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倩抬起头,看着曾强的眼睛,慢慢流下了眼泪,这一次却是喜悦的眼泪。

“别哭,别哭。”

换作其他人,也许会手忙脚乱。

但曾强何许人也,当物业经理的时候,不知接触过多少女人,轻车熟路地一边安慰,一边用嘴唇去亲吻沈倩的泪珠。

“嘤。”沈倩羞红了脸,仿佛要滴出水来。

曾强心里升起一股火热,将沈倩半拖半抱地弄上了床。

等沈倩稍微清醒一点,才发现自己外衣已经全部被褪了下去。

“陛下,您……”

沈倩眨着她的大眼睛,有点懵。

曾强三年前已经不举,这可是公开的秘密呀。

自己嫁过来后,曾强通常都是用拳脚,用鞭子来对待自己。

而这一刻,婚前在嬷嬷那里学的启蒙教育告诉自己,曾强要干那方面的“坏事”了。

“倩儿,我好了。”

曾强一边说,一边拉起沈倩的手去验证。

“呀!”

沈倩惊呼一声,快速松手,但眼里的惊喜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倩儿,我现在要补偿你,给你人世间最大的快乐。”

“不,陛下,您的伤,还没有好。等你痊愈了,臣妾好好伺候你……啊,陛下。”

门外的胡大伴抬头看天。

唉,皇后娘娘真是好人,明明怕得要死,还是送上门让陛下虐待发泄。

只不过,这一次的叫声,好像和平时不一样呢?

清晨。

整理好心情,再次恢复清冷模样的桂花香,如昔日般过来给曾强换药。

走到门口,那胡大伴先行了一礼后,提醒道:“桂医师,一会儿进了寝宫,看到什么都不要失礼。”

宫里的人都记得,有一次桂花香撞到武皇在鞭打一个昭容,直接就上前拦阻,引得武皇暴怒,差点斩了她的脑袋。

还好皇太后来得及时,不然一定两败俱伤:桂花香死,而武皇与太傅反目,丧失最后一些文官的支持。

胡大伴的话无疑让桂花香想起了往事,脸色更冷,深呼吸一口气后,推门而入。

进去后就闻到一股以前没有的味道,有点腥臭,但是不知为何,这种味道却让她的心如同波浪般,**漾不止。

然后,她就看到了**的一幕。

赤果的武皇,搂着同样没有穿衣服的皇后,正在酣睡。

她再对男女之事懵懂,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整张脸被红霞爬满。

轻轻跺了一下脚,落荒而逃。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刚刚恢复正常,就不顾伤势春风一度,呸!

“桂医师、桂医师!”

胡大伴看着快步离开的桂花香,一脸疑惑。

不过心神也放松下来,觉得桂医师识时务了,看到皇后惨状,选择了避而不见。

唉,皇后也太惨了,一直惨叫到天亮,最后都没有力气了,皇上还不肯放过。

巳时初。

曾强神清气爽地醒来。

哇哦,

睡觉睡到自然醒,怀里躺着大美女。

这才是穿越该有的样子。

咦,不对……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有权才有美人!

我现在当务之急,要重新掌控大权,当个真正的皇帝才行!

曾强信心十足,欲望又起。

可是低头,在清晨良好的光线中,看到了皇后身上残留的鞭痕与淤青,一阵心痛。

他不带任何杂欲,温柔轻吻那些伤口。

皇后睁开了朦胧的双眼。

“陛下,臣妾……”皇后想起昨夜的疯狂,羞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倩儿,以前真是委屈你了。”曾强爱怜地亲着皇后的额头。

皇后流下开心的泪水:“陛下,臣妾是您的人,您想怎样都行。臣妾只求陛下,以后再打臣妾的时候,能否轻一些?”

看看,看看,这就是皇帝,玩你痛我快乐这种游戏都不用找特定的对象。

曾强非常满足,坏笑道:“那可不行……”

皇后的脸色一下变的苍白。

“陛下,求求您,先放过臣妾好不好?”皇后哀求。

“好吧。”

曾强看皇后是真不行了,便停手,并拉过薄被给她盖上。

皇后则情不自禁地说道:“陛下,臣妾好快乐,哪怕现在死去,也再无遗憾!”

“瞎说,你还要快乐很久呢。”

曾强亲吻着皇后的额头。

“嗯,臣妾要伺候你一辈子。”

“臣妾会比太子妃更爱你。”

“臣妾愿意为了你去死……”

皇后是真累了,嘴里呢喃着,很快就睡了过去。

太子妃?

这三个字仿佛是一把钥匙,开启了武皇这具身体的悲伤,竟然连崭新的灵魂都被波及,让曾强很想抽根烟,消消愁。

太子妃13岁就嫁给了还是太子的武皇,贤良淑德,名声远播,而且,也是最好的贤内助,是武皇能顺利登基的第一功臣。

可是天妒红颜,武皇刚登基,还没立后,太子妃就难产,带着孩子离开了人世。

武皇悲痛欲绝,没过多久就得了一场怪病。

病好了,就直接不举。

武皇仿佛在以这样的方式告诉太子妃的在天之灵,你在,弱水三千尽饮;你不在,曾经沧海难为水。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呀!”

曾强感叹。

“陛下,桂医师来了。”

这时,胡大伴在门口禀告。

老太监很纳闷:这桂医师去而复返,还要我敲门请示,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呀?

“让她进来吧。”

曾强拉过薄被一角,盖住下面,再轻轻捂住皇后的耳朵,发声同意。

桂花香低着头走了进来,行了一个女儿福后头也不抬:“陛下,该换药了。”

“嗯。”曾强轻声应道。

桂花香慢慢走了过来,对一旁的皇后视而不见,很正常地给曾强换药。

曾强当然不知道这小妮子之前已经进来过一次,见她如此淡定,还有些惊奇。