王梦飞熊。应得子牙。大王此来访贤。当正身前往。武吉虽有前罪。今却助大王访得贤良。却也有工。当得功过相抵。”文王哈哈大笑。欣然应之。然后便命武吉前面带路直往那渭水之边。寻找贤良辅臣姜尚。姜子牙。

一路延渭水而来。果然不久便被诸人寻到了一间草舍。武吉曰此间便是家师日常居住之所。文王自不敢贻慢。舍了车驾。只带重臣入内访贤。天道感应。西当有正主。贤臣相聚。气数一时大旺。文王姬昌于日。在渭水之边访得姜子牙。当下一番详谈。引以为高士。自拜为相。请入西岐。西得了内相。一时欢动。早日西便有逆乱之举。如今更是哄雷贯耳一般。早有殷商秘探将之消息一股脑送往朝歌。

且朝歌不数日,便以知,那西岐得了叛臣姜子牙,以自立一国,有叛逆之举。纣王并诸殿大臣齐惊之佘,更是心中愤怒,早有臣相比干请命,道;“大王,前有东伯侯,乱于东鲁,又有南伯侯屯军三山。今若西伯侯再乱,此我大商当刀兵四地,况此时国内天祸不断,军库无多,难有多方军伐,还望大王定夺。”如今商汤朝政,军势早以日坏,虽不至一塌不震,却以早无当年大商气象。

纣王心中恼怒,却也一时揣测,正想间,有侍驾官奏有北伯侯崇侯虎进见。

纣王唤上询问,却是那北伯侯于前几年奉命打造之鹿台如今以然功成,正待纣王寻幸。纣王大喜,特赏赐崇侯虎一番。姬昌之事却是暂时放到了一边。鹿台即好,纣王心中喜悦,自是命人摆驾,前往临幸一番。一行文武不片刻便以来到鹿台,果见富丽奢华,非是凡间所有。当下,纣王赐宴于鹿台,以赏赐文武百官。

行酒间,纣王突问身边坦已,当日不是说,鹿台建好当有神仙下临吗,不知神仙几时可到。坦已闻听心中却是一惊。当日她以鹿台却是为了诬那姜子牙伤妹之仇,如今喜媚,玉石&l;精都以入宫,奉君,而那姜子牙却引祸西岐,算来仇也算是报了。但这会纣王问起,当时神仙之言,坦已一方妖族又上哪里请得来。当下只得哄骗纣王说神仙,仙子都是清虚有道之士,须得月色圆满,光华皎洁,方肯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