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浓重,废弃塑料厂显得格外阴森,昨晚下的雪挂在枯枝上,绑匪躺在草垛里一转身,睡觉。

隔天来提人的是一个穿着华贵的妇女,她来时绑匪还在睡着,她示意手下将他叫醒。

正在咂吧嘴的绑匪被吵醒有些恼气,脸色愠怒的刚准备动手,眼神却瞄见了站在顶位的女人。

这莫非是上家?是上家的话那没事了。

他一骨碌地爬起来,将身上沾的枯草都拍掉,将眼睛上挂的眼屎扣掉,谈生意就得干干净净的。

“您是……”他具体也不知道上家是谁,只是有人说绑到了,提了人就给他结钱。

“钱你去找联系你的人给你结,人我就留下了。”那个女人指着李清说道。

李清像是一个物品被买来买去,听到自己又转折到了另一个人手里,分不清半天黑夜的她一直没闭眼,或许她都睁不开,听到有人说话她奋力地挣扎着,但不过是徒增疲劳罢了。

“人留好,我走了。”绑匪拍拍屁股走人,现在最要紧的事儿就是先吃饭。

绑匪一溜烟地跑开,一眨眼的时间就消失在视线中。

“把她嘴上和眼睛上的胶带给我撕开,我倒要看看这骚狐狸精长的多迷人。”

手下的人接到命令就立马上前一步,毫无怜香惜玉的将粘在她脸上的胶布撕下来,粘力极强的胶黏着她的肉皮,被撕下来的时候眼睛和脸颊已经红肿的厉害。

“放开我——求求你们。”没了胶带的束缚李清开口说了被绑架后的第一句话,带着哭腔的嗓音已经略显无力。

那女人上前一步,摸了摸李清已经肿起来的脸蛋:“就是嫩啊,怪不得李恒能看上你。”

李清听到李恒两个字呆滞了一下,旋即就明白了眼前的这个人是谁,血红的眼睛看东西模糊,只能一个劲的求饶:“夫人我求求你放过我。”

她已经被绑在这里超过了16个小时,慢慢等待的煎熬往往比直接来的痛快更折磨人。

李清一直在等着,等着,心里的恐惧不断地蚕食着她的意识,她恨不得直接咬舌自尽了。

“既然有本事勾引,就得有本事承担。真是狐媚子下贱东西,既然喜欢陪睡,那我就让你睡个够。”

“对不起……对不起夫人……放过我……”

“我劝你留着力气跟外边的人说。”女人的手一挥,废弃塑料厂的门口处进来三个人,阴虚的面容上挂着晕着黑色的邪气,她冲着三个人说道:“交给你们了,不染病别停下来。”

三个人的表情早就垂涎欲滴了,自从染了病以后就没人敢跟他们约炮了,今天突然有人找上他们,跟他们说找你们睡个人,不要钱,还给钱。

这他妈傻子才不干呢。

“哥三个直接做死这个小娘们也没问题。”

“留着命,让她慢慢等死。”

椅子上的李清眼睛里已经有些滴血了,她还在不断挣扎着,听到这句话原本已经无力的身体瞬间又开始了强烈的挣脱。

“不——你们不能这样——”

李清的下巴被人端起来,被迫仰着头与人对视,那人像是再看一件物品审视着她:“慢慢玩,祝你——玩得愉快。”

说完妇人带着她自己带来的人离开这里,只留下了三个染着性病的男人。

“你们别碰我,求求你们,我可以给你们钱,你们要多少我都能给你们,你们放过我……我求求你——求求你们——”

三个男人不断趋近李清,李清被绑住的双腿使劲蹬着地面,企图往后退。

男人看了她这副模样突然停下了脚步开始笑,对着旁边的同伴说:“这要是在咱没染病之前听到这句话多少啊,可惜了,哥几个现在不缺钱,就缺女人。”

“放过我…………求…咳咳……求求你们了……”

男人们眼里没有一点人的模样,欲望像是呼之欲出的火,手掌慢慢地搭在李清的肩膀上,摸着她单薄的肩:“你说哥几个放过你,谁放过我们哥几个呢?”

说完轻摸着李清肩头的手,慢慢伸进她的领口里,手指向外一勾,轻轻的挑起她的肩带。

手指捻着她的肩带,脸上的笑意更甚了,仿佛已经透过肩带看到了李清最后的下场。

“咱们三个谁先来?”

“这女的铁定不是处,谁先来都一样,我还没感觉,我先看一把,你们两个找个有感觉的。”

“那我先来吧。”说着就开始解别在腰上的皮带。

“放…放过我……”李清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她绝望的地喊着,明知不可能被放过却还是舍不得放弃一丁点一样。

男人只一下的时间就只剩下了一条**,然后笑眯眯地看着李清,神色犹豫着要不要把她身上的绳子给解开。

想了一下还是不解了,等干爽了的时候再解,到时候面前这人绝对就不敢跑了。

“别怕,让哥哥们轮流疼你。”光着身子的男人解着李清胸前的衣扣,解的极慢,享受着前戏带来的感觉。

“滚开——”

还不等那个男人解完,门口突然响起来一声爆喊,苏莘扯着嗓子阻止着那人正在进行的手。

阳光随着沈今和苏莘一起出现在塑料厂的大门口。

两人的身影映衬在白茫茫的一片雪色之中,影子一高一矮的垂在塑料厂内,在李清的眼里,他们成了唯一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