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一惊,门后那人的脸,竟然和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的这人,一般无二!
这是怎么回事?!
是易容术!
自己真是大意!
既然知道武皇拿下了岳玫瑰,就应该防备着岳玫瑰会易容术这件事情的!
难道真的是上天都让自己没有翻身的余地吗?!
天要亡我,真是如何奋力挣扎都没有用了!
父王,是孩儿不中用呀!
这么多年以来,您不嫌弃孩儿不良于行,还将青州的大权交予孩儿。
可是就在您出去的这么一段时间,孩儿竟然就将青州变成了这个样子!
父王,孩儿真是没有脸面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大公子想罢,眼神之中已经有了自弃的意思。
墨客见状,心中一慌,赶忙将大公子一把抱住,低声说道:“大公子,运势如此,咱们也是无力回天,但是大公子手中还有那么多的秘密,就算是武皇也不会轻易就杀了咱们的,所以大公子万万不能够有那自弃的意思呀!”
大公子脸色一白,低声回应道:“那些秘密,都是事关父王的。我乃是父王的得意儿子,怎么能够为了自己活命,就出卖父王呢?!我做不到!不过我会跟武皇求情,让武皇放过你的!”
曾强老神在在的端坐在雅间密室之中,眯了眯眼睛,看着面前的一出好戏。
岳玫瑰上前,俯下身将解药给了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的男子,有搀扶起来一旁的女子。
那女子极其机灵的便纵身而起,笑意盈盈的看着曾强,说道:“哥哥,棠棠的演技不错吧!”
曾强微微一笑,说道:“你与王恩的演技,都是不错的!只不过王恩刚刚中了毒,行动不便,这里正好有个精妙绝伦的轮椅,你就用这轮椅将王恩推回去房间吧!”
棠棠一笑,径直走到了大公子的面前,伸出手,说道:“你自己下来吧,我可不想碰你,你这个病秧子,别等一会儿归西了,还得赖上我!”
大公子最是在意自己的身体,此时却是被一个少女如此的编排,顿时脸色更加的苍白。
墨客拼死护在大公子的轮椅之前,低声怒吼道:“武皇,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杀人诛心,不过如此!你不就是想要知道秘密吗?又何苦侮辱旁人呢?!”
曾强又是一笑,说道:“棠棠,王恩一直带着你四处玩耍,现在你却让王恩这么躺在地上,可真是不太够义气呀!”
棠棠一嘟嘴,说道:“哥哥,你真是的,总是用话激我,我知道了!”
说罢,棠棠便上前一步,手掌用力,一下子便将墨客推到了一边。
墨客一惊,这世上除了二公子之外,竟然还有天生神力之人!
棠棠哪里顾得上墨客的惊愕,随即一把便将那大公子提了起来,说道:“呀,你这腿脚还不方便呢!那也不好意思了!我得用你的轮椅,来吧,你就坐在凳子上吧!你怎么还往下滑呢,来来来,我把你绑起来吧!这样你就不会往下滑了!”
棠棠说话之间便抽出蟒鞭,直接将大公子绑在了椅子上。
墨客刚刚被这么一推,久久才缓过神来,等到回神已然是看见大公子被捆绑了起来!
墨客赶忙爬到大公子的身边,低声对着武皇怒吼道:“你居然这么对待自己的堂兄!你简直就是丧尽天良!难道你就不怕天谴吗?!”
曾强冷漠的看向墨客,低声不屑的说道:“娈童而已,也有资格跟朕说话?!”
曾强话音刚落,便有身边的侍卫将墨客一把薅了起来,扔到了雅间之外。
大公子已然是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满眼通红的瞪着武皇。
曾强略微挥了挥手,岳玫瑰便带着棠棠等人一同退下。
曾强俯身看向被捆的严严实实的大公子,嗤笑出声,说道:“你说说你,就当个富贵闲人不好吗?非要逞强治理什么青州,难道你不知道,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大公子冷哼一声,说道:“什么叫做为他人做了嫁衣?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父王是我的生身父亲,我为了父王,就算是肝脑涂地,也是在所不惜的!我只是恨,恨我今日没有能够杀了你!但是青州距离成都路途漫漫,武皇你也不用太过得意,你的死期绝对不远了!”
曾强一笑,说道:“原来你竟然以为你是为了你的父王?若真的是为了你的父王,朕怎么还会说你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这件事情的原委,竟然连你也不知道吗?这么多年了,你不会以为你是你父王的得意爱子吧?”
大公子脸色一黑,想了一想,说道:“你什么意思!”
曾强俯身靠近了大公子,低声说道:“什么对于王妃的钟情,什么不想要再次娶妻,不过都是一个幌子罢了,这个幌子一方面能够立起来一个深情的人设,另一方面更是能够掩盖住烈北王与蜀国皇宫之中那位嫔妃的苟且之事!”
大公子顿时皱起了眉头,高声咒骂道:“你胡说八道!你居然敢污蔑我的父王的人品!”
曾强冷笑一声,说道:“人品?一个勾引兄嫂的败类,还有什么人品?朕今日便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吧!其实你在青州做的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成都的二皇子曾扬铺路!” 大公子瞬间瞳孔地震,不敢置信的说道:“二皇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父王的确是这么多年以来都是暗中助力二皇子,可是那些不过是做个样子而已呀!父王其实是为了搅乱成都的水而已,以备日后呀!你一定是在胡说八道!”
曾强嗤笑一声,说道:“你说的这些话,你自己都不信了吧?不然怎么会越说越没有底气呢?朕今日便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你们在青州就是为了个曾扬做垫脚石!你以为这么多年以来,你是什么角色?不过就是一个棋子,还是为了他人飞黄腾达、一朝登基为帝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